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支慌乱应着好,捏起手指朝着小家人中上掐去,不想这人中都已掐红,小家仍是没有反应。兔姐在一旁见状,早就哭成了一团,只不停地叫着,“小家怎么了?小家怎么了!”
何支被她一哭,顿时脑门上急出汗来,耳根都涨得发红。眼见小家气息衰弱,腹上也少有起伏,他竟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仿佛这是命中的天意,要他无知无觉中遇见小家,也教他无声无息地失去他。何支不由双手发颤,再一次狠心掐在小家人中上,可看他眼中,已是满眼凄凄,泪水已然在眶中打转。
花花见此法无效,垂下眼去急急思索了一阵,忽地灵光一现,道,“主人!之前主人娘子和你说了什么?他昏迷之前和你说了什么?”
何支停下手来,脑中乱作一团,眼光急速转动了几下,道,“他叫我,之后说他想、想什么来着!”他紧紧闭起眼来,努力思索了一阵,猛然睁开眼来,翻身跪坐在榻上,扶起小家的身子,忽地伸手在他背上重重拍了几掌。几人皆是看不懂他要做什么,只见何支又重拍了几下。
花花正要说话,却忽见小家身子挣动,呕出一口气来。何支见状,顿时面露喜色,继续拍着小家的背,道,“小家难受就吐出来,吐了就没事了。”
雪魄闻言,立即递上铜盆,在一旁细心看护着。小家又是呕了几声,却总是空空呕不出什么,脸色却由之前的微红渐渐转白。何支见他呕不出来,心生焦急,四下里望了望,便扯过巾帕来擦了擦自己的手,对雪魄道,“你扶好他!”
雪魄挟住小家腋下,托住他柔软脆弱的腹部,将主人紧紧护好。何支伸手捏住小家下巴,另一手指撬开小家牙齿,硬是将两指塞进小家口中,指尖抵在他舌根处微微一挑。小家即刻挣动起来,忽地仰头身子前倾,呕了些酸水出来,幸有雪魄紧紧抱住才不致于跌下榻去。何支一次不成,故技重施了一次,早将一旁几人看得目瞪口呆,好险第二回总算是吐了出来,呕了何支满满一手,屋中顿时充满了一股酸臭之气。
何支见他吐了,才算是心中一轻,想是小家先前急着喝了大杯的水,内热外冷,胃里吃不消了,又是卧躺不助消化。他那时叫自己时,应该已是难受得想吐,却又生生被气噎住,若是处理不及时,恐怕是要被这口气噎死过去。
等小家吐完了,何支又端了温水教着小家漱口,小家倒不知自己此番凶险,只是呕吐了一番,心口喉间皆是疼痛得紧,不由地又蜷在何支腿边,将头靠在他大腿上,安安静静摸着肚子喘着气。何支看他这副懒样,明白小家是累得不行,替他擦了嘴,却由不得小家任性,硬是将他抱起来,让他仰躺在自己怀中,撅着肚子架着两条细腿,等着气息慢慢平复。
几人收拾了房间,便又掩了门退出去,回到窝里各自安生去。小家这小迷糊还混沌着,不知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喉间干涩难忍,又向何支吵着要水喝。何支便只端了一小杯温水给他,叫他慢慢喝下去,还硬要着小家躺坐在自己怀里,等过阵子气息通畅了再躺下安睡。小家别无他法,被他这般架着,挺着即将要瓜熟蒂落的肚子,身子又止不住滑下去便撑起腿来,十足那怀孕待产的小妇人模样。
他昏昏沉沉间,还问道,“小家怎么了?”何支探了探他的额头,发觉温度正常了许多,握住小家的手,道,“小家刚才难受,自己不知道吗?”小家摇摇头,倦倦道,“这里闷闷的,小家想睡觉,就睡着了。”
他说着,将何支的手拖到自己胸膛上,示意是在这里。何支顺了顺他的胸膛,轻轻吸了吸鼻子,在小家耳边呢喃道,“下次难受要和大支说,不能自己忍着,知道了吗?”小家很是懂事地点点头,说了声哦,他看不见何支的脸,便也看不见何支眼中那几乎要滚落下的泪滴。
两人安生了没有多久,小家又是捧着肚子龇牙咧嘴起来,不过此时总是痛得短暂,也不是十分有力,小家撑一撑也很快熬过去了。倒是为难何支,看着小家一副架着细腿捧住肚子哀嚎的模样,心中的阴影便一层一层地爬上脊背,阴阴地发冷。毕竟对他个大男人来说,看生娃这事实在是太惨烈了!
这下小家又是鬓发湿透,鬓间倏地流出汗滴来,他呼吸虽急,可比起之前只会痛哭流涕吵着嚷着要何支的状况是好了不止千百倍。何支又扶着他细弱的腰身细细揉捏着,为他减轻了不少负担。小家便只要咬咬牙撑一撑,再与何支说上几句话,阵痛便也很快减缓下去。
随着时间的慢慢消逝,胎儿逐渐下移,产道也渐渐打开,偶有些湿润的汁液流淌出来,弄得小家心底脚底痒痒的。小家忍了一阵,但随着阵痛加剧,他却是忍得有些难受了。小家智力未开,大多数需求皆遵循本性,何支又对他说难受不能忍着,他便很是自然地转头看向何支,叫道,“大支?”
