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很长时间她都没法接受她和姜博言只能是朋友是兄妹的事实,每次想起来就胸口钝疼,就像小时候一直想要的一只限量款玩偶,一直觉得它终究会属于自己,可是到了商场发现,已经被人买走了,没了,爸爸一直在哄她,说给她买一个更好的,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迷茫地站在商场门口,看着原本放着那款玩偶的橱窗,已经被其他东西替代,酸酸涩涩地想掉眼泪,她不要更好的,她就想要那一个。
&esp;&esp;可是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再也没有了。
&esp;&esp;最酸涩莫过于一个得不到,求而不得的那种感觉,最是折磨人。
&esp;&esp;有什么掉在地板,刀刀抹了一把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眼泪,她慌慌张张用两只手擦干净了。
&esp;&esp;不能哭的,怎么能这么矫情!
&esp;&esp;余笙穿了姜博言的运动衣,圆领套头那种,是灰色的,袖子和裤腿都挽了好几折,可还是大,领口松松垮垮的,能露出半个肩,明明他看起来也不肥,怎么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就成了这种鬼样子。
&esp;&esp;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姜博言盯着她看了眼,顿时笑了,把她扯过来按进怀里,“不行了,我又硬了!”
&esp;&esp;余笙蹬了他一脚,“能不能别耍流氓了,大白天的,你也不害臊!”
&esp;&esp;“不信你自己摸。”他抓了她的手扯过去,余笙被吓得差点蹦起来。
&esp;&esp;还真是……硬了!
&esp;&esp;“自己撸去吧!”余笙迅速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再来一次,她直接要狗带了,边逃边忍不住吐槽,“你是不是磕了药了?真能折腾。”
&esp;&esp;姜博言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她的腰,又捞了回来,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嗑药?你觉得我需要那个?……走吧,陪我去洗澡,顺便……”他顿了下,趴在她耳边说,“顺便帮我撸!谁提议,谁执行!”
&esp;&esp;余笙四脚乱踢,可到最后也没能挣脱,骂了一声“变态”,然后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esp;&esp;姜博言被属狮子的她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地倒吸气,但还是坚强地扛着她去了浴室。
&esp;&esp;余笙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他剥了下来,莲蓬头打开,水雾慢慢地氤氲上来,浴室很快就变得朦朦胧胧的,这氛围有点儿微妙,余笙拿了个刷浴缸的刷子给他刷背,“大师兄,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要不要我给你放点儿冷水洗洗?”
&esp;&esp;姜博言也没仔细去看她拿了什么,就觉得有点儿疼,扭过头去看的时候,真想掐死她。
&esp;&esp;他扔了她的刷子,捞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四处看了看,最后走到边儿上的台子旁,试了试高度,刚刚好,然后把余笙放了上去,“不给你点儿厉害瞧瞧,你还要上天了!”他握着她的两条腿别在腰上,按着她的腰,找了找角度,冲了进去。
&esp;&esp;余笙抱着他的脖子,看了看他这架势,果断认怂,“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你饶了……啊!操……”
&esp;&esp;姜博言哼了声,寻了个更深的角度,然后才说了句,“晚了!”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嘲笑我开假车碰碰车玩具塑料车迷你模型车的,我都拿小本本记住了……微笑jpg
&esp;&esp;☆、
&esp;&esp;姜博言用牙撕开一个套套,塞进她手里,“你来!”
&esp;&esp;浴室有点儿热,热的余笙浑身颤抖,白瓷的洗手台被热气和她的体温熏的温热,那温热又传回到她的身体,但比起姜博言的身体,还是显得凉,她就夹在那凉和热之间,强烈的对比刺激让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esp;&esp;她不住冒汗,身上流淌着水,浑身的,他在眼前,又仿佛在梦里,指尖和舌尖的触在他身上的感觉是不同的,又觉得是相同的。
&esp;&esp;她已经分不清了,大脑似乎有些短路。
&esp;&esp;热烈,滚烫,灵魂都燃烧着,嘶啦啦地冒着火星。
&esp;&esp;眼前都是星星,金色的星星,耳朵里巨大的嗡鸣声像是广场上死命嘶吼的音响,声音太大的时候,仿佛就没了声音。
&esp;&esp;喘息和莲蓬头发出的呲呲喷水声混在一起,炸响在耳边,还有他的喘息声。
&esp;&esp;要命!
&esp;&esp;情和欲在狭窄的浴室里来回翻滚,升腾,撞击,余笙处在之中,被折磨地快要昏死过去了。
&esp;&esp;余笙长这么大都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儿,比云霄飞车更刺激。
&esp;&esp;灵魂都要冲破云层直达天际了。
&esp;&esp;她有些懵,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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