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真有骨气啊,但你有骨气,她可不一定有!”青龙低头和对面聊了什么,抬头朝我嗤笑。
“duangduangduang——”
我用力扯了扯铁架上的链子,发出铁链碰撞的声音,朝他怒目而视:“哼,你威胁不了我!”
青龙不屑,又给我一巴掌,“别急嘛,她马上就被送来了!”
我被扇歪了头,浮肿的脸蛋已经麻痹的快没有知觉,只得发出阵阵轻笑:“呵呵,你们这群出生……”
没等我把话说完,一旁的马仔拿起电棒朝我腰间电来。
我终于妥协,那种浑身麻痹无力感让我丢掉理性,我使劲摇晃铁链,神色慌乱,哭出了声:“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了我!”
青龙把脚朝我裤兜用力踢了一脚:“在这里,管你什么教授博士,就算州长来了,也得跪下给我磕头,小刘,给他松下链子,我要他跪着舔!”
一个中等身材,高中生模样冬天还穿着牛仔裤的人给我拆下链子,用脚压着我的头,让我磕头:“让你他妈装,还不快给龙哥磕头!”
故时董宣不畏强权,宁死不磕头认错,我凭什么磕头,我用力撑起他倾轧上来的脚,肩膀快要被他穿着的马丁鞋给分离出去。
我忍着剧痛,咬紧牙关,红肿的脸还是随着牙缝里发出的粗重的喘气声一道不畏痛苦。
密室外,我好像听到有三五人扛着一个女人进来,因为女人独特的声色我认得,“是池小姐!”
“把她带进来!”青龙不屑的轻轻拍打我红肿的脸庞,也不让那只压着我脚的男人挪走。
池小姐的衣服被扒开的稀碎,身上没有一处白净的地方,我从凌乱的头发之间,越看越红艳,可能是我的眼睛和她一样也已经布满血丝了。
她散乱而蓬松的头发让我有些愧疚,如果没有我,她会不会好一点?
“看到了吧?你不想活,你玩过的女人难道不想活吗?”青龙来到池小姐身旁,抬起她下巴,戏谑的看着我。
生物学里雄性对雌性会有一股隐含的保护基因存在,当为难来临时,父性对母性会有强烈的保护欲望。
我撑起那双很有力道的脚,将他放倒,朝池小姐方向冲去:“放开她,你们他妈全给我滚开!”
他们一群马仔迅速将我团团围住,有拿电棒、甩棍、指虎、甚至砍刀的。
我从他们围着的缝隙之中看到池小姐在向我猛的摇头,嘴上的胶带也阻挡不了她对我呼喊的声音:
“呜——呜——呜——”
“陈教授,你这女人我还没玩过呢,老板说了,你要是不继续下去,你死了之后,这女人可归兄弟们一块玩了!”青龙拿匕首顶起池小姐下巴,极其挑衅。
“呼——”
我深吸一口气,站好身姿,调动全身力量,攥紧拳头使得全身青筋暴起:“她对我来说不过一个陌生人,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在乎!”
“上学的时候最讨厌你这种装逼的人了,龙哥,现在可以动手了没有?”拿着甩棍像个吸毒很久病怏怏骨瘦麟锁的古惑仔朝自己手中锤了锤。
我用全力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展露出自己浑厚的胸腔和手臂:“读书你不行,打架你也不行!”
没把话说完,我一个箭步将喉咙狠狠捏住提了起来,一个病怏怏的吸毒古惑仔还没我室外实验拿的器材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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