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什么冷,借口一个,藏藏掖掖的事,原来今日是个藏宝袋。”
撂了杯盏,太子殿下托腮,笑着看他的好大儿。
玩笑间,言语有些犀利,目光灼灼盯着他。
难得奇景。
弘皙性子像他,无论什么事,端正明礼,从来是在外的姿态。
今日叮叮当当,腰鼓圆润,他要是看的不错,没辨别错,是一身水华朱色,偏褐红一些。
腰鼓圆润,除了佩了一个玉珏,腰上还塞了几多颗珍珠。
难得难得。
啧,红色的,更像放压祟钱的藏宝袋了。
太子垂眸,低头见自己一身衣袍,略微深的山岚色。
蓝色清雅,稍上深色,又带些沉稳温隽。
弘皙悄悄红了耳根,“没藏,不是刚进来吗?身上还凉。”
他系上大氅,没第一时间解开。
“今日不是过节吗?”
“还没到时间呢。”
太子殿下俊雅的面上带笑,眼底了然,闪过揶揄。
又拿起来书,手指捻着纸张,翻了一页,和弘皙说。
上元节的重头戏在晚上。
彼时,舜乐而响,和以律吕,文以五声,八音迭奏,玉振金声。
太子参宴的次数多了,觉得吵。
再说吃“浮元子”这事,太子殿下不怎么爱吃甜的,尤其软糯拉丝的甜食。
每年的上元节,都是寻了一两个吃,应付应付。
这几天的份额,早就添上了“浮元子”,没多大期待。
因为饮过“元子”粥了。
嗯,今天还得吃。
太子手指又抚上长眉,其上的弧度,微微皱起来,吸了一口气,略带闷意舒。
……
思绪断在这里,至于弘皙问的?
比着皇阿玛,他也算是得闲一点,乾清宫的人有来叫他的,太子请辞没去。
……
灯筵排日,尚贤宠眷。
送礼的单子,一叠跟着一叠,不说远的,近的年节,太子跟着斟酌过一次,才没过多久。
年节过的清闲,太子有些倦懒了,再让看各种关系,头疼。
打定主意,今天上元节里,前半日里歇一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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