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熙的脸腾的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尴尬的瞟了眼身旁的几个男人,被几人灼的眉毛都要烧焦了,手还是没能抽出来,而且他的手正在她的引导下,往那处高耸之处滑去,刺激的他直咽唾沫,岳炎他们更是惊的倒吸一口冷气,再也顾不得什么,上前点了夕兰的穴。道。
岳熙这才从夕兰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急急站起来,干笑两声来掩饰心虚,抬步就往外走,边走边道:“因为混着毒针上的毒,我暂时不能解,那个,还是解了她的穴。道吧!时间长了血逆流,对身体不好!”可能要影响腹腔膨胀,治疗上更加困难,这一点他没说。
但就是这句话也足以让众人嗅到一股不同的味道,解开穴道,是不是要看着夕兰媚药发作而置之不理呢?不行,当然不能置之不理,而且要好好理才是为夫之道嘛!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岳炎不声不响的坐在了床边,官青连忙又向床里靠了靠,站在床边的李翰宇干脆像门神一样挺立不动,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的状态。
岳炎又看了眼隐忍难耐的夕兰,从怀里抽出巾帕,轻柔沾着她额角的汗珠,就像午日后的榕树下,她替他擦汗一样,‘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心里虽不是滋味,还是开口问她,“兰儿,你是不是喜欢李公子?喜欢便点点头,不喜欢便不用动!”
李翰宇狠狠瞪了岳炎一眼,愤愤道:“她能听见吗?你这时候问她这些做什么?还不赶紧想办法帮她!”
官青也吃味的点头称是,随即推荐自己道,“就是,我看你们还是先出去吧,我也算是琳儿的房里人,解媚药的事,还是我来吧!”
“房里人?兰儿可从没说起过你,什么房里人,不过是乘人之危的无耻之徒!”李翰宇嗤之以鼻的斜睨着官青,要不是兰儿被劫到山上来,她怎么可能招惹到这么个伪娘。
官青虽长相阴柔美貌,说话习惯慢声细语,心里却是占有欲极强的男人,被李翰宇用那种眼光盯着看,冷冷的反唇讥讽道:“你又是琳儿什么人?我也没听琳儿提起过你,你充什么正经夫君?”
“哼,我们可有正经的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交换了定情信物,我不是正经夫君,还是你吗?”
“呵呵……琳儿和我私定终身,江湖儿女不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束缚,我俩亲亲摸摸已是定情,琳儿就是我官青的妻主!”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斗的热火朝天,床上的夕兰,痛苦的皱着眉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她就像是隔在另一个世界的幽灵,透过厚厚的隔音玻璃罩,踩在一块云朵上,飘忽忽的看着,却听不到,摸不到,火一样的涨感在小腹似快要爆炸了般,而糊涂时又仿如是跌入了深渊,什么也不知道了。
岳炎细心的发现夕兰还在用意志来抵抗媚药发作,不由的更加心疼,摸着她的发髻,叹了口气道:“你呀,怎么就这么爱招蜂引蝶呢?我才离开一小会儿,就一个两个的,你这么贪心要我怎么办好?”
“兰儿,你喜欢李公子?还是……官公子?”他不太喜官青,主要是身份不明,担心他接近夕兰是别有目的,而李翰宇看样子是十分喜欢夕兰的,且家事清楚,门风端正,收了作夫郎还可为之。
夕兰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半眯着眼睛看的月朦胧鸟朦胧,稀里糊涂的偏了偏头。
李翰宇、官青两人暂停唇枪舌战,紧张的盯着夕兰看,对她偏头这个动作很是敏感,官青道夕兰喜欢的是自己,李翰宇也不甘示弱的说夕兰钟意的是他。
岳炎被吵的头都大了,站起身示意两人都停火,淡淡的说道:“还是由李公子服侍兰儿吧!官公子虽自称入了房,但毕竟没得到证实,李公子媒妁之言的事却是属实,救人要紧,还请两位公子为兰儿着想。”
但见官青又要发作,岳炎冷着脸挑了挑眉梢,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狐狸,看的官青心里一哆嗦,可一想这里只有自己武功最好,凭什么就得听这么个妖孽发话?
