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温庭握着她的手心,捏的力气时重时轻。
暧昧的气息还没有散尽。
一个动作,一个暗示,便能万劫不复。
望晴咬着嘴唇,从背后圈住他的腰。
手指覆在他的肌肉,一寸寸丈量。
“床下,也可以吗?”
休息室的灯已经灭了。
两人仅能依靠呼吸和温度来感知彼此的存在。
“当然……”
梵温庭转身,准确抬起她的下巴,“不可以。”
“霍砚生马上回来了,小心露馅。”
梵温庭好整以暇地扯开她的手臂,打开灯。
冷鹜的眸底没有半分热烈。
好似刚才和她缠绵的人,并不是他。
他大发慈悲地提醒她不要作茧自缚,伤人伤己。
真是下了床就不认人。
这样的男人,她能走进他的心?
其实,望晴清楚像梵温庭这种城府极深的男人,像是一块冰,很难焐热。
即使知道,心底还是抽抽的疼。
梵温庭还没出门,正好碰上匆匆赶来的霍砚生。
“你怎么在这里?”
梵温庭慵懒地抬了抬指间的烟。
“没想到里面还有个人。”
接着用粤语打趣,“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他离开休息室,看都没看望晴一眼。
霍砚生看着望晴失魂落魄的表情,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你别把温庭的话放在心上,他这人嘴毒,而且他现在是望至蔓的未婚夫,再加上梵家和望家利益捆绑,他一定凡是以她的利益出发,估计也听信了她的话,把你当成不好的人。”
霍砚生知道望晴在望家不受宠,但仅限于此。
其中种种虐待,他并不知情。
他的话让望晴的心又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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