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反差是怎么形成的,一个是网络,一个是媒体。这个东西扳不回来,只要把产品卖了,消费者还在吃,你们骂我,大不了我不出门——反正我也不出门。我觉得首先是产品。
第二个就是遵纪守法。比如和财务有关的事情我们都很谨慎,我跟公司团队交代,第一,不准偷税漏税,一般公司偷税漏税往往是老板指示下面做,我不准偷税漏税,如果有偷税漏税做假账的任何指示,或者有委托的决定下来,你们有责任拒绝执行,如果你们执行了,将来坐牢你们也跟着坐。一定要按照中国的法律来做。另外,不仅不准偷税漏税,还不准欠税,欠税不违法,但是不好。我们做得非常规范。
举一个例子,每年过年的时候,年前我们要开员工大会,一年一度。大会上面有抽奖,一等奖五千块钱的电视机,抽中了,我告诉员工,这是要纳税的。员工第二天抱着电视机,跑到税务局说我要纳税,税务局说我们从来没有这种先例。好像查查税法的精神是该来纳税,但是不知道如何做。我们整个公司被教育成这样,我觉得这对整个国家肯定好。产品好,遵纪守法,这是企业应尽的社会责任,最主要就是纳税,纳了税,国家拿这个税可以抗震救灾,可以发展军事,可以扶贫。
再一个是让我们的员工富裕,让员工过上富裕生活。我觉得好的企业就应该做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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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峻涛小传
互联网的潮起潮落很容易召唤出一时的风云人物,而王峻涛正是此类人物的一个代表。
1997年11月2日,四通利方网站BBS上一篇署名“老榕”的热帖《大连金州不相信眼泪》,让网民王峻涛一夜成名。没有人知道,彼时的王峻涛已经开始摸索中国电子商务之路。1999年,他参与创办中国最早的电子商务服务网站——。这家网站曾给他带来无限光荣,它的迅速衰落也让他饱受争议。2001年8月8日,他在辞职信中写道,他为“中国的B2C坚持到了最后一分钟,流完了最后一滴血”。此后他又执著地以其他方式行走在中国电子商务的征途上。
王峻涛是回族人,1962年出生于福建福州,1978年越级考入哈尔滨工业大学计算机科学系计算机软件专业学习,1982年获得学士学位。1992年他开始自筹资金在福建创办自己的IT企业;1999年加入连邦软件全国销售连锁组织以后,他的企业连续多年是全国连邦京外专卖店的销售冠军。1999年他负责建立北京连邦软件公司电子商务事业部,任北京连邦软件有限公司副总裁兼CIO(首席信息官)、电子商务事业部总经理。在此期间,他创办8848网站,该网站从四个人、约16万人民币起步,迅速发展成为中国电子商务的标志性企业。1999年11月,Intel公司总裁贝瑞特访华,称是“中国电子商务领头羊”;2000年1月,8848被中国互联网大赛评为中国优秀网站工业与商业类第一名;2000年2月,美国《时代周刊》称是“中国最热门的电子商务站点”; 2001年,CNNIC的调查显示,8848是中国工业和商业类网站被用户访问最多的网站。至2001年,8848公司先后融资约6000万美元。
8848是在克服中国电子商务发展初期的重重困难中发展起来的,创造性地推进了中国电子商务的进程:是中国第一家全面适应中国数十种在线结算方式的电子商务平台;首家在中国超过50个城市实施货到付款;率先自行开发、完善、实用了一整套适合中国电子商务环境的技术平台;率先开发、采用了完整的物流管理、商务管理、客户关系管理一体化信息平台;首家成功地实施了异地第三方物流管理系统,等等。1999年12月,8848就筹划上市,但由于与投资方在上市发行价方面发生分歧,8848至2000年底互联网泡沫破灭,都没有赶上纳斯达克的上市班车。此后,王峻涛从8848转做My8848,甚至到6688,但都没有完成上市梦想。
从历史来看,王峻涛做电子商务比卓越、当当都要早,概念和模式都做得不错,但和更为著名的新浪前CEO王志东一样,作为创业者和职业经理人的王峻涛似乎也未能和资本美好相处。看上去总是赶对了时间没干对事,成功的花环也总是戴到身边人头上。王峻涛于2001年1月1日起,随着8848的业务拆分,开始兼任北京时代珠峰科技发展公司(即MY8848)董事长,2001年8月因为无法解决股东分歧和资金困局而辞去该职务。2001年11月,与西单商场股份有限公司共同创立西单电子商务有限公司,2002年6月18日该公司离职。
