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施虐了o ~滕树是双面的鬼蓄攻,哇咔咔~~~)
37 施虐的恋人
两个小时后滕树再次返回,踢开门,就看到躺在小舞台下面迷糊过去的尹律,滕树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毫不怜惜的将一桶盐面洒在了尹律带血的身体上。
细小的盐粒渗进翻卷的皮肉中,尹律失声喊叫出来,额头上的汗珠密集的往下滚落,有些眩晕,眼前的滕树已经是两个重影交叠在一起,滕树一抬脚,就将尹律踹翻过去。
言语邪恶:“怎么样?震颤的感觉如同跳蛋一般吧?高潮了没?嗯?”说罢,走了过去,故意往塞着手机的股沟狠踹了两脚,尹律无法忍受的呼喊出声。
体无完肤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炙热的眼泪偷偷的掉落下来,眼前的男人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魔,不再是以前那个陪他去新喀利尼亚岛的温柔滕树。
“让我看看你赚了多钱了?啧啧啧~两个半小时,二十五万~贱人~~~~你的屁股还真能吃啊~”滕树眼眶欲疵,语言恶毒。
他不是想赚钱,而是他无法将那部卡在臀眼里的手机取出来,痛得他只觉得五脏六腑被人拿着铁钩子在搅拌,别说自己用手去碰那脆弱的地方,毫无经验的他就是一想自己的下体也许都血肉模糊了就恶心的直颤抖。
“给我做俯卧撑~一个一千块~”滕树又在那血肉模糊的身体上踹了两脚,尹律根本无法动弹,身体很沉,他此刻只想好好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休息一下。
见尹律不动,滕树再次挥起手中的皮鞭,黑色的锆石发出阴森的寒光:“呜~呼”毒辣的痛感迫使尹律低吟出声。
“不想被我抽死,就给我乖乖的做啊,贱人,你不是喜欢钱么?啊?我在要你赚钱~一个一千块,可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呢~啊哈哈~”滕树抓起一瓶酒就往自己的胃里灌,神情有些疯癫。
肠道被硬物塞住的感觉并不好受,觉得那脆弱柔软的|穴口被撑得裂开了口子,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流了出来,他不想去想那是血,混着背部、腿上、肩上、甚至是脸上的血迹,在他的身上描绘一幅极具艺术性的画卷。
双手抖得厉害,始终缩缩着身子弓着腰,咬着牙强迫自己按照滕树的要求做俯卧撑,屁股里的手机似故意和他作对般,坚硬的边边角角的刮刺着内部的柔软,疼得尹律倒抽气。
“给我亲它~”滕树张牙舞爪的把自己的裤链拉开,掏出里面的巨大塞入尹律的嘴巴里,强迫他一边做俯卧撑还要一边服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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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也许是滕树塞得太粗暴,硬物直戳尹律的喉咙,使得他双眼一红,一团湿热从眼中挤了出来,胃部的敏感,使得尹律干呕出来。
滕树以为尹律在故意挑衅,疯了似的用自己的阳刚乱戳他的面颊、鼻孔、眼睛和嘴巴,还把口中的烈酒往尹律的脸上吐。
滕树根本就是一个酒磨子,一个毫无理智可言的疯子,从这一天开始,他就每日每夜的来到这间至尊水晶包厢虐待尹律,贞操带、灌肠、跳蛋、|乳环、奇形怪状的棒棒、蔬菜、水果,水晶葡萄,只要可以往小|穴里塞的东西滕树一个不会放过,甚至有的时候还往尹律的下体里塞活物,比如带刺的毛毛虫,或者有少许毒液但弄不死人的毒虫。
滕树更喜欢束缚型的玩具,每次都会把尹律捆得美观、漂亮,每一个细节都不会放过,或者滴蜡、或者玩老虎凳,把尹律当狗一样的养,脖子上的皮圈从两人达成协议那天起就没摘下来过,还有拴住双手的铁链子,就连尹律吃饭的碗都是狗盆,没有筷子、勺子,只得像狗似的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吃饭喝水。
滕树不但在肉体上虐待尹律,在精神上也如此,他每次都会先拿绳索或者丝袜把尹律绑起来,然后把他搁置在一面镜子前,让他自己可以看到羞耻的样子,在玩虐的过程中,滕树更会用过激的言语漫骂尹律来达到自己的性高潮。
滕树起初对尹律只是轻度的SM,后来变成中都的施虐,喜欢给尹律戴上眼罩,捆绑后以屈辱的姿势吊起来,也常常在束缚SM中让尹律身体受伤,束缚的器具会压迫身体,损伤神经,压迫尹律的肺部或者头部造成他窒息。
滕树很是欣赏这种视觉冲击力,喜欢看尹律涨红了脸在死亡边缘徘徊,等他欣赏够了才会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用纸袋给他吸气。
如果尹律按照滕树的命令去做,滕树就会对他稍微和颜悦色的说:“真是好孩子~做的真不错”
如果尹律因为体力不支没有达到滕树满意的要求,便会招来一顿毫无情面的毒打,而滕树每次进至尊包厢都都是在喝完酒的状态下,只有要自己处在醉生梦死的状态下,滕树的另一面才会暴露出来。
偶尔滕树也会大发慈悲的对尹律用疑问句,比如他会对尹律说:“你想要我怎么样呢?为什么下面湿了呢?”
