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忙了一天的山神庙众人,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时间。
天都快黑了,山神庙才送走了最后一批游客。
山神像进殿仪式非常顺利,今日的游客也是来了一波又一波。
尤其是天生异象之后,游客更是络绎不绝,挤地整个山神庙跟春运似的。
数量之多,恐怕比山神庙之前一百年的都多!
“师父,我们收到了好多善人捐的香油钱。”金宝跟钱涞抬着一个箱子,乐滋滋地跑过来分享这个喜讯。
两人都是守着个师父留下来的破道观,只能靠帮人做道场,而艰难维持道观的运行。
很多时候他们都是,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分钱花,哪里见过这场面!
钱涞当下就要打开长长见识,还是金宝提出要跟师父、师兄一起分享,才又抬着箱子过来了。
“不就一点香油钱,瞧你们那点出息!”闫飞瞟了箱子一眼,不过一米左右高,就算装满了钱,又能有多少?
他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
作为闫家的浪荡子弟,什么都缺唯独没缺过钱。
实在不行,只要去他妈、外婆、外公、爷爷、奶奶那里撒娇卖乖一圈,还愁没钱花?
“钱乃身外之物,不必过于计较。”张之祁也是一脸不赞同。
他自然也是不缺钱的主,不至于五谷不分,但也确实没有尝过缺钱花的滋味。
张家世世代代累积的财富,即便战乱时候遗失了不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就算张之祁要当一个,比闫飞还要浪荡的富家子弟,一辈子都挥霍不完。
不过张之祁是真的不太通俗物,也没有太高的物欲。
所以也跟闫飞一样,不太理解两个师弟为何,对收到香油钱这事如此热衷。
钱涞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说:“小时候穷惯了,后来师父没了,我是说我前一个师父没了。还吃了一段时间的百家饭,要不是道教协会的前辈把我接过去,我指不定已经变成危害社会的小流氓了。”
那会儿钱涞才十几岁,突然没了依靠,一下子就乱了分寸。
学也不上了,整天就跟一群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混在一起。
白老过去接人的时候,正好遇到他利用拙劣的道术骗人。白老气的当街就把他抽了一顿,好家伙,那顿打钱涞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时几个小混混没见过这么凶,还这么能打的老头,吓得他们主动报了警。
就怕钱涞万一真的被打死了,他们可能也要跟着遭殃。
相比于钱涞的憨厚,金宝就更直接一些。
他翻了个白眼,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两个师兄,不仅一点看不出往日的圆滑,说话还有点冲。
“你们没饿过肚子,当然不知道没钱是什么滋味!”金宝刚想过去跟两个师兄,好好掰头一下,就被钱涞按住了胳膊。
钱涞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憨憨一笑说:“开箱,快开箱,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金宝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暗骂一句,这小子果然什么都明白。
枉他平时对他多有照顾,生怕他吃亏。结果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开开开——”金宝一叠声答应着,还没好气地瞪了钱涞一眼。
两人期盼已久的功德箱终于打开了,钱确实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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