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样亲情缺失的几个人凑到一起,同吃同住同行,先是同僚、转而为友,最后就成了兄弟。
望舒很能理解他们几个为什么总要凑在一处:谁都怕孤单,神仙也不例外。
更何况只有白白时刻黏着她,其余几位不召唤,不到饭点绝不出现。
她想视而不见其实很容易。
午后没什么病人。早早闭了医馆,望舒拉了行舒出门买菜。
大路边上树荫下,有个异邦训蛇人席地而坐,脚边一只竹篮,里面盘了条身子手腕粗细的小花蛇。
她兴冲冲的拉着行舒跑过去。蹲下盯着小花蛇一阵打量。
小蛇最先微微抬首,还未看清来者,便又迅速趴下去,在白白散发出的气场震慑下,一动不敢动。
望舒回头问行舒,“它不会咬我吧?”
训蛇人主动搭腔,“不会。我已拔了它的毒牙。”
“原来如此。我想问问你,”她用手指轻戳小蛇没有红点的脑门,“蛇怎么分雌雄?”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面色苍白的白白猛地拉住手腕,“回去我给你讲。”
她开始撒娇,“不。我要听人家说。”
二人对视,沉默,僵持。
她撅着嘴,“容月对我不会这么凶。”
话说能令涵养再好的男人翻脸之事无非是:其一,“亲爱的,你叉的我一点也不爽”;第二,“谁谁谁对我比你更好。”望舒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哪懂这里面的奥妙,一脚正中死穴。白白瞬间气愤逆流成河。
只觉得自己领口处骤然收紧,她还不死心的反抗,“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让我听?”脚尖已经离地,仍不放弃,“回头我告诉舅舅评理。”
搬长辈出来,这招对二十四孝老公往往有奇效。
小姑娘双脚再次接触地面,揉揉领子,又白了他一眼,扭头面对训蛇人,又从钱袋里抓出一把铜钱递过去,“怎么分辨雌雄,教教我?”
训蛇人嘿嘿一笑,从随身的包袱里翻出一只细棒,末端是个圆形的突起。
小蛇被训蛇人捏住脑袋,翻转过来,肚皮朝上,接着就被刚刚那根细棒直接探进菊花,它心中无奈与痛苦交织,但……依旧逆来顺受,不敢动弹分毫。
白白站在一边扶着自己额头,轻声叹气。
“你看,只能进来这么点,说明是雄蛇。如果是雌的,还能多一些。不过要小心,动作要轻,免得伤了它们。”
望舒忙不迭点头,“原来如此。”
“当然还有更简便一点的。”训蛇人收回探针,一只手攥住小蛇肚子,用力一挤,小蛇的身子随之一颤……而望舒瞠目,因为今生第一次亲眼目睹蛇的JJ——白色的,饱满的,四周还布满了倒刺。
“多谢。”望舒没事人似的,站起来,扯了行舒的袖子,拔腿就跑。
疾步前行至数丈开外,小姑娘非常理解自己前世为何能有“屁股疼”的感慨,还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后腰,“那要流多少血啊。”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白白猛地揽住她的肩膀,“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随后的采购全程,二人的脸色都不那么好看。
家门口,巧遇二王子仲晨。美貌白龙今日风姿绰约依旧,露个微笑,摆摆手,“好巧。”
望舒瞟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直接进门。
以往这姑娘不会放过这种嘲笑仲晨的机会:怎么没偷偷摸摸翻墙,而是大大方方走门?
因此白龙很是诧异,询问的目光扫过白白面庞。
行舒跟着爱人进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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