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姜博言抿着唇笑了起来,余笙越来越觉得自己去买套套是个十足十的错误,现在每隔几分钟他都要拿出来调侃她一次,本来她内心坦荡荡的,这会儿也觉得有点儿那什么了,满脑子都是待会儿回去,待会儿回去。
&esp;&esp;待会儿回去干什么?
&esp;&esp;用套套啊!
&esp;&esp;要疯。
&esp;&esp;姜博言的车就停在了路边,然后带着余笙进了一家连招牌都没有的店铺,门看起来毫不起眼,也很窄,进去要穿过一条很长的走廊,然后视野才慢慢开阔。
&esp;&esp;里面的装修逼格与外面简直天差地别,余笙就觉得,姜博言怎么会专门带她来这种老街吃个粥,原来是别有洞天。
&esp;&esp;余笙撇撇嘴,“你们这些有钱人就喜欢这种调调,开在cbd的高端会所你们倒不屑于去了,什么毛病。”
&esp;&esp;“以后你就是我这种有钱人的太太!不服气憋着。”
&esp;&esp;姜博言牵着她的手上了二楼,暖色的橙光灯把二楼衬得通透明亮,余笙抬头看了眼,全是花纹繁复的水晶吊灯,欧洲中世纪那种华丽的调调,“你可真闷骚!”余笙忍不住感叹了句,看起来清心寡欲,淡得跟一阵风似的,其实骨子里都是重口味。
&esp;&esp;姜博言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是啊,不闷骚的话,怎么会趁你喝醉把你办了。”他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
&esp;&esp;余笙在服务生走过来的这个间隙里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不,错了,是我把你办了。”
&esp;&esp;他探身捏了捏她的脸,“行了,让你。”
&esp;&esp;余笙:“……”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言不由衷了。
&esp;&esp;余笙斜了他一眼,服务生已经到身边了,她就没再说话。
&esp;&esp;是个小姑娘,看见姜博言先笑着打了招呼,“姜少,您好久没来了啊!”
&esp;&esp;在欧洲那边待了半年,回来后还是第一次过来,姜博言“嗯”了声,“刚回国。”
&esp;&esp;“怪不得呢!”小姑娘笑了笑,然后扭头看了眼余笙,把菜单递过去,“这位看着面生啊!”
&esp;&esp;“我女朋友,余笙。”
&esp;&esp;“恭喜恭喜,我还以为您要一辈子单着了。”
&esp;&esp;“没办法,一物降一物,遇见对手了。”
&esp;&esp;小姑娘哈哈笑了起来,余笙低着头看菜单,纠结自己是吃油焖大虾还是麻辣小龙虾,纠结着纠结着,菜单就被抽走了,姜博言冲着她挑了挑眉,然后把菜单递回去,对服务生说:“清粥小菜,看着上吧!反正她也吃不出味儿!”
&esp;&esp;余笙就差拍桌大喊“我抗议”了,小姑娘看着余笙,笑着问了句,“感冒了啊?”姜博言替她应了声“是”。
&esp;&esp;小姑娘点点头,问姜博言:“你们吃一样的吗?”
&esp;&esp;他“嗯”了声,“一样,我怕她心理不平衡再挠我。”
&esp;&esp;小姑娘笑着摇了摇头,“最近是恋爱高峰期吗?昨个儿卓少才撒了把狗粮,今个儿姜少您又来了。”
&esp;&esp;“卓诚带人来这边?”姜博言挺意外的。
&esp;&esp;“是啊,看起来这次挺认真,不容易。”小姑娘收了菜单,说了声“稍等”,然后就走了。
&esp;&esp;人走了,余笙才哼了声,“就会招惹小姑娘。“
&esp;&esp;“天可怜见!”姜博言忍不住笑了,“人家结婚已经好多年了,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esp;&esp;“啊?”余笙倒是意外的很,“看起来年纪挺小的。”
&esp;&esp;“是没多大,比你大了三四岁吧!结婚早,这家店是卓诚已故的母亲的,早几年这姑娘就跟着卓诚母亲了,现在人没了,店都是这姑娘在打理。”
&esp;&esp;前几年放松了二胎证策,紧接着为了推行二胎计划就修改了法定婚龄,女方法定婚龄从二十岁降到了十八岁,余笙以前中学的同学如今生宝宝的都不少了,一群二十岁刚出头的女生都在叫嚣着成了大龄剩女,余笙这种二十岁还没谈过恋爱的人,简直是剩女战斗机了。
&esp;&esp;不过现在她已经强势脱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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