又过了一段时间,滕树迷恋上用保鲜膜来束缚尹律,绳子、手铐、丝袜或者捆包装的细绳都被滕树淘汰了,他喜欢用|乳液将尹律全身上下涂得湿湿滑滑,然后再用保鲜膜将尹律抱住,凹凸有致的身形,挺巧的屁股,漂亮的阳物,无疑不挑逗着滕树的情欲神经。
滕树会拿着伸缩转动器从尹律胸前的茱萸开始爱抚他的全身,身下还会插着振动器,用手拍打尹律的屁股,给他增加羞耻感。
再到后来,至尊被滕树完全变成了SM专用房,有平常根本看不到的三角木马、X型架,禁闭室,还有为了灌肠而准备的排水设施,屋内的装潢也被滕树变成了教室的风格,满足他SM的同时还可以玩COSPLAY。
含着口球的嘴巴不断的往出溢唾液,那淫光闪烁的银丝要滕树看得神经雀跃,尹律会被滕树后手束缚,也会被滕树单手单脚束缚,后者会要尹律的私|处暴露无遗。
偶尔也会使用支棒束缚或者双手双脚束缚,还会双手束缚在项圈上,旋转棒、肛门塞成了尹律每天必备要享受的用品,滕树疯狂的时候完全不顾及人体肛门每天做多承受0。6厘米的扩张度,经常超出这样的范围致使尹律的肛门拉伤破裂。
尹律的神经在长期的折磨下渐渐的变得开始麻痹,每每看着镜中被羞耻束缚的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和私密处都一览无遗,滕树还会将虐待他的过程全程在网络上直播,虽然给他戴着面具,但还是要尹律的自尊心受创,他开始绝望,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嘴上仍旧倔强的不服滕树和他顶嘴,身体也变得越发淫荡,甚至一天不被滕树折腾都要他难受,可他的内心却开始排斥滕树,越发的恐慌他,他喜欢的、有好感的也许只是曾经那个和他在网上热恋四年和去新喀利尼亚岛的那个滕树,绝非现在天天面对的暴君滕树。
三百万、十二个月,让尹律的身和心都遍体鳞伤,体无完肤,自由的这一天,他忽然觉得如释重负,他不在留恋滕树,他和他已经成为过去,他不后悔当初给自己待在他身边的这个理由,因为这十二个月让他彻底的看清了滕树这个人,他对他应该没有任何的爱慕和着迷,否则他怎会每一天每一夜的虐待自己?从没亲吻过他,真的没有进入过他,若是爱,怎能忍得住不去占有心爱的情人?反而每天用那些冰凉地、恶心的道具玩弄他的纯真之地?
这一天,滕树没有喝酒,很清醒的来到至尊,一身休闲得体的白色衣装,望着如此不堪的尹律他漆黑的眼中流动着莫名的情愫,从来不敢如此清醒的踏入这里,从第一天喝醉开始他就怕自己醒来后会后悔,所以他强迫自己一直喝下去,喝过这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解脱彼此。
缓缓的蹲下身子,蹲在如狗一般的孱弱男人面前,轻轻的为他解开束缚,黑色项圈,镶着狼牙的手铐,抬起手,温柔的擦掉嘴角尚未干透的血渍,剥开遮住他狐媚眼睛的发丝。
“恨我吗?”低柔的男音,在硕大的水晶房间里潺潺流淌,沙哑而迷人。
男人笑了,笑的妖媚、醉人,嫣红的小嘴勾出挑衅的弧度,纤长的睫毛犹如一排小扇,眼中波光缱绻,他道:“我不爱,何来的恨呢?呵呵~~我的金主,感谢你的三百万和这额外的一千万,呵呵~”
不安的情绪在滕树的体内流窜,即将失去眼前的男人要他恐慌,他强作镇定,露出一抹慵懒的笑容:“呵呵~不客气,那是你该得的,我想你以后可以拿着这些钱去买别人了~不用再撅着屁股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了”
尹律的身体很虚弱,趴在地上扔不忘摆出动人心弦的妩媚姿势,而后语调软软的道:“我出一万块,麻烦你给我拿一件干爽的衣服进来好不好~嗯?”抬起布满淤痕的腿,用脚尖故意戳点着滕树的心口,咯咯的笑着。
(因为和谐的关系,血血没有具体写SM的过程,自己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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