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这就走吧。”
雷厉风行的做派。
王笑说着,径直返身回包厢招呼大家撤了。
宋兰儿怏怏地将她的三国杀卡牌收起来,极有些不爽地道:“王笑,你就是这样请客的?呸。”
王笑只好苦笑赔罪。
过了一会宋兰儿才高兴起来,又咋呼道:“你知道下午我们四个人玩了什么吗?”
“推牌九?”
“哈哈,你怎么知道的?”
稍稍寒喧了一会,王笑的目光便落在秦玄策与左明心身上。
他已然想过了,那些朝堂斗争、权谋纵横的事也没必要告诉这一双人。于是便斟酌着开口道:“你们两个的婚事,一会我顺便和左阁老敲定下来吧。”
‘顺便’和左阁老敲定?
秦玄策双眼一瞪!
好大的口气啊……
~~
庄小运驾着空车走了,回左府的两辆马车上便各塞了一个男孩子。
左明静、钱朵朵、王笑一车。
钱朵朵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王笑面沉如水,端坐不动,一派高深君子的模样,眉目间却隐有忧色。
左明静见前面有车夫、后面跟着丫环,有些话便不好多说。
那就先规劝他,回头再为朵朵要一个说法吧。
如此想着,她便沉吟着寒喧道:“你何事找我祖父?”
“说起来,此事也关乎社稷。”王笑应道,坦坦荡荡的样子。
左明静便有些犹疑起来。
——观他的神态似正人君子,似乎一心操持着家国大事,莫非真是自己这小女子胡思乱想错怪他了?也是,他是能说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样句子的人。
左明静便道:“近日听说了你不少传闻,冒昧提醒一句:如今京城风波诡谲,万事还是小心为好。比如今日包场,有些铺张了。”
王笑微微有些讶然。
彼此虽然见过几次面,却算不上很熟,左明静能如此劝,实属难得。
王笑便郑重谢道:“这是金玉良言,我铭感于心。”
不知为何,他与左明静说话时,成语就特别多。
左明静又道:“你是附马,又有词才,这是极好的事。但有些词作……嗯,偶尔若能写些风花雪月的,也是合乎身份的。”
“多谢提醒,我如今回想,也觉得自己狂妄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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