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愿意,”二公主睁大眸子,冷笑一下,威胁道:“我现在就大喊非礼,告诉侍卫,你试图调戏本宫。”
“在下愿为二公主肝脑涂地,做牛做马。”许七安诚恳道。
二公主一下高兴起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个人才。。。。嗯,以后每日午时过后,你就来这里见本宫,供本宫差遣。”
“殿下,卑职有差事在身,要查桑泊案呢。”许七安叹口气。
“。。。。也是哦,”临安公主想了想:“那明日就算了,等本宫想使唤你了,你再来。”
许七安看明白了,这女人就是瞎胡闹,不是真的要他办事,纯粹是为找茬长公主。
刚才的威胁也没什么杀伤力,堂堂公主的名声,换他一个小铜锣的狗命,血亏!
他正是因为看明白了,才改变态度答应二公主,就当是陪小朋友玩了,随便应付一下。
“你退下吧。”二公主心情大好,因为事情进展的顺利。
“是。”
“等等,”二公主喊住他,摘下腰上玉佩,道:“这是本宫信物,可凭此进宫,侍卫不会拦的,但只能到本宫这里,其他地方你去不了。”
。。。。。这么大方?你怕是个锤子吧。许七安眼睛一亮,接过玉佩收入怀里:“今后卑职一定尽心尽力效忠殿下。”
三家姓奴许七安在黄昏前离开了皇城,策马返回打更人衙门。
衙门已经散值,只剩下值守的打更人和吏员,比白日清冷安静了许多。
许七安刚进入衙门,迎面走来一位高鼻阔额的金锣,朱成铸的父亲,朱阳。
仇人见面,没有眼红,只是阴恻恻的相互审视了一番。
“朱金锣,令公子伤势如何呀?”许七安边笑着,边把腰牌掏出来,底气十足的系在腰上。
朱阳目光扫了一眼金牌,不动声色,淡淡道:“命大,死不了。恐怕得许大人先行一步。”
许七安摆摆手,笑容和善:“我会在路上等等他的,相识一场嘛。”
朱阳盯了他几秒,颔首:“好好查案。”
“走好啊,朱金锣。”
进入春风堂偏厅,隶属于李玉春的铜锣,以及府衙的几位捕快都还在。
李玉春听到脚步声,从春风堂出来,道:“赵县令的死有些眉目了,嗯,未必是道门所为。”
许七安点点头,没有进偏厅,随着李玉春进了春风堂。
“今天下午,陈府尹请了司天监的白衣,审问了夜晚当值的狱卒和胥吏,确认了他们没有问题,进一步确认,赵县令的确是在凌晨时分,无声无息的死在监牢里。”
李玉春给既是下属又是上级的许七安倒了杯茶,接着说:“道门阴神可以做到这一点,也能无声无息的绕过守卫和狱卒。但今天查过资料之后,发现还有一个体系能做到这一点。”
许七安喝了口茶,耐心听着。
“巫师!”李玉春道。
“巫师?”
“你听说过巫神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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