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然没有山,但确实有条气脉贯通,许多年以后这里还会走出一位能通天地的大人物。
所以我想既然咱们要闯出一番大事业,怎么能少了天时地利人和?有着此地的气脉辅助,怎么的也能让乾皇高看我们一眼。”
这个理由倒是勉强贴切,不过无所谓了,牢杨主要想的是把船上的东西给毁掉。
不沉送给丑牛也不错,反正他不想让乾皇好过。
最好让乾皇知道船上的货还在,但是偏偏不给他送到武昌就最好了。
“好的军师,那我们就叫水泊凉山吧。”
“好!领袖不愧是领袖,唯有大气魄才能承载大气运。
不过领袖,我们当务之急是还要打响一个名头,您要有一个名字。
我觉得真王这个名字就不错,既不僭越,又能让乾皇看到您的决心。”
周余臣一番操作,把能缝的都缝给了牢杨,还让牢杨看不出来自己在被周余臣内涵。
不过没关系,毕竟双方都没有和对方一起奋斗的心思。
拉起队伍了,接下来自然就是要造反。
于是周余臣开始指挥着随船队一起上任的钦天监官员,要起出船上押运的宝物。
结果等到周余臣带队打开舱门以后,他傻眼了,和他一起打开舱门的钦天监官员们也傻眼了。
原本在船舱中被一一封好的物资,打开箱子后发现居然全部是用石头和木头伪装成的样子货。
打从一开始,船队就没有真东西,大家累死累活拉船拉了快一个月,居然拉的是几船石头?
“测尼玛!本地的朝廷太不讲礼貌了,怎么能发假货?热线在哪里打?邮管局又在哪里?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发假货!批判!要狠狠地批判!”周余臣大骂,满嘴都是船队其他成员听不懂的词汇。
立马,周余臣就找来牢杨,向他询问知不知道船里的东西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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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牢杨到了以后,比周余臣更加地崩溃。
因为船里的东西是他盯着装船的,之后他唯一没有掌控船队的时间,就是高公公接手后的时间。
如果这些是高公公他们干的,那么他们根本没有必要继续押运一船石头去武昌。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要出问题,早在装船前就出了问题。
这些玩意儿可是从乾皇派的人手里交到牢杨手里的,要出问题那肯定是一开始就要出问题。
这就是牢杨崩溃的原因,从一开始,乾皇就没有给他真东西。
这让他觉得更加的委屈,他本来就因为乾皇因为父亲谋反迁怒自己感觉受到了不公的对待。
现在物资出了问题,无不在表明在他父亲谋反前,乾皇就已经不相信他了。
“凭什么?凭什么啊?啊!我是他的亲侄子,我要喊他舅舅的!他凭什么不相信我啊!他凭什么?”
此时的牢杨,已经快要委屈得掉小珍珠了,因为这就代表着他从前引以为傲的皇室子弟身份,在乾皇看来根本不作数。
那么他以此为依仗,放肆横行的前半生,岂不就是一个在台面上扮演骄狂丑角的小丑?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宁愿是乾皇真的莫名其妙地迁怒他,也不愿意接受自己一开始就不被乾皇当做是自己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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