何支困乏得紧,正是有些迷糊,嗯了一声便觉小家挣动起来,又听小家道,“大支抱我。”何支便眯开眼来,扶起小家笨拙的腰身,道,“小家怎么了?”小家也不答应,扶着腰叉开腿来坐到何支大腿上,面对着何支,无奈肚子太大膈应着,他只能堪堪圈住何支的脖子,算是抱住他,自己喘着气安稳下来。
何支见他这般,眯起眼来笑了笑,道,“小家怎么了?”
小家便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抓过何支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何支猛地一惊,倏地睁开眼来睡意全无,便听小家正正经经地道,
“小家这里痒,大支给我挠挠。”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接下来该怎么办
☆、玖二章 奇怪的生宝宝
挠挠?
何支瞪着他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额上堪堪皱出细纹来。他没听错吧?挠挠?那里?不成!这可不成!
他可劲摇起头来,自喉间咕噜了一串听不清晰的声响,两手托在小家臃肿的腹侧,义正严词道,“不行,小家要生宝宝了,不能瞎挠!”
小家一听,有些不乐意了,憋屈着张小嘴,鼓了鼓小脸颊,嘟囔着道,“可是大支以前都给小家挠挠……”何支听了心中凉凉,心道我也想给你挠的!可总不能挠到一半,把自己儿子给挠回去了吧?
他便亲亲小家脸颊,安抚着道,“等小家生完宝宝,大支再给你挠挠,好不好?”小家这下兴趣缺缺,怏怏地从何支身上翻身下来,抱着肚子哎哟地滚了几下,自顾自躺进榻里头,侧着身子闷不吭声。
何支瞧他生了闷气,也不懂小家为何这样容易便生气了,他凑过去拍拍小家肩膀,叫了声小家。好歹小家还是听话的,只闷闷地道,“小家难受,小家睡觉。”何支无法,怕他出了事情,便也凑上去贴在小家身侧闭起眼睛,不多时,便听小家真当睡着了。
何支听他睡了,心下稍稍放松了一阵,正听着屋外万物之声,却忽听小家睡梦中嘟囔了几声。何支没做他想,不一会儿,他又听见几声衣料摩擦的声响。何支正是疑惑间,小家圆滚滚的屁股便顶了上来,同时小家也呜咽起来,做坏的小屁股在何支命根子上毫无顾忌地蹭了蹭。
何支猛然睁大了眼睛,心道这小家伙是不是做了什么怪梦,便听他哼哼着……“痒……”。又朝着何支身上蹭来。何支定了定神,凑近了些,抬起身来托着小家肩膀,叫着,“小家?醒醒?”
小家伙皱了皱眉,屁股痒痒着正难受,便对着何支一阵乱蹭。何支这下被他惹火了,硬生生将小家掰过来,使劲将他摇醒,却听小家哼哼起来,憋了张嘴叫唤着,“难过……小家难受……”
何支见他连难过难受都分不清了,只知半睁着眼睛,时不时地绞动双腿。何支又是叫他,他便呜呜着叫道,“屁股痒,有水、流、流出来……”
小家素是不知何为羞耻,在没遇见何支前,爹爹留给他的衣裳早已不合身子,他见小兔小狗皆是不着衣物,在草上打滚又乐得自在,便早早地扔了衣服赤卝身卝裸卝体,逍遥自在于林间。于是刚遇见何支,连半份为人的本性也不见了,只知自己是条小鱼。跟了何支后,也大半由着兽性行事,遇水则游,遇木则攀,惟有穿衣吃饭这两点,稍稍做了变化。
更不提那私密之事,小家懵懂无知,只懂得难过与不难过,如若这是让他舒服的事情,定是不会拒绝。何支抢了先机,又让他尝了快活甜头,一旦有兴,天盖地庐,可不是张腿就来的事情?但若不是他性子惫懒,兼之大着肚子,不知又要与何支在草上滚上多少回合。
何支一听有水,心中一慌,以为是破水了,急问什么时候的事情,说着伸手去探小家身下的床铺,却不曾浸湿。小家只唔唔地道是不久之前。何支不放心,便让他躺好了,急急褪下小家裹裤,却见他裤中干干,完全没有破水的痕迹,只是身下小口,微微张开些许。这时天色暗沉,也看不出什么痕迹。
何支赶在自己将手指伸进那坏事之所之前替小家将裤子裹好了,他啪地两手按在小家头边,有些生气地道,“小家不能骗我!”小家鼓着嘴扭着笨重的身子委屈道,“小家没有骗人,小家痒……”
那高隆的腹部时不时地蹭在何支小腹上,何支亦心中渐痒,手心脚底,也似痒不可耐。他压了压火气,微微哑着嗓子低喝道,“不许乱动!”小家听他这样凶,顿时没了动作,使劲瘪着嘴,眼中慢慢沁出泪来,之后又忍不住难过,微微张嘴吐出口热气,随即热泪也顺着眼角刷地流下来。
何支见他这哭泣的模样,心里砰砰直跳,由不得咽了咽口水,耳根也红到了极致,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小家。小家见他眼中微微有光,可眼神一点也不温情,他吭哧吭哧地哭咳了两声,有些喘不过气来,胸膛肚腹起伏加大,腹顶又时不时地蹭在何支腹上。
何支却忽地垂下头来,似是缴械投降一般,只在心中念道,不进去就好了,不进去就成了!才是想罢,便猛然抬起头来,捧住小家的头颅,在他唇上脸上又亲又咬。小家还没歇下哭来,呜呜了几声,也尽数被何支吃进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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