‘啪’岳炎手中的折扇倏的打开,高深莫测的摇着,侧身道:“论武,官公子自然略胜一筹,可论下毒与无形,就看熙,想不想动手了!”
【087】嫩草被折
狂帝收有十三个徒弟,大徒弟岳华,得狂帝真传,武学造诣也是最高的,其余的徒弟均是个有所长,岳炎的轻功乃当世翘楚,其它武功却只算是中等高手了,而岳熙则是医术高超,会解毒,自然也是下毒的高手,只是他经常不屑那么做,能被他下毒的人,必定是欺师灭祖的大恶之人,除了下毒,他的暗器也是一绝,以暗器足以自保。
岳炎并不担心官青发难,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何况官青并不是绝顶高手,他们也不是没半分能耐的孬包。
官青暗自权衡,自然是听说过岳熙下毒的能耐,恨恨的咽下这口怨气,一撩下摆,起身出去了。
岳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李翰宇,收起折扇,郑重道:“明人不说暗话,先不说在你之前已有景王爷以身相许,就是在下,也是只能嫁她,不能娶,李公子若肯下嫁,便留下,不愿,还请离开!”
李翰宇静静的看了岳炎几秒钟,发现他面色诚恳,不像是在挑衅,心念一动,狐疑道:“既然你早晚要成为兰儿的人,为何不亲自服侍她?”
“我自然是想亲自服侍,不过现在还不能,李公子还是斟酌自己吧!”
他比谁都想在第一时间拥有她,可惜,白业谷的规定,男子不成亲不能入房,他们要在成亲当天,喝下谷中的合和水,寓意吉祥,才可与妻主共赴云雨,若偷食禁果,妻主是要受到上天的处罚的(这只是个习俗,不过古人一般都很信这些),他怎么能诅咒他的兰儿呢,所以才一忍再忍的不敢现身,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他只会悄无声息的跟在暗处,随她来去。
李翰宇站在床前进退不定,他既想留下服侍夕兰,可也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他一直觉得只要自己真心付出,他和她一定是最幸福的一对,是一对,没有其他人,他自欺欺人的刨去了已经存在的夏景颜,如今又多了一个容貌在他之上的武林世家的贵公子,心头一会儿酸酸的不是味,一会儿又燃起斗志欲争到底,抬眼看着床上心慕的女子,双颊已经发紫,他也好像感同身受般浑身燥热,心在胸口乱撞。
猛然惊醒,原来自己宁可嫁给她,也再不能放下,既然如此还想什么?
岳炎见他眼中闪动着璀璨的光辉,知他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淡淡道:“好好服侍兰儿,别……伤了她!”
屋子里很快就剩下李翰宇和夕兰两个人,他出身名门,家风严谨,自小受到父亲的影响,待人接物以礼相待,并且告诫他侍妻之道,父母虽是一夫一妻,但深究起来却是母亲娶夫,只是娶了父亲为正夫后,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唉!为什么兰儿不能和他一样,一心一意只看到一个人呢?
“热……我要……水……”夕兰已经支撑不住了,迷糊的乱语。
李翰宇心里一惊,自己还在想什么?一个大男人怎可如此左右摇摆不定,既然将心交给了她,他还在乎什么?害怕她不能一心一意的爱自己吗?可只要他能在她身边,起码他还能光明正大的爱她不是吗?连眼高于顶的景王爷都愿意屈身下嫁,他又有何不可?还怕夕兰将爱只给一个人吗?
想到这,抬手一点,将夕兰的穴。道解开,当她意识到自己能动了,身子又开始扭曲,手也开始乱摸,摸不到东西,便自顾自的去扒衣领,月白的长袍被她揪得全是皱褶,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隐隐可见粉色的肚兜边,夕兰还在纠结自己的衣衫,似乎要将自己撕烂才罢休。
说是说,想是想,做是另一码事,李翰宇自小家规甚严,家中除了父亲又没有别的夫郎,偷窥肯定是偷不着了,幸得在烨弘棉那看过一本满园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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