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洒在他棱角分明如雕刻般的容颜上,那双黑如墨的眸子微微半眯,显得尤其深邃。
眼尾处勾勒出一丝凉薄,让人情不自禁心惊胆寒。
阮苏正喝水,突然小腹处隐隐作痛,一股熟悉的暖流缓缓涌出。
糟糕,又提前了。
自从有了媚蚕这东西,她的例假就没准过。
她放下水杯,下意识的就下床。
薄行止修长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按回原位。
俊美凉薄的俊脸凑过来,语气里泛着危险的气息,几乎是咬牙道,“你要去哪?”
阮苏又气又急,只觉得那暖流越涌越多。
渐渐打湿她身上的睡裤……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暖流粘稠的疯狂往外涌的感觉。
再不去卫生间的话,她一定会崩溃的。
阮苏拼命挣脱,“你放手,我要去卫生间。”
“真的只是去卫生间?”薄行止鹰般的眸子死死锁紧阮苏,看着她小脸有些苍白,下巴绷得紧紧。
男人舌尖抵上门牙,扯唇低声一笑。这女人逃了太多次。
阮苏咬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现在她的裤子一定湿透,“薄行止,你这个混蛋,放手!”
小腹处越发难受,她懒得再跟他什么,挣扎着就要进卫生间。
她的挣扎,让薄行止喉结上下滑动。
在女人偏头瞪来的瞬间,薄行止低头,准确无误的含住女人白玉般的耳垂,挺傲的鼻尖在她的耳朵上面蹭来蹭去。
“老婆,我不允许你再逃!”他的语气带着血腥的危险。
阮苏的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她秀美的鼻尖上,渗出细汗。
看起来极不舒服,“薄行止,你放手……你放手,我那个……我那个来了。”
薄行止挑眉,眉眼里阴气凛然,“别跟我耍花招。”
他的声音性感低哑。
阮苏这会儿刚刚媚蚕过后恢复的身子,虚弱不堪。
强忍着将薄行止一脚踢开的冲动,她点头,“放手!”
薄行止看着阮苏那越发苍白的小脸,急躁的样子,他黑眸微眯,终于高抬贵手。
阮苏如蒙大赦,立刻下床狂奔进卫生间,砰一声关上门。
薄行止颀长冰傲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大床上。
刚一坐下,他就看到自己的床上……那抹刺目的鲜红。
该死,他刚换的床单。
阮苏打开卫生间的储物柜,以前还没离婚的时候,她总是会在储物柜里备上几包姨妈巾,其他的则在衣帽间有一个专属的柜子全部被用来置放这种物品。
只是不知道离婚以后,薄行止有没有将它们给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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