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恼羞成怒,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白白身上。
他抓住她的手腕,“仔细伤了自己。”望舒不依,伸脚踹了过去。
行舒腾出一只手往望舒身下一捞,微微用力,将她横抱在怀中,飞身落地,“既然如此,我找些册子给你瞧瞧可好?”
她再单纯也知道男女之事辅助教学所用的专门教材一直以来都鼎鼎大名,于是一对细眉生生拧成蝴蝶结,问,“春宫?”
“你等着就好。”行舒说完,将她轻轻放回床上,
待行舒再返回来,笑吟吟的从怀中摸一个本子出来。
有道是英雄不问出身,这玩意儿自然不好过问出处,她接过,一声没吭,趴在床上一页一页仔细翻看起来。
“和医书上画的那些没多大差别。”她边看边不忘进行积极的自我心理暗示。
行舒捋捋她如墨长发,“确实。”
“……能学到什么?这些原本我也知道,”指指本子上那些“印象派”插图,又补充,“又难看。”
行舒眯着眼睛,“第二世的你,也像现在这样,举着册子,大放厥词。”
“我怎么会算大放厥词?”
“那时,你看完本子,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后臀,对我讲,‘看得我这里好疼。’”
其实,看着书上各种姿势皆是“换汤不换药”,她该感慨“自己”和“自己”一直都心有灵犀么?
拿春宫给她无非是想她心里有个谱,现在目的达到,行舒笑着将望舒搂紧,“不如还是我教你。”当四片嘴唇再次黏在一起,他未遇抵抗,轻易侵进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头顺着内壁、牙齿仔仔细细的游走了一番,一撩一挑,两个舌尖紧紧贴在一起,依照他的节奏,转了几个圈,终于在望舒喘不过气之前,将她松开。
小姑娘捂着自己的嘴唇,神情木然,显然有些失魂落魄。
行舒端详她许久,开始惴惴不安,考虑到望舒的接受力,第一次采取了最正常的亲吻形式,结果她还竟是遭雷劈般的反应。
纠结良久,行舒还是问出口,“你不喜欢是么?”
望舒没有立即回答。
行舒瞬间心碎。心痛之余已经开始思考这世“无性”婚姻的可能性与可行性。
“也不是。只是……只是……”她有点结巴,“可……绝不是讨厌。”她拽住行舒三根手指,呢喃道,“要是连你都讨厌,就没人能喜欢了。可这一下就算没了清白,太突然,我有点接受不了。”
这转弯抹角的“我喜欢你”,仿佛一针鸡血瞬间振奋了行舒的精神,心情转好之余,他迅速干脆的承认了错误,“是我太心急了。”
“倒也不是。”她那小脸依旧红云笼罩,“你说,要是再试试,会不会就习惯了啊?”
后面的话,因为嘴被堵上,便再也没能说出口。
不过缠缠绵绵之间,望舒尝试反攻时,行舒忽然“猛踩刹车”,四瓣嘴唇恋恋不舍的分开,他一脸认真,“望舒,千万小心,不要碰到我的牙,不然我也未必有能耐救你。”
小姑娘脸色不大好看。
行舒有些手足无措。他活了五千来年,所有的热情和爱意全都只针对一个女人。
说起来,漫长的天界生活中,四位挚友凑在一处,也偶然聊起彼此过往情事。
只可惜,天皇大帝座下光棍军团中最“金光闪耀”的四位上仙,一只处麒麟,一只处凤凰,这两位的曾经“沧海”一片空白,自然无从谈起;而唯一有过“闪婚”的经历能和行舒讨教一下的白龙九暄也因为实战经验实在有限,导致两人对谈时也只能得出“得多多怜惜人家姑娘”的十足业余结论。
九暄他们几个在某种程度上,都很单纯。
因此只要心爱的姑娘避开他的视线,陷入沉默,行舒便自行理解为“我又办砸了”。
望舒咬咬嘴唇,躺下了。
行舒内心波涛翻涌,卷着无比的悔恨,他也跟着爱人躺下了。
遥想当年,第二世的望舒还是男儿身,在对倒贴上来的行舒那套“报恩必定要以身相许”的理论不大认同之余,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与这只男蛇妖朝夕相处之间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和信赖。
古代搞基绝不像现在这么有前途,历朝历代道学先生们虽然自己也是说一套做一套,但对于明目张胆的行断袖苟且之事,自是毫不吝惜笔墨和吐沫,直口诛笔伐至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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