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久了?不拿自己身子当真。”
“有你头疼的。”
……
给人埋汰完,又忙吩咐奴才,“快快快,把阿哥扶起来,该收拾收拾,该喝醒酒药,喝药。”
十四阿哥被人架起来,他腿坐了一夜,是软的,站不直。
让人扶了坐在榻上,净了面,漱洗完,又被喂了醒酒药。
方才好上一些。
……
迷迷糊糊,仰躺在榻上,鬓前脸上,红扑扑一片,像猴屁股一样。
他依稀能听的见声音。
“九哥,十四弟这样子,不像是能去赴宴的。”
等了一会儿,又听人讲,“喝这么毒,胆子肥了。”
“起不来,那先让他睡一会儿,咱们替他告一次假。”
听的越来越清晰,胤祯挣扎着,眨了几次眼皮,仔细辨别了方向。
睁开眼,好一会儿,瞧清晰了人,委屈又难受。
少年眼眶充红,氤氲出眼泪,一滴接着一滴,从耳朵上划过,落在软枕上。
微微声啜泣。
十四阿哥这会儿,十分娇了。
在旁的哥俩,面面相觑,方到伤心不落泪,九阿哥吸了一口气,“怎了?”
“元月初就给你哥哥们,来个惊吓?”
“九哥……”
喃喃喊人,似叫魂一样。
胤禟翻了个白眼,“冤有头债有主,你自责个屁?你干坏事了吗?”
“头不晕了,麻溜起来,还去乾清宫吗?”
九阿哥难得言了一次,粗鲁的话。
含含糊糊的,两人也能听明白什么意思,十阿哥眨了几下眼睛,一屁股坐在榻上,推搡了几次胤祯。
“十四弟,鱼鱼没事,这会儿来消息,说醒了。”
“去”
这会不是自责的时候,十四一鼓作气,坐起来,脸还是红的。
抬头,目光灼灼直盯着他九哥,喃喃作声点头,又重复了一遍话,“去。”
“啪啪啪”
胤禟拍手,“这就对了,伤春悲秋什么。”
“不是一体的就要分开。”
……
磨磨唧唧,被人一直嘟囔,来不及沐浴,换了一套靛蓝色的衣袍,捧了一匣子药材,十四阿哥被人急匆匆,扯着往乾清宫赶。
三人刚进门,压祟钱刚发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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