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蕾背着背篓前脚出了知青点,丁雁羽后脚就跟了出来。
“我木架下面里有一个小铝锅,你去房间悄悄拿出来,我去打只野鸡,我们出去弄点吃的,不要忘记拿碗筷。去靠山的河边等我。”在知青点院外文蕾小声的跟丁雁羽说,说完文蕾快速的向北山走去。
路过建房子的地方,看到土墙已经垒起来了,前面的灌木也被处理干净了。走到荒地看了一下,部分有翻过的痕迹,想必是袁建和肖青,顾晨他们抽空做的。不足一米高的土墙,村民也只是下工的时候干两三个小时,搬出知青点还有得等。袁远发现的山洞,正好在柴房南面一点。文蕾走近一看,洞口已经被堵上了,用手敲了敲是空的,貌似里面用了木板外面用泥糊上的。
看来这几天那三个家伙也挺忙活的。文蕾看了一圈后,向北山走去心里边想着事情。
到了北山脚下没走几步,在聪聪帮助下就抓到了一只野鸡。
抓到野鸡文蕾就想回去,聪聪不答应,非要在空间里养野鸡。文蕾受不他聒噪,只能妥协。文蕾只好继续上山,直到爬上了半山腰才抓到几只野鸡。一边啃着空间里种的甜瓜,一边和空间里的聪聪协商摆烂生活。聪聪不搭理她,声称这几天已经放假给她了,让她必须努力。
谈判失败,认命的给聪聪抓了十几只野鸡,外带抓了四五只野兔。
满足了聪聪,文蕾不满足了,让聪聪帮他找蘑菇。聪聪指引了几处地方,蘑菇和木耳整整摘了两背篓,文蕾只留下小半背篓,又挖了野葱蒜就匆匆下了山。
文蕾野让聪聪在空间帮处理一只野鸡,处理好后直接帮她放背篓。
来到和丁雁羽相约的地方,丁雁羽已经架上锅,小锅里的水已经沸腾,不停的翻滚着。文蕾从背篓里拿出了,一斤多空间种的大米,放入了锅中。
“你怎么才来?我都要去找你了?想把袁远带过来的,那小家伙拿着你给的,秋千网不知道去哪里睡觉了?你还带了大米啊!”丁雁羽喋喋不休,看到文蕾拿出的大米,她两眼冒着狼光。
文蕾拿出聪聪处理好的野鸡,看着如同用手撕成,四半的野鸡,文蕾嘴角抽了抽。丁雁羽的嘴刚要张开,文蕾不想绞尽脑汁忽悠,直接把背篓递给她。“麻溜去洗了。”
把放入背篓里两个甜瓜,佐料都拿了出来。丁雁羽看着她手里一小纸包一小纸包的东西,不停的嚷嚷她准备的可真齐全。
锅里的水有点多,文蕾把上面的米水,轻轻的舀到了碗里。没一会锅里的米饭差不多了,两个碗里还都放着米汤呢?文蕾傻眼了,米饭不盛出来,都没法炖鸡了。
文蕾四处看了看,不远处河里的有几丛荷叶,她连忙走过摘了好几张荷叶。清洗干净拿回来,把米饭盛出来放到荷叶上,丁雁羽麻溜把锅刷了。看着丁雁羽端了半锅水,文蕾嘴角抽抽,把野鸡放锅里,放点盐巴盖上锅盖焖煮起来。
两人坐在地上,喝着碗里的米汤,就着铝锅溢出的鸡香味,静静的看着流淌的河水。野鸡肉在锅里滚了几滚,文蕾把一包包佐料扔了进去,葱姜蒜也也不切了,只是用手撕了几下野葱,都一起放入了锅中。浓重的肉香味从鼻孔钻入时,她才把洗好的蘑菇放到了锅里。
装上米饭,掀开锅盖,鲜香的四溢。两人相视而笑,开始吃饭。还没吃几口,身边多了几个不认识的妇女和孩子。几个孩子看着荷叶里的米饭,闻着锅里的野鸡肉,口水哗哗流,几个妇女的眼神,也是一言难尽。文蕾和丁雁羽被这情形惊呆了,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娘我想吃肉!我想吃肉。。。”一个流着鼻涕的三四岁的小男孩,扯着二十多岁妇女的衣角不停的哭喊。
“我要吃肉。。。”“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吃白米饭。。。”另外几个小孩也哭喊起来,一个年龄大点的妇女,直接拿起放着米饭的荷叶。
丁雁羽快速的夺了回来。“你想干嘛?你还上手抢吗?”
“你这丫头怎么能这样呢?这么多你们也吃不完,给几个小孩分分怎么了?这野鸡可是山上的。山上的东西可是集体的,你们在这里偷吃,分一点给小孩都不行吗?你们这些知青,就没一个好的!大米不会是我们卖龙虾钱买的吧?”年老的妇人说着就去端锅,文蕾一手按住锅,静静的看着她。
文蕾认得她,花婶娘家嫂子,姓张。
“张大娘?锅是我的,米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想吃鸡可以。我们去大队部吧?到那里我把锅里的野鸡拿出来,要分也是集体一起分。
”文蕾对她上手就抢的,行为恶心极了。好好说话文蕾也不是不能给孩子分点,可她这行为和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文蕾非常愤怒。她现在情愿都倒掉,都不想给他们吃一口。
文蕾说着就收拾东西,拿起一张荷叶包上装有米饭的碗,背上背篓,端上锅,转身就走。丁雁羽把米饭用荷叶直接包上,放在了背篓里,也用荷叶把手里的碗,包起来放在背篓里,跟文蕾一起转身向大队部走去。
年轻的女人用荷叶从河里弄点水,把火熄灭,她还不放心,来回跑了两趟。张大娘扯着两个孙子,跟另外一妇人说,“走一起跟她们去大队部。锅里的野鸡还没动筷呢?怎么也能给孩子要一个鸡腿。”
走到半路遇到了张来飞,他正在割猪草,文蕾上前把他拉走。到了大队部,文蕾把在空地玩的孩子都叫了过来。大队长看到文蕾气势汹汹的样子,丁雁羽更是一脸愤怒。再看她们身后跟着张大娘几个,心里就知道,不省心的张老婆子,惹到她们了。
“怎么了?”大队长问道。
“也没什么,我们刚来到大队不久,不知道村里人,原来会抢人家的食物。中午回知青点大家都吃过饭了,我们刚来也不好自己做饭吃。就拿了点家里带来的米,本想着在河边烧点米汤喝。正好碰见一只野鸡,顺便就烧了。
张大娘说野鸡是集体的,上来又是抢我们的米饭,又是端锅的。她还说我们的米,是孩子们卖龙虾钱买的,我不是说大话,我带的米是苏市特供米,别说县城就是全国都买不到。这是我爷爷奶奶,从嘴里省下来给我带来的,还好我没买米,要不还真说不清楚。野鸡我们给大队端过来了,叔、伯、婶子、大娘们你们正好也给做个见证,大队长,鸡我们不吃了,您找个碗我们给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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