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我希望你听我说完,”莎拉继续说道:“她需要看精神科医生。”
“为什么?”
“约翰,生活不是电影。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并不能把他们的问题置于脑后不顾而跑到夕阳下兜风。要知道,她是被强暴过的人,她还吸过毒,现在很自卑。像她这种情况的人,往往因为自己是受害者而自我谴责,自暴自弃。正确的心理治疗有助于改善状况。你的态度很重要,但她也需要专业上的帮助,知道吗?”
凯利点点头。“知道。”
“那好,”莎拉说,抬头看着他。“我喜欢你,你很听话。”
“我有其他选择吗,夫人?”凯利苦笑着问道。
她大笑起来。“没有,真的没有。”
“她总是这样得理不饶人,”山姆对凯利说:“她应该去当护士?医生理应更文明礼貌一些,而护士却总是把病人指挥得团团转。”听了这话,莎拉开玩笑地踢了自己丈夫一脚。
“那我最好永远不要碰上护士。”凯利说完,领他们离开了码头。
帕姆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才醒来,而且是在没吃安眠药的情况下。但她醒来后头痛得很厉害,凯利让她吃了点阿斯匹灵。
“给她吃点胃药,”莎拉对凯利说:“这样可以减轻她的胃的负担。”女药学家做出要为帕姆进行检查的样子。同时,山姆在收拾他们的东西。从总体的情况来看,莎拉认为帕姆的情况不错。“我希望下次见到时,能增加五磅的体重。”
“可是……”
“约翰会带来看我们,给做一次全面检查,两周以后,行吗?”
“好的,夫人。”凯利再次点头同意。
“可是……”
“帕姆,他们俩合作说服了我,我也只好同意了。”凯利怯懦地解释说。
“你们这么早就要走了?”
莎拉点点头。“我们本该昨晚离开的,可是,我在说什么?”她看了凯利一眼。
“如果你们不按我说的来检查,我会打电话骂人的。”
“天啊,莎拉,可真厉害!”
“山姆也这么说。”
凯利陪她来到外面的码头上。山姆的船已经发动。她和帕姆拥抱告别,凯利只打算同她握手,但她坚持亲了他的面颊。山姆也跳下船来同他们一一握手再见。
“要看新的海图!”凯利对外科医生说。
“是,船长。”
“我来解缆绳。”
罗森急于向他显示一下自己学到的驾驶技术。他将船倒退,主要依靠右轴转动哈特拉斯。这人没有忘记。不一会儿,山姆加大了两个主机的马力,直接把舵驶出了码头,朝深水开去。帕姆站在码头上,拉住凯利的手,一直目送着那船渐渐变成海面上的一个小白点。
“我忘了谢谢她。”帕姆最后说。
“不,没忘。只是没说出来而已。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的头不疼了。”她抬起头看着他。她的头发该洗了,但她的眼睛是明亮的,步履中有了活力。凯利想吻她,于是,他亲了她。“现在我们做什么?”
“我们要谈谈,”帕姆平静地说。“现在是时候了。”
“等等,”凯利回到工具间,取出两把折叠躺椅。他示意她坐下,然后说:“现在告诉我可怕到什么程度。”
帕梅拉。丝塔尔。马登再过三个星期就要过她的二十一岁生日了。
凯利终于知道了她的全名。她出生在德克萨斯北部贫穷地区的一个工人阶级家庭,父亲是个连浸信会牧师都感到头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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