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未见其影已见其声的事,浦江也时有发生。
雷达全钢表早在今年3月就开始在南-京路上竖起广告牌了,但直到1982年才开始正式进入国内市场。
外商在品牌宣传上的投入历来不手软,幸福可乐的确应该早做准备。
和叶经理离开总编室后,两人一块聊了很久。
按照此时幸福可乐的战斗力指数,江山在心里默默祝愿对方,不要再沦为对方的代加工企业。
出了燕京站的江山,顶着细雨直接奔去了邮局招待所。
邵福林提前在这安排了午饭。
“这呢小江,”
刚跨进招待所的饭厅,就被黄永钰一眼认了出来:“怎么好像瘦了?”
落了一肩泥点子的江山,也仔细瞧了瞧对方:“黄老师,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哈哈哈,”邵福林拍了拍老友:“谁能瘦得过你。”
瘦归瘦,黄老师的精神倒还不错。
“你小子说说看,”黄永钰一见面,就想考验江山:“这次燕京,究竟是为了小查的小说,还是为了见我?”
“当然是为了小说呀,”江山多实诚一人。
“你瞧瞧,”黄永钰转向邵福林笑道:“我怎么说来着,这小子就和我一个德性,从来也不会假模假式的装一下。”
邵福林不得不承认:“还真是,上次来燕京不但帮我找到了齐老的压箱货,还非请我上燕京饭店吃饭,什么都不图的跑前跑后。”
“你干嘛不敲他一笔,”黄永钰在桌子下踢了江山一脚:“今儿中午敞开了吃。”
江山正有此意:“好嘞,我敞开了吃。”
“那小姑娘怎么没跟着你了?”黄永钰从不相信余思归是江山的助手。
“她回日-本了,再说她叫什么小姑娘,比我还大三岁呢,”
江山早些天还联系的余思归,只可惜此时的日-本,已经敲响了高速发展的前奏。
余姑娘正忙着应付呢!
黄永钰和邵福林互望了一眼:“那妞是日-本人?”
“华侨,”江山稍稍顿了一会:“她父亲在那边办了一份中文报纸。”
“噢,”黄永钰笑道:“原来你俩还真是同行。”
“难怪有共同话题。”邵福林也恍然大悟。
“黄老师,”江山及时拉回了话题:“您在电话里说燕京机场出了点小问题,究竟是什么?”
“小江,你出门带相机了吧,”邵福里先提醒一句:“一会到那可别拿出来。”
“对,那里可不能随便拍照。”黄永钰也补充了一句。
“放心吧,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哪吒闹海》的画师里面有位叫张丁的着名画家,他跟我住一个院,”黄永钰缓缓说道:
“燕京机场的所有壁画,就是由他来全权负责的。”
江山赶紧点头,早听说黄老的院里,住得全是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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