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悦诧异,不知这酒肉林中的人是如何想的,他们就不怕这名女弟子会成为下一名闹事自杀者?不过结果出乎上官悦的意料,因为那名女子不但没闹,第二天走出来的那位恩客还很是满意。
上官悦是在过后的大约半日后,才听到了那名女子的哭声。
上官悦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去问山杏,山杏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上官悦:“玉无香的熏香不仅仅能够封了他人的修为,还能造出一些邪门歪道的东西来,就比如他们用在那名女子身上的,就是一种名为:月语风流的催|情类熏香,闻了那种香,就算你千般不想,万般不愿,也是由不得你了……”
上官悦点了点头,心中有了答案,同时开始担心木百合,如果酒肉林的人对木百合同样用了这种熏香,也不知道木百合能否混过去,同时,上官悦也担心起了自己,恐怕,自己马上就会面临这些了吧?
上官悦若有所思,走回桃花林,继续收拾桃花林中的东西。
说上官悦在这里耽误了一段时日修练,其实也不然,上官悦在这里磨练了不少的心性,就算是看到许多不堪的场面,也能做到云淡风轻,而且在察言观色方面也是有了成长的。
上官悦总会避开这里的客人,接着低着头去做事,见到附近有一双脚,就会躲得远远的,如果真的躲不开了,也会说些好话过去。
上官悦此时蹲在地面上,用抹布去擦地面上的石板,这个时候,走来了一群人,上官悦看到有许多的双足正往自己的方向走来,便挪动了一下身边的水桶,接着蹲在角落里面,继续擦石板,没想到,那群人却停在了上官悦的身边,一群人好像都在看着她。
上官悦身体一僵,却没有抬头,仍旧低着头,装成没有注意到一般,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开口说道:“她就是上官悦,玉无香口中那个,血液含有地狱红莲的女子。”
上官悦听到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便知道这群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上官悦抬起头,看着这群人,一眼便看到了白曼琅,此时他站在一名男子身后,正在那名男子耳边说着什么,上官悦便看向那名男子。
男子身量颇高,六尺有余,七尺不足的身长,肩膀宽阔,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他的腮边与鼻下都有着胡须,明明胡须会给人一种苍老的感觉,在他的脸上,却只显得成熟稳重,上官悦觉得此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霸气,与萧墨的那种霸气相似,好像是与生俱来,又好像是在高位呆过许久,才会有着这般的气质。
男子用一种颇为玩味的眼神看着上官悦,细细的打量上官悦眉眼。
上官悦用一种十分平淡的眼神回看他,同时看了几眼跟在他后面的一行人,见到其中还有着那名红发少年,却不见青衣男子万沢与玉无香。
这里的人有曾经见过上官悦的,并不十分惊讶上官悦的容貌,倒是那为首的男子,好像觉得十分有趣一般,看着上官悦的脸,接着问身边随行的那名女子,上官悦认得她,她便是这酒肉林的管事女子,上官悦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见过她。
“这种姿色的女子,还是十分听话的,怎么到现在还在扮作小厮?”既然这名男子就是专门过来寻找上官悦的,便不难知道上官悦本是一名女子,尤其是刚刚白曼琅介绍的时候,就已经说起过,上官悦是一名女子。
管事女子看了一眼上官悦,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语气回答道:“她刚刚来的时候脸上有伤,便让她扮成小厮做一些杂事,在之后,我也就忘记了这么一回事。”
这个时候,那名红发少年接了话,一声冷笑后,便有些嘲讽的问那名女子:“余卿姑娘,你不会是看在这女子是邪天宗弟子的份子上,就想绕过了她吧?已经是这种身价了,还顾及什么旧情?”
红发少年明显对这些感情十分不屑,在他的认知当中,过多的同情就是无用的,折磨与蹂躏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且,现在那名女子已经沦落风尘,在身份上,也是被人瞧不起的。
那名女子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懒得回头去看那名红发少年,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玉无香那边送来的女子又不止她一个,我何必单独挂念着她?呵——我今日也是闲来无事了,竟然跟一名随从说这么多。”
说完,那名女子同样冷冷一笑,气势上根本不输给红发少年。
这位余卿姑娘也算得上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人物,辈分上,要比这名红发少年高上一些,说他是一名随从,也不足为过。
红发少年明显是看不起余卿的,此时被余卿数落了,很是不服气,却不能再说些什么来,只好咽下了这口气。
上官悦则是重新打量了一边余卿,心中想着,这位余卿难道曾经也是邪天宗弟子?
上官悦在这个时候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极为平淡,好像这群人谈论的事情根本就是与自己无关一般,她很是坦然的看着为首的男子,接着微笑问道:“如果我真的被送去接客的话,你们就不怕我自刎而死,接着我体内的血变成一坛子废血么?”
为首男子看着上官悦,微微一怔,接着,脸上绽放出了一丝玩味的微笑,“难道说,我想要你的血,就要将你像客人一样的伺候起来?”
上官悦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这样做未免有些做作,如果我是你,我只是将我要利用的人弄昏迷之后,将她关押起来,根本不会送到这样的地方来,可是你不是我,你只是将我留在这里,一边给我制造可以逃跑的机会,一边给我出些难题,接着派人监视我,想看我是如何应对的……”上官悦一边说,一边观察那名男子的样子,发现男子的笑容在一点一点的变得僵硬,上官悦便继续说道:“如此大费周章,只是因为想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上官悦早就发现了这些问题,只是没有表明而已,就连山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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