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树业一边看着程木一边朝里走。
像程木这样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说话客套而有礼数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姜树业细看程木,与平时在报纸上电视上看到的有所不同,真人看上去还要硬朗许多。
“程六爷是青年才俊的代表,我们这些都是老人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
“哪里,你们永远是我们的榜样,姜老先生不必客气,喊我程木就行,程六爷那是大家对我的一个称呼,姜老再喊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边说话边朝里走。
如今天的帝都,可不只是一个会所那么简单了。
会所是起初一开始的门面,而现在程木的事业,涉及了很多行业。
两人边说边笑,客套的,互抬的,一路直上进了电梯然后到了八楼的接待室。
程木让人给沏了最好的龙井茶。
姜树业喊了一口就说好喝。
程木微微一笑,卑谦地说道,“听说姜老对茶很有研究,我这是不怕在姜老面前班门弄斧,姜老觉得好喝便好。”
他们落座之后开始交谈,其它的人都退下之后,姜树业看向程木直接说道,“我呢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今天来是什么目的就直接明说了。”
程木微微一怔,他接到姜树业要见他的电话时,他就想了,事情肯定是与苏夏有关。
不过程木表面上表示不知,伸手对着姜树业说,“那是自然,我也不是墨迹之人。”
姜树业点头,“上次打电话贸然问你要了人,本来一直想亲自感谢一下的,但一直没有抽出合适的时间感谢,感谢程六爷帮我找到我的重孙子,你也知道姜可对我们家意味着什么。”
程木在认真地听,他猜想的没错,就是那件事情。
程木微微一笑,“我只是碰巧比姜老早找到那么一会而已。”
姜树业看着他,程木的态度和给他的印象都还不错。
“你能对我说是谁委托你找的孩子吗?”姜树业虽然心中已有答案,不过他还是想再确定一下。
程木紧了紧眸子看向姜树业,笑着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姜老应该能猜到,在向我要孩子的时候就能猜到了。”
姜树业挑挑眉尖,心中已是了然,“我也只是猜想,我不明白苏夏是怎么认识你的呢?”
程木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向姜树业,“我知道有些事情不用我自己说,姜老迟早也会知道的,既然今天姜老您开口问了,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五年前苏夏就委托过我帮她查过事情,但她一直不知道是我。”
姜树业眯眯眸子,“五年前?你是指她与佑南的事情?”
程木点头,也正是因为他帮苏夏查的那件事情,所以程木才会对苏夏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才会在这些年里一直注意着苏夏的动态。
姜树业若有所思地看着程木,这里面好像还有姜树业不知道的事情啊。
而且无论查到的结果如何苏夏也一直没有提起过。
“那程六爷方便说一下五年前的结果是什么吗?”姜树业知道程木不会说,但他还是问了出来,他是想从程木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但程木是谁,他只是轻轻一笑,“这件事情过去时间太长了,我也记不清了,而且姜老应该清楚,不是委托人我们无权告知的。”
姜树业随后笑了起来,“哈哈,说的也对,不过无论结果是什么我想都不重要了,苏夏让你查可能也是她想知道事情真正的原因,但她从来没有说过,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苏夏对那件事情已经释怀了,她愿意做姜家的媳妇……”
程木微微一笑,姜树业这话的意思他听明白了,姜树业是有意要说明苏夏的身份,他早就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的,苏夏的婆婆对苏夏是什么态度,他可看得很清楚。
“姜老,我觉得这些都是你们的家务事,其实根本没必要对我说这些,苏夏她傻也好,不傻也好,她有自己的衡量,但是如果让苏夏知道了您是故意把孩子藏了起来,不顾她的伤心,您说她会怎么想?”程木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就算是姜树业他也感觉到程木说话的压力。
姜树业最怕的就是这个,他就怕程木对苏夏是别有用心。
“刚才你也说了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所以我今天来的目的其实就是希望程六爷不要插手我们家的事,如果这件事情到头来还是没有按照我想的方式进行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是孩了是无辜的,他想一个完整的家……”
程木听了这些总算是明白了,他点头,“就目前来说我可以答应姜老对这件事情不理不管,我也只想做个局外人,姜老对苏夏看来也是真的喜欢,但要和苏夏生活一辈子的人毕竟不是姜老,而是您的孙子,如果他一直伤害苏夏的话,苏夏还能好好地生活吗?而我恰好又是个很有正义心的人,我接触过苏夏,她是一个不错的人,如果我看不下去的话,可能就会忍不住要管闲事了,到时候还望姜老谅解。”
姜树业看着程木,程木说话时不像是开玩笑的,眼神认真坚定。
姜树业突然有些不知道他今天来找程木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不过程木有句话说的对,无论他对苏夏好不好,无论别人再怎么用心,如果姜佑南不对苏夏好,其它的事情全白搭。
事情的关键还是在姜佑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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