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柯为了不让该亚孤独,这天打算带着他去枪花阁组织转一圈。他刚刚在鲁尔城立了大功,等于是无限期休假。在组织的地位也变得十分超然,基本上已经不能算在学徒范围里了。
组织里其他的学徒,不管是同一届的也好,下一届的也好,甚至是上一届的,对丁柯也是怀着敬畏的心理。
毕竟大家都有些忐忑,尤其是当初在丁柯低谷时不怎么友好的同窗,虽然人家丁柯已经态度明确不追究,可是对于强者的敬畏却是一种本能。
丁柯提前毕业的申请书已经写好了,把提前申请的理由一五一十都讲了一遍,同时也感谢组织这么多年的栽培。并表示自己虽然提前毕业,但永远还是枪花阁的一份子,枪花阁组织会一直在他心中留一个位置。
这申请书写得那叫一个生情并茂。不乏丁柯地真情流露和肺腑之言。同时还委婉地向组织地经营策略提了些许建设性意见。以供高层斟酌。
以他现在地地位。提这些意见。绝没有人敢笑他冒昧。他丁柯就是有这资格。
把申请书交到老宗主手里。青树生这老头读了一遍。哈哈大笑道:“丁柯。你地文笔还不错嘛。”
调侃毕了。老头不禁有些伤感。凝视着丁柯。叹道:“说真地。我是不舍你走。可是理智告诉我。我得放你走了。多留你一年。你地前程也许就会多耽搁一年……古话说得好啊。天下间没有不散地筵席。聚散匆匆。人生无常。便是这个道理。一代一代地。组织总需要新地血液补充进来。总要送走一批批地学员。你在我心里分量与其他学徒不同。倒让我这老头抒情起来了。好了好了。不说了。这位就是你地伙伴该亚吧?”
“嗯。该亚。这就是我常向您提到地老宗主。”丁柯介绍道。
该亚见丁柯很尊重青树生。哪会怠慢。忙施礼道:“该亚拜见老宗主。”
“我想起来了。这孩子我见过!”青树生一拍额头,“丁柯,这不是我第一见你,跟你一起玩的那黑小子吗?哈哈,该亚,没错,就叫该亚。”
该亚没想到这大人物居然还记得自己,很是荣幸,哪会怨怼当初青树生没把他也一起选中。自己没天赋,却不是人家没眼光。
“老宗主您的记性好,我就叫该亚。”
青树生凝视着该亚,忽然道:“不对不对,我记得当时也测试过你,你身上并没有法师修炼天赋的。嗯?丁柯,是不是你帮该亚改造了身体啊?”
“宗主您英明,嘿嘿。”丁柯却没该亚那拘谨,半开玩笑道。
“嗯,你们俩在这里坐一坐,我去和其他组织高层碰个头。你这事,还得提前跟他们打个招呼,不然地话,怕还是会引起反弹啊。大家现在都不舍得你走,想拽着你。”青树生喟然叹息着,走了出去。
不出他所料,组织其他高层听说丁柯要提前离开,一个个都跟炸了锅似的。
“太早了吧?他第二阶段的学业还没结束,现在就毕业,太早了。”一名理事说道。
“是啊,组织没有这先例嘛。以前组织提前毕业,怎么着也该进入第三阶段过个一二年,才能办提前毕业。宗主,您觉得这事合适吗?”另一名理事地声音。
“对啊。他现在已经是第二阶段最后一年。马上进入第三阶段,再等一两年,也不是等不起。再说才十七八岁,年轻着呢。”还是不舍。
“做人关键是要厚道,不能忘恩负义啊。”这位言辞有点过激。
“几位理事说得不错啊。当初老宗主您一力回护他,力保他留在组织,这才半年不到,有了点成绩就想着提前毕业。怎么着也该想想当初组织怎么厚待他的吧?”这是那个势利可恶的卡南多,当初丁柯落魄时,他在黑丁柯的人群当中绝对排名第一。
后来丁柯翻身了,他地呼声立刻化为了赞美。几次想找丁柯和解。丁柯并没有吃这一套,仍旧是以前那不亲近,不疏远的态度。
这让卡南多十分不爽
丁柯不给他面子。逮到机会,总要编排几句。
辛蒂小姐一旁冷笑:“厚待丁柯的人,可不包括卡南多你吧?”
卡南多理直气壮的很:“虽然我平时对他很严厉,可不都是为了促进他的成长。组织的理念都是为了学徒们好!有人呵护,就要有人敲打。不然大家都纵容学徒,怎么成材?”
“可是卡南多你对自己那届学员,却是出了名地护短噢。”辛蒂小姐十分鄙夷卡南多的人品。
“我那叫因材施教。对于第一阶段地学徒,不宜太过严厉。”卡南多应对自如,丝毫不被辛蒂击倒。
“我说卡南多,你就不能少废话两句吗?”主理事图拉夫没好气地叱骂道。就因为这个卡南多,挑拨自己,让自己和丁柯交恶,这关系到现在还没恢复。
他是主理事,考虑的事情自然多点,也不会完全沉溺于个人恩怨不能自拔,况且丁柯这半年来对于组织地贡献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再昧心也不能抹杀丁柯地巨大贡献,图拉夫耳根子是软了点,但这点操守还是有的。不然怎么可能爬到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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