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能让执法堂定罪自己。
而严世仁,恰好又去了那里。
对于李竹商来说,这是一个绝好的替死鬼。
当然,对林励也是。
有这些在,严世仁被执法堂惩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至于惩治究竟如何……林励猜测,在严家的介入下,玄玉派在大概率会将他赶出门派。
毕竟玄玉派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事情是严世仁做的,在这种情况下,驱逐出去也算是给门中弟子一个交代。
而算算日子,等到执法堂调查结束,林励也早已进入了内门。
进入内门便能接受任务离开门派,那个时候,也就是与严世仁彻底了断的时间了。
眼前,韩岁看着半天不说话的严世仁,脸色变得越来越冷,他冷冷道:“严世仁,赵古的失踪,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你将他带去了哪里!”
严世仁只能摇头道:“韩长老,这事真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说着,他看向林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指着林励道:“韩长老,一定是他!是他陷害我!”
林励笑道:“严世仁,是这位尚师弟说你去了那个房间,跟我有什么关系?”
严世仁咬牙道:“他与你一个院子,肯定是你们商量好的!”
林励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知道尚师弟与我一个院子?”
严世仁再次语塞,他当然有暗中调查过林励的事情,但这话若是现在说出来,那便是越抹越黑了。
看着严世仁的模样,韩岁摇了摇头,他挥了挥手,喊了句“来人!”,接着便有两个执法堂的弟子过来将严世仁带走。
严世仁眼看脱罪无望,喝骂声远远的从外面传来,韩岁听的烦躁,李竹商看他皱起眉头,便自觉地去关了房门。
声音被房门阻隔,韩岁眉头舒展,看着林励道:“林励,你觉得这事情是他做的么?”
林励道:“我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严世仁方才的反应不似作伪,还需要再调查才是。”
韩岁登时笑了起来,指着林励道:“他一心想要将事情赖在你头上,你还替他说话?”
林励又道:“韩长老,若是以私人恩怨来说,我自然想说这件事就是他做的,但事情真相最为重要,不能以个人情绪左右其中。”
韩岁闻言赞许道:“很好,不愧是玉醉的徒弟。”
他冲着林励与李竹商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去吧,这里没事了。”
林励心中一动,听韩岁方才所言,似乎对自己的师父极为推崇,这可不像前夜他带走师父时的态度。
莫非……
林励心中隐约有些猜测,却不好多问,只是向着韩岁告退而出。
林励与李竹商并肩出了门,门外自有两个执法堂的弟子,正是先前带林励过来的两人,这两人将林励与李竹商带回了住所,随后化为两道流光离开。
两人离开之后,林励便对着李竹商拱手道:“方才韩长老面前,多谢尚师弟了。”
李竹商摇头道:“我不过是说了自己看到的事情,别的一概不知,唉,只是不知赵古现在如何了。”
说到后面,他看向林励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这一整件事下来,李竹商只觉得这其中处处透露着古怪,他总觉得这背后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一般。
那双大手没有让他做任何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但他总有一种自己被推着走的感觉。
他身在局中,他知道赵古恒的身份,他也猜到了赵古恒去做了什么,所以他总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面前这个人的谋划。
在他的面前,林励微笑点头道:“尚师弟请放心,赵师弟吉人天相,自然是没事的,说不好,你们很快就又能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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