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法式……动作一气呵成。
“轰!!!”
周围无数百姓,全都懵了,然后炸开了锅,一齐发出的声音,宛如炸雷。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伤风败俗,岂有此理!”
“快帮老夫想想,老夫需要一个比礼崩乐坏还要严重的成语!”
老秀才们纷纷痛心疾首。
……
真武观内,院落中有两排官帽椅。
张叔平、陶元庆、玄牧云、陈胜己、陶元洲等安州权贵,已经齐至,分两边列坐。
在座哪个不是修为深厚洞察秋毫之辈,外面的动静,自然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当陶元庆看到自家三儿,壮志昂扬的出场,却在张慎短短几句话的交锋中,激愤拔刀,失了理智风度,整个人变得失魂落魄,斗志全无。
他怔了片刻,然后平淡的看向张叔平,涩声道:“张兄教出来的好儿子啊!”
张叔平腰背笔直,坐姿如虎踞,打了个哈哈道:“陶兄勿怪,小孩子玩闹,回头我狠狠收拾他。”
陶元庆神情古井无波,他旁边的陶元洲却猛地放下手中茶盏,气得浑身发颤,怒道:
“张经略一句小孩子玩闹,就想将事情揭过,未免太轻巧的了吧,三郎马上就要参加试炼,如今却被张二郎坏了心境,如此孽障……”
“嗯!”“二哥?”
却是张叔平和陶元庆同时开口了。
陶元洲一惊,知道失言,立刻就想要找补,下一刻,一股磅礴压迫宛如天威,猛地笼罩在他的头顶。
炙热,酷烈,狂暴,圆融……
陶元洲瞬间只感觉自己无法动弹了,连呼吸心跳包括气脉运行都被一起镇压,瞬间就陷入到了最可怕的死亡窒息之中。
“陶知州说我儿是孽障,那看看我这个做父亲的是否也是孽障啊?”张叔平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神情动作与之前毫无二致。
“我儿只不过将陶三郎所做之事照实说了出来,何错之有,居然遭人如此辱骂。”
陶元庆看了胞弟好几眼。
原本张叔平一句小孩子玩闹,他忍一时,顺势搭个梯子,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可二哥他今日……
陶元庆向张叔平拱手,缓声说道:
“张兄还请手下留情,我二哥也是无心之言。陶安这逆子,修养定力不够,闹出笑话,还要多谢二郎点醒了他,这次过后,他也会有所长进了。”
言下之意,已经是再次服软了。
张叔平不动神色的散去威压,心中冷笑。
陶元庆这只老狐狸,这两回的反应,都很是反常。
“呼!呼!”
陶元洲大口大口的呼吸,看向张叔平的眼神满是忌惮。
陶元庆轻抚美髯,然后看向上首,低眉垂眸的老道士,话锋一转道:
“陶安犯了真武派门规,全是他咎由自取,如何处置,任凭青玄道兄发落便是。可眼下张二郎在外面所为之事,不堪入目,有伤风化,如白如宣淫何异?青玄道兄是否也该一道降下惩罚?”
张叔平眼神一沉,却是什么辩解的话都没说。
青玄道长低着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一直老神在在看戏的安王玄牧云,这时忽然笑着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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