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玉依旧不急不缓的道:
"这人我原是不认识的,但在座的众人只怕不陌生吧?"
说着又朝那押着月儿的两女子道:"惊雀、惊羽,你们来说吧!"
惊雀惊羽两人对视了一眼,最后惊羽站出来,拱手道:"是夫人!"
最后将押着的人按在地上道:
"听从夫人的命令,我与惊雀兵分两路,分别守在稷夫人和夕儿姑娘的院旁盯着,果然如夫人所料,没过多大一会儿,就有一个小丫鬟,四处张望,神色紧张的偷偷地进了夕儿姑娘的屋子,我与惊雀进去时这丫鬟正将一个米色的荷包塞进夕儿姑娘的床底,我与惊雀将人抓了个正着。"
说着将那米色的荷包,双手奉上,稷徵阔步上前,拿起那荷包打开,赫然就是一些药材。
周阮玉这时开口道:"这是何物,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回头又对跪在地上小丫鬟道:"你是叫月儿对吧?今年多大了?"
那月儿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抖着声音道:"回夫人话,奴婢今年十五了?"
周阮玉转头问安氏:"安姐姐,这小丫鬟你可有印象?"
安氏操持府中事务多年,自然是知道的,便答道:
"有的,这丫鬟原是府上买来的小丫鬟,后来去了响水院伺候,后来卫娘子还特意来我这里求过恩典,升这个小丫鬟做二等丫鬟,因着这个年纪的二等丫鬟较少,所以我印象很是深刻。"
周阮玉又问卫娘子道:"卫娘子,可是如此?"
卫娘子虚弱着声音答:"不错,是有此事,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能不能说明什么,得问问这位月儿姑娘。"说完,笑着看着地上的月儿。
"对吧月儿姑娘?你有什么话,如今说出来,还来得及,你可有话要说?"
那跪在地上的月儿姑娘似是思考了一会,缓缓地摇了摇头。
周阮玉似是并不在意道:"好,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我便与你说说,今日卫娘子小产,夫人院里的人本就少,如今又都随夫人来了响水院,院中无人把守,自然就给了你们机会,你们受卫娘子指使,趁府里乱作一团,便意图将装有化淤药物的荷包放进夕儿的院子,好里应外合来个人赃并获,我说得对不对?"周阮玉最后猛的提高声线将跪在地上的月儿吓得一哆嗦。
卫娘子一听这话,便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哭诉道:"夫人,您没有做过母亲,自然是不知晓的,我腹中的是我翘首以盼的孩子,他在我身体里一日日长大,虎毒尚且不食子,我怎么会用自己的孩子来陷害我家夫人!"
说着哭得更加凄惨,脸色苍白不时啜泣,好不令人怜爱……
周阮玉听到卫娘子的话,心中似被针扎了一般,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曾经那个孩子从自己身体里慢慢流失时的无助,自己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
周阮玉道:"是啊虎毒尚且不食子,母亲又怎么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呢?"
说着看向哭泣的卫氏冷冷道:
"可根本没怀孕的虎又哪里有子可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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