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从出生就一直和花亦相依为命,此刻最先感觉到花亦情绪变化无疑是她。
花花晃晃被何七七抱住的胳膊,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七七,你放开我呀,胳膊痛。”
何七七立马放开花花,紧张地捧着她的胳膊吹气。
花花俏皮地笑了下,随后抽出胳膊,转身抱住了花亦。
花花什么都没说,但花亦深知其中担心和安慰,被思念撕扯的心慢慢安静下来。
勉强平复好心情,花亦牵起花花率先进了门。
何七七没人可以抱,幽怨地跟在后面,进门时,差点被门槛绊个狗啃泥。
里面三人听见何七七的惊叫同时看了过来。
弄明白怎么回事,何似无情嘲笑,“哈哈哈哈!何七七,你真的蠢出天际了!”
何七七回她了一个白眼,搬了个柚子躲去门口和它拼命。
花亦拍拍花花,指着门口,“去和七七玩。”
花花乖巧地点头离开,给几个大人留出说话空间。
确定两个小孩不会听见他们的谈话,花亦犹豫地看了眼孙大姐。
都是母亲,他不确定孙大姐会不会因为小朱的事联想到自己和女儿。
孙大姐看破不说破,笑道,“我把带给小朱的礼物拿去给她,你们慢聊。”
目送孙大姐离开后,叶以疏低声询问,“结果怎么样?小朱和阿姨呢?”
花亦,“小朱心情不错,和阿姨在院里玩,至于结果,一审判了,十五年。”
“嗤!”何似踹了脚沙发腿,极度不满,“十五年太便宜他了!小朱只是个例,在她之前肯定还有学生吃亏,十五年够陪谁的青春?!”
花亦不语,对这个结果持保留意见。
叶以疏走到何似身边,捏了下她的肩膀。
后者回头,气得眼睛发红。
“不爽!”何似气愤。
叶以疏不否定自己的想法和何似一样,但她尊重法律的公平,“十五年是短了,但对一个行业里有名的教授来说,他已经没有任何翻身机会了,十五年后,他只是一个没有社会地位和钱财的老人,晚年凄凉,妻离子散。”
“那又怎么样?!至少他还活着啊!可他伤害的那些人一辈子都要承受心理的折磨,还有他那些叵测的用心一旦达成,死的会是吕廷昕!”何似低吼。
叶以疏和花亦从何似的话里捕捉到了什么,前者不确信地问,“阿似,这件事和吕廷昕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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