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攀附造假,似那‘中山靖王之后’一般。”
“可是雁云飞加入了他们,那这个王爷就不会是一个假王爷。”
“这城中原本有王爷?”
“这城中原本有一个落魄的王爷,可是王爷一家已尽遭不测。”
“谁干的?”
“雁云飞,所以我更想不透,那造反的王爷与雁云飞又是什么关系。”梁绪吃了一口酒,缓缓道。
“所以你想要马小山帮你查下去?”狡花更加好奇了。
“那金钱帮与马小山数度交好,更何况那日在神机坊,我听得那司徒柏说与马小山似是旧识。”
“马小山本就是个小叫花,那司徒柏莫非也是叫花出身?”
“这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只有等。”梁绪苦笑道。
“等马小山?”
“是,只有等马小山帮我查出真相。”
“所以你还要帮马小山找到马如令,因为只有马如令死了,马小山才会开始查金钱帮?”狡花越好奇起来。
“但愿一切如此顺利。”
“若是那王爷等不急马小山呢?”
“所以我应该做些事,让那王爷不得不推迟造反的时间。”
“做些什么事?”
“比如……烧了神机坊。”
“看来苗王应该离金钱帮远点,朝廷有了你,那王爷难成气候。”狡花恭维道。
是夜,梁绪狡花二人已经穿着夜行衣到得神机坊外,此时已过丑时,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梁绪手里提着一桶火油,二人悄悄潜入进来。梁绪将火油泼在神机坊的外墙上,手中火折子一打,熊熊的大火就烧了起来。
那神机坊内的人甚是机警,火刚一起来,便从屋中出来了四个手中提着钢刀,在月光下泛着点点寒光。
“谁!”那为的一人现了梁绪和狡花,大喝一声。
梁绪和狡花哪里会停留,当即向远处跑去。谁知那四人轻功甚是了得,竟堪堪追了上来。
梁绪见脱不得身,便与狡花停下脚步,刀剑出鞘,准备迎敌。
“今日之事不可败露,这四人,杀!”梁绪对狡花说道。
“我还道你是慈悲心肠,原来也是个心思狠毒之辈。”狡花调笑着,已向着那四人扑了上去。
“我若是慈悲心肠,那天底下尽是慈悲心肠之人了。”梁绪答着话也扑了上去。
梁绪长剑一挑,直刺向一人面门,左手剑指一伸,已是按向另一人的脖颈。那二人也不是吃素的,竟从梁绪,剑下避过,两柄钢刀挥舞着,分取梁绪肩头和腰际。梁绪急退,同时手中长剑一挑,指向了一人手腕,只听嗤的一声竟已建功,那人手头一松,一柄钢刀掉将下来,“当啷”一声响,另一人见状,急忙钢刀一送,刺向梁绪的肚腹。
梁绪旧力已尽新力未,只得连连收腹,脚下急退,他已可感受到那钢刀的寒意,却硬是生生躲开,长剑又向前刺去,正中那人胸口,那人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鲜血流在了地上的青石板上,顺着青石板的缝隙开出一朵红色的花来。
梁绪脚下不停,一剑又向前刺去,那丢了刀的人已自在逃,却哪里躲得过梁绪的长剑,一柄长剑刺在后心上,当即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向前扑倒在地,眼看着是不活了。
且说那狡花也对上了两名刀客,一人一刀斩向狡花,狡花忙挥刀格挡,当的一声,两柄钢刀绞在了一起,却不料那人身形一矮,身后之人已跃将过来,直劈向狡花的面门,狡花大惊,连退三步躲开一击,谁知那人落地后也是身形一矮,身后之人竟又跃将过来,正似那阮思桥阮思路兄弟二人的配合一般。
狡花心头急,当即弓步枪身,一刀向一人肋下斩去,那刀光泛着惨绿色的光辉,在火光的映衬下异常生动。那人急忙挥刀格挡,谁知狡花刀势一转,竟向头顶劈去,那跃起之人正浮在空中,脚下没有借力之所,竟无从躲避,被这一刀劈在腿上,待落地之时已是七窍流血,当场暴毙,狡花那苗刀上竟是喂了毒!
另一人见同伴惨死,当即转身就跑,边跑边呼喊着:“有贼人纵火啦!有贼人……”那声音戛然止住,似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再看时,那后脖颈上竟趴着一只蝎子,丝丝的冒着腥气,乃是被狡花纵蛊绞杀。
梁绪狡花二人相视一笑,急急的向夜色中跑去。周围的人这才6续起来,见火光大起,连忙赶来救火,那火烧了有半个时辰,方才慢慢落下,再去看时,那神机坊已化为了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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