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朗:“我可不敢。”接过烟抽了两口。
一根烟就被两人分完,季暖都没抽到五口,大部分是傅斯朗抽的。
季暖抱怨:“你不是拿了我半盒烟,不会自己点一根?”
傅斯朗不是真的想抽烟,只是暂时没想到更好的方法劝她,只能跟着一块抽。
他从墙上起身。
站到她跟前,弯腰捧住她的脸,笑说:“尝一下。”
接着吻住她粉嫩的双唇。
季暖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撬开她的贝齿,缠着她的舌尖,似乎真的要尝她味蕾上的甜味。
以为只是亲一下,他手脚开始不老实。
季暖压住衣角,缩着身子,喘着气说:“等会还要出门,你别乱来。”
傅斯朗又亲了亲她镀了层水光的唇,“乖一点,一会儿就好。”
而他亲了又亲,当吻蔓延到耳后她推开他,捂住耳朵不满说:“等会要扎头发!”
傅斯朗讪笑,“行吧,晚上再说。”
季暖冷下脸,说道:“你要是不想住你家,我过去住。”
把自己的小窝让给他还不行?!
傅斯朗则误解了,问:“你想换个地方?”
季暖:“你这个理解能力怎么做翻译官的?”
傅斯朗一本正经:“我们译者讲究‘信达雅’,一般语言方面都讲究准确且……”
季暖打住:“傅斯朗你别整天给我说歪理。”
翻译官们要知道他玩这套,一定严肃批评他祸害翻译界的名声。
他勾唇一笑,“总之,你别想赶我走。”
季暖环住他腰身,“我也没说赶你走,是希望你有个健康的生活习惯。”
男人文雅都是对外的,她很明显的暗示得到的回答露骨又撩拨人。
傅斯朗:“小孩,工作日比周末少吧?”
季暖松手,走到屋子里,憋不住冷笑骂了句:“狗男人。”
每天她赖床不愿上班,傅斯朗则能一早去健身房锻炼,回来催她起来,真的是因为她锻炼太少了?
傅斯朗抱手靠在玻璃门沿笑着目送她出房间。
季暖在和泱泱约定好的时间出门。
当泱泱坐在副驾驶看到前边并肩走来的两人,忍不住问魏可晋:“老魏,最近暖暖和傅哥关系不错啊。”
似乎已经知道真相的魏可晋抿唇不知如何作答,最好乱找了说辞,“邻居之间能坏到哪,再说了,我们还认识,算半个朋友。”
泱泱认同点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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