直至今日,王峻涛依然在电子商务领域耕耘,现为珠峰伟业公司()总裁。他爱好广泛,曾先后担任多家IT、财经、足球、时尚媒体的专栏作者,同时十分喜爱通过网络和网友交流,其网名和笔名“老榕”广为人知,连续三年被评为“中国十大网民”。现在,尽管他已不算是目前互联网企业的领袖人物,但依然在一定范围内持续发出自己的声音。
王蒙、北岛和邓丽君
我是60年代生人,关于60年代,我的记忆是斑斑驳驳的。有红袖章、有革命歌曲、有弹孔、铁丝网和彻夜不停的枪声。当时全国武斗最厉害的城市有三个:昆明、武汉、福州,我就生在福州。
我是在毛主席“复课闹革命”的指示下上小学的,年龄很小,所以当上了最后一批红卫兵,我担任武装基干民兵排排长,解放军亲自教练,跟现在大学生军训一样,真枪真弹真打。我还拿过几次半自动步枪射击冠军,当然,那会儿戴眼镜。 但在爱“武装”之外,不知为什么,我内心里会滋生出另一种愿望,我崇拜王蒙和刘绍棠,他们那么年轻已写出了著作,王蒙的《青春万岁》每一个章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文学对我及我们那代人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顾城的“黑夜给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追求光明”,北岛的“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些诗是我们那一代人的精神写照。
当年我们文理不分科,所以一般人文字水平都比较好。大学时候,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学过音乐,拉小提琴,当年邓丽君风行校园的时候,我们迷得不得了。当时,整个唱法、感觉都远远有别于革命歌曲的“邓靡靡之音”居然很多人听不懂。于是,我们就想自己来做点工作。我的文学底子好,自荐记词填词,实在听不清楚的我们就自己作词,我的上铺兄弟记谱,很快,一本油印的《邓丽君歌曲集》便在校园里流传开了。那集子的墨香是我们体验过的,现在的孩子上网打字,看了我们的自印集子可能都要发笑。
刚上大学,图书馆里各类书籍都严重馈乏,像《安娜?卡列尼娜》这些名著早就没了影。我想看卢梭的《忏悔录》,上大学第一天就到图书馆登记了,可直到我大学毕业前夕,这本书才轮到我。对于等待了那么久的果子,能不珍惜吗﹖我所说的机遇,也要看个人的态度,你珍惜它,就是机遇,你漠视,便过去了。比如我就把最终到手的《忏悔录》看作机会,它最终还是轮到了我。
军令如山,国之所托
有必要介绍下我的母校——哈尔滨工业大学,哈工大当时的校训是规格严格、功夫到家、军令如山、国之所托,后面的8个字晚些入学的师弟师妹都不知道了,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打下了一生的烙印。
我毕业后去了北京的一家航天科研机构,因为工作的需要,我全国到处跑,我去过杭州,也去过西昌,还去过青海湖和敦煌,也参与一些很危险很重要的国家级项目的研制,有好几次,我的同事因为发射事故或其他意外而为国牺牲。
那是一段难忘的岁月,有一个场景我一直记忆犹新:
在遥远的西部戈壁。那一天,四个年轻同事在篝火旁,拿出那本放了几个月没来得及看的《硅谷热》,在戈壁大漠之中,豪饮泸州特曲,四种口音轮流读那本书:HP创始人维修示波器的那个车库、微软的那个温馨小屋、仙童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造出CPU的灵感、英特尔那个天才流淌的酒吧……科技原来如此浪漫,创业原来如此豪迈。一个永远不可能忘记的情节是,西雅图的一个广场上,比尔盖茨从他的伙伴艾伦的手里抢过《大众科学》,封面是一个被称为“个人计算机”、看起来像个古怪的有很多开关的仪器,跳着对艾伦说:我们马上去机场,我们能让全世界每个人都能用上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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