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晚的家宴,盛观南猜他应该是秦父邀请的,毕竟上次秦玉和岑衍桌上有些不愉快。
他又送了秦父造价昂贵的渔具,秦父平时忙难得今晚人聚的这么齐,当然要叫上他
秦家老宅是气派的中式宅院,三层住宅还带了个地下室,在北城造成园林似的样式,里面一步一景,亭台楼阁还造了个小水系,雅致的很
这套房子是秦母留下的,他们外祖父是有名的民营企业家,抗战散尽家财捐宅子捐汽车,给前线补给。
后来去了国外,只有他们母亲一个女儿,那么庞大的经济集团兄弟两都是合法继承人。
只不过他两毕竟在国内身份敏感,不能明目张胆的接管,目前都是让国外的代理人在打理。
所以岑青云才着急生个孩子,不仅能巩固岑家的政治地位,还能分到秦玉的股份
“阿湛,进去吧“
盛观南假装理着头发别开了岑衍的视线,秦湛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虽然他两没有对视上,但是他总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怪怪的,这是男人的直觉
“你认识他?“
‘一点点熟悉“
‘一点点熟悉什么意思啊,我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他“
秦湛也觉得岑衍有点熟悉,到底在哪见过呢?他的记忆力很好,加上岑衍这张脸确实有让人过目不忘的本事
见秦湛一直火热的看着岑衍,盛观南忙把他的身子转回来,接过来他手里的古董花瓶嗔了他一眼,转移了他的话题
‘‘你别看他了,先把这个放进去,一会爸爸就要回来了’
“花瓶打碎了,等会爸爸肯定又要骂你‘
“就说我不小心弄的,你别上赶着承认找骂”
‘我都被骂习惯了,我刚拿一等功老头子不得高看我一眼啊,我现在把桌子砸了他都不说什么‘’
“贫“
盛观南被他逗笑,他说话喜欢吞音,这么长一串说的 跟烫嘴似的快,旁人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岑衍见他两在石桥上拿着花瓶嘀嘀咕咕,吸了一口烟心里有些郁闷,盛观南在他面前从来就没露出过这么单纯自然的笑容
对他那么冷淡的人现在对着那个毛头小子笑得那么开心。
床上弄狠了哭,床下话吓她也哭,惊天动地的矫情,他记得他以前最讨厌这种娇滴滴小美人来着。
两人拿着那假花瓶有什么开心的,真品早就给他拍下来了,现在放在自己厕所呢,有时新陈代谢的时候也需要陶冶下情操
皮鞋碾着烟蒂,岑衍站起身朝正在看池里锦鲤的两人走去,觉得自己还是当一回好人拯救两个被奸商骗了的傻孩子
“这花瓶不错怎么也得值个几千块钱吧‘
‘cheri (甜心)你的眼光挺好,一眼就挑中假的,这也是一种实力“
两人本是蹲在那看锦鲤,秦湛还在嘟囔这怎么回来发现这一水池里的锦鲤都变多了,再这么下去池子都装不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盛观南听着想到自己和几个男人的纠葛,有些窘迫,听到岑衍微哑的嗓音,她拍拍衣服站起身来
“假的?可是你刚刚只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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