只见朱标跪在朱元璋面前,说道:“父皇,儿臣不相信二弟能做出这些混账之事,这其中定有隐情啊!”
“隐情?能有什么隐情!”
朱元璋吼道:“老二是个什么混账,你这个当大哥的难道不知道吗?”
“你娘死的时候,你哭晕了三次,这个狗东西没掉一滴眼泪,私下竟然还派人去买珠宝!”
“你和老二都是一个爹娘生的,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咱怎么会生出如此残暴不仁,罪恶滔天的混账儿子!”
朱标跪在地上,哀求道:“父皇,儿臣和二弟从小一起长大,儿臣不信二弟会有如此行径,儿臣请求父皇派人彻查此事!”
朱元璋听到此话更气了,指着朱标骂道:“标儿,你不用为这个狗东西求情,他刻龙床,制凤衣,他想干什么……”
“娘的,他是想造咱的反吗?他是想等咱死后,造你这个太子的反!”
此时,朱英站出来说道:“皇爷爷,孙儿听说二叔贪玩,这刻龙床,制凤衣可能就是觉得好玩而已,哪有什么造反的意思!”
要说朱樉坏事做尽,这确实无法反驳,但要说他想造反,这就真的冤枉他的。
“对对……”
朱标连忙说道:“父皇,雄英说的对,二弟只是觉得好玩,却是没有什么造反的意图!”
“你闭嘴!”
朱元璋指着朱英大吼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朱英无奈的站到一旁,心中嘟囔道:“没我说话的份你叫我来干啥,刚才还说我不是外人……”
“父皇,儿臣……”
“你也闭嘴!”朱元璋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之前耿炳文告诉过咱一些事,那时候咱还不信,现在地方官的奏疏都上到咱这里了,咱还能不信吗?”
“咱倒是不愿意相信,但事实摆在咱面前,咱不得不信,一个侯爵联合地方官去诬陷一个大明藩王,标儿,大孙,你们信吗?”
朱标和朱英都没有说话。
朱元璋见次拿起一堆奏疏仍向二人,怒吼道:“咋了,你们哑巴了?”
“皇爷爷,不是您让我们闭嘴的吗?”朱英苦着脸回答道。
“咱现在让你们说话!”
气头上的朱元璋脱掉鞋底子直接扔向朱英,但没扔中。
顶一句就行了,再顶下去非得将老爷子气出好歹来不可!
朱英将鞋子捡了回来,亲自给朱元璋穿上,劝道:“皇爷爷,您消消气,孙儿也不相信二叔能做这么多的荒唐事,其实这事很简单,您派人去二叔的封地调查一番不就什么事都知道了吗……”
朱元璋沉默了许久,最后无奈的问道:“派谁去?”
这话也不知道问的朱标还是朱英,但二人心中都有合适的人选,朱标开口道:“可派锦衣卫前去!”
朱元璋斟酌半天,又问朱英:“大孙,你的意思呢?”
朱英直言道:“皇爷爷,孙儿认为派锦衣卫去不合适,首先,二叔是皇室宗亲,又是宗人府的大宗正,孙儿说句不好听的,真要查出什么事,皇族的脸上也不好看……”
“其次,以二叔的性格,锦衣卫去查,二叔不仅不会配合,说不定还会一怒之下将锦衣卫痛殴一顿,最终没有任何意义……”
朱元璋听后,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问道:“大孙,你认为谁去合适?”
朱英直接说道:“当然是能镇住二叔的人!”说完还不忘看太子朱标一眼。
朱元璋明白他的意思,当即问道:“标儿,你的身体恢复的如何?”
朱标坦然道:“回父皇,接近痊愈!”
“太子爹病了?”朱英有些惊讶,看着朱标最近确实瘦了许多,顿时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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