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丘园看到弓手死伤惨重,四百人的强弓阵形,被丁柯那倒逆一招逆袭,几乎死了大半。而丁柯这种立于不败的战术,几乎可以无限制地消耗下去,不断蚕食他们的有生势力。
如果战术不改变,而卡夫卡大尖教又无法及时赶回来的话,他们根本赢不了丁柯,而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不断杀戮。
丁柯每一次俯冲下来,几乎都能砍倒二三十人。他手里的两件大杀器,似乎都是极品战灵器,杀伤力之强,普通骑士的铠甲根本无法防御。加上丁柯个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几乎可与法座比肩。
这样的变态人物,又有一头变态的飞禽作为羽翼,真乃心腹大患!
“阿诺阁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壶丘园开口了。
那两大护法见到护法军也是不断伤亡,只能干着急,也是跟着附和道:“是啊,阿诺,咱们必须改变战术了!”
阿诺何尝不想改变战术?可是。面对着这样变态的高手,常规部队。常规战术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言。你无论怎么变,总飞不上去和他厮打。
退一步说,即便飞得上去,这里又有谁敢说一定打得过丁柯?
不是他不想变,而是根本变不出什么花样来。按说,教廷的高手如弃,手里都是好牌。
但无数副好牌,遇到对手一张王牌,还是只能干瞪眼,根本无济于事。这中王牌对决,只有法座出手。才可一锤定音。法座的黄金圣箭一开,三千米范围内,这小子是遁无可遁!
那头飞禽虽然强,虽然狡猾,但一下子不可能冲出三千米范围的。而它的速度再快,能快过黄金圣箭的射出之力?
显然不能!
如今之计,也只有法座才能言必胜,才能说必杀。可惜,法座不在啊!
“阿诺阁下,事不宜迟。必须做决定了。”壶丘园催促道 “教廷以人为本,这些儿郎们,都是教廷好不容易培养山加凶。是教廷精英的精英。不能这样让他们不断被吞食啊焦“一
“壶丘团长,那你倒说说,我该怎么办?”阿诺原先被卡夫卡委以重任,还觉得倍有面子,这时候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差使。局势一旦恶化,他这个名义上的主教,绝对是风口浪尖的处境。
不论做什么决定,如果主意拿得好,那是他应该做的;如果拿错了一个主意,那所有的责任毫无疑问都会落到他头上。
“牺牲建筑,保全有生势力!”壶丘园沉声道。
阿诺张口结舌,吃惊地看着壶丘园,那眼神就好象看到一个异教徒,讷讷道:“壶丘团长,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大尖塔屹立千年,是教廷在天阳帝国的标志建筑,象征着教廷的根基和道统。牺牲大尖塔,你确定这是你的意见?”
阿诺有他的立场,他作为暂摄主教职位的人,考虑的自然是教廷荣光和面子,如果大尖塔被人破坏,那教廷在天阳帝国等于是彻底栽了。
而壶丘围则有他的立场,这些骑士都是他刮练出来的,都是他最铁的手下。眼睁睁看着丁柯不断蚕食他们,心里自然是滴血不止。
他第一个考虑的,自然是这些浴血奋战的手下,这些骑士们的生命。
那护法军两大护法,想法和壶丘园自然是比较贴近的。护法军是他们的人,每死一个都代表他们的势力被削弱。
至于大尖塔,那是历史的象征。是形态上的东西,象征意义比实际意义大。大尖塔破坏了,完全可以修复。人死了,就活不过来了。
哪头轻,哪头重,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难选择。至于大尖塔被破坏。万一卡夫卡怪罪下来,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阿诺,说他指挥不利。
壶丘园听阿诺这么说他,转头问两大扩法:“二位护法。你们意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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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人为本!”两大护法觉得壶丘园捏造的这个说法实在太棒了,够冠冕堂皇,够漂亮大方。
难道这么多教廷精英的性命。比不上一座建筑?更何况,他们这些元老都知道,这大尖塔牺牲出去,也是有道理的。
历史建造这大尖塔,里边有两大防御法术,都是大形防御法术。一旦大尖塔被破坏到某种程度,遭受过于猛烈的攻击,法术就会自动启动。发出强大的反弹之力,反噬攻击者。
壶丘园见两大护法意见与他一致。心里更有底气:“阿诺阁下,别犹豫了。法座说了他最迟可能要二十天才回得来。现在才是第六天晚上。等法座赶回来,黄花菜都凉了。以丁柯这个不要脸的战术,咱们看上去人多,早晚会被他不断吞噬掉。你看这才多久,咱们六千主力,已经死了二三百!照这个速度下去。天亮的时候,只怕死伤要过千了!”
阿诺却坚决摇头:“不行,大尖塔绝对要死保,除非到生死存亡的阶段,才能启动防御**术。
这点立场他还是有的,他很清楚这三人的如意算盘。他若是答应了。到时候卡夫卡阁下怪罪下来,他们绝不介意联合一致咬他的。
到时候把责任往他身上一推,三人成虎,无论他怎么分辩,一张嘴巴如何敌得过三个人?
“阿诺阁下,你不要太固执了。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这些儿郎不断被人残杀吗?”壶丘园怒气勃发。
“是啊,这小子简直就是妖孽,不开启**阵,根本不足以降他。”左右护法纷纷帮腔,要逼迫阿诺就范。
阿诺坚定异常:“三位,我希望你们不要逼迫我。要想开启**阵。除非你们将我绑架,我无力阻拦。否则,我绝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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