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婆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畏惧,但在东闾辉的逼迫下,只能硬着头皮,拿出一葫芦,嘴里念了几声法诀,葫芦便冒起一阵五颜六色的彩烟,接着爬出各种各样的毒物,蛇、蝎、蜥等等,修为大都有三四层左右,它们张牙舞爪,都郑峥扑了过来。
郑峥满脸不屑,麻婆子这是技穷了吗?拿这样东西出来能吓唬的了谁?
他把已经傻眼的阿奴拉到身后,根本无需要自己动手,碧蟾已经出现在身侧。呱呱两声,有如打雷一样,接着大嘴张开,一条腥红舌头如长索一卷,一干毒物通通被吞进嘴巴里,未了还咀嚼几下,鼓鼓眼球盯着葫芦,显的意犹未尽。
麻婆子尖叫一声,满脸肉疼之色。眼里全是恐惧光芒,手指着碧蟾,声音颤抖道:“炼气后期的碧玉蟾蜍。”
“有点见识,不过我的宝贝肚子饿了,老太婆,葫芦还有什么食物没有?通通唤出来吧。”郑峥一脸欠奏表情,懒洋洋道。
东闾辉看的目瞪口呆,手指向郑峥,恶毒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虽然气焰嚣张,但也不是什么傻子,已经彻底明白这回踢到铁板上了。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子,你给我等着。”撂下一句场面话,东闾辉已经心生退意,心里琢磨着怎么回去向老爹告状。
“想走,没那么容易了。”郑峥冷哼一声,右手对空做了扇巴掌动作。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东闾辉脸上立马浮起一道鲜明的五指红印。
“这是替阿奴打的。”
“啪。”又一声响亮耳光。
“这是替阿叶打的。”
“啪。”
“这是本大少看你不爽,抽你的。”
转眼之间,东闾辉脸上已经被扇了七八个巴掌,两侧脸颊肿成猪头,眼泪、鼻涕、血水、碎牙汇成一地,说不出的凄惨可怜。
而麻婆子随着巴掌每抽动一下,心脏就狠狠跳动一回,这下怎么向贯红老祖交代?想起他暴躁脾气,连撞墙的心都有了,估计这回不死也要脱层皮。
郑峥打爽了,哼哼唧唧几声道:“东闾辉,下次还让我听到你为非作歹,调戏民女的消息,可不是简单几个巴掌就了事了。”
说完这话,拉起阿奴扬长而去。
留下满地打滚,不停哀嚎的东闾辉与束手无策,一脸哭丧的麻婆子。
刚刚踏出门口,郑峥忽然想起一件正事,又折了回来,来到麻婆面前,阴森森:“麻婆子,我且问你,数年前你可是向一对中年夫妇下的金蚕蛊?”
麻婆子见郑峥杀气腾腾,不由吓了一大跳道:“仙友,可没有这样事情。”
郑峥眼眸阴沉下来,有些厉声道:“麻婆子,是你自己说实话呢,还是我用搜魂**来了解呢?”
麻婆子急的如热锅上蚂蚁,真要给搜魂了,自己这辈子就彻底废,她搜肚刮肠半天,愣是想不起有这事情,不由哭丧着脸道:“仙友,真的没有啊。”
郑峥见她表情不似做伪,不由有些纳闷道:“那神农架还有哪些擅长蛊毒之术的修仙者?”
麻婆子摇头道:“不一定是修仙者,但凡苗族少女,一般都会些蛊术,这个层面太广,真是不好筛选。”
郑峥想想是,不由有点头大,冷冷盯了她好一会,才沉声道:“你为虎作伥,本来想让你吃点的苦头,不过看在阿奴面子上,这次就饶你一马,如果还有下次……”他嘿嘿笑了两声,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绝无下次,绝无下次。”麻婆子把头点的像捣蒜一样。
郑峥这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目光很平静道:“麻婆子,我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让你接二连三把银铃寨里最漂亮的姑娘,送给东闾辉?我想可不会是单纯去巴结讨好吧?”
麻婆子嘴角动了动,在郑峥烔烔目光下,显的很畏缩惧怕道:“我需要雪莲当药引,来治愈体内的陈年旧伤。雪莲年份起码要千年以上,但是这样的天材地宝,在如今修仙界,很难找到。我没有办法,只有求到贯红老祖那里去。”
郑峥眉毛一挑,声音变的有些急促道:“你的意思是说,贯红老祖手里有上了年份的雪莲?”
麻婆子摇摇头道:“贯红老祖手中有没有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在北冰洋雪山之中,却长有一枚雪莲,它的年份相当之久,而且很快就要开花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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