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任强被围困在了一栋二层的小楼里。楼外爬满了海蟹、海龟等海兽,正在不停的攻击着小楼的防盗门窗。看样用不了多久,任强就会被蜂拥而至的海兽杀死。
任强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休息了几分钟。然后来到了二楼的一个窗户旁边,观察外面的情况。周围最近的一栋大楼也在三百米之外,想要在被海蟹追上之前躲进去是不可能的了。就算突破小楼外面的包围圈都很困难。
海蟹的螯肢还在攻击着门窗,任强拿定主意,强行突围。他选定一个海兽少的方向,砍开窗户上的防盗网,跳了出去。不等落地,一只海龟张嘴咬向他。任强伸展腰腹,单手持刀,砍向了海龟的脖子。刀光闪过,鲜血喷溅了出来。任强脚下在海龟背上用力一点,整个人加向前冲了出去。
周围的海兽看到任强出来,追了上去。任强不与海兽纠缠,遇到挡路海兽的能躲就躲,躲不过的拼着受点伤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眼看着他就要突破包围圈了,但是突然从路边河里伸出了一根触手,狠狠的抽向任强。任强来不及躲闪,只能把刀挡在了身前。触手抽在了刀上,瞬间断成了两节。但是断掉的部分也重重撞在了他的身上。
任强一个趔趄,身体被撞的后退了两步。周围的海兽抓住机会,马上把他围了起来。看着越聚越多的海兽,任强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深吸两口气,紧了紧手里的刀,任强做好了死战的准备。
僵持没有持续太久,只听到一声嘶吼,海兽就像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一般,冲了上来。任强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用力的劈砍着。一时间残肢断臂四处乱飞,血液四溅,夹杂着任强的呼喝声和海兽的惨叫。战斗继续进行着,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此时的任强体力已经快要耗尽,持刀的手也不在稳定,轻轻颤抖着,绝望笼罩了他。
被金雕杀死的那些战友浮现在了任强的脑海,那一幕幕场景在眼前划过。对海兽和金雕的仇恨刺激着他的心脏。一股力量自四肢百骸升起,直冲大脑。空气中的元力也疯狂的涌入他的身体。任强只感觉身上像着了火一般浑身燥热,体内的力量成倍增长。面对普天盖地的海兽,他大喝一声,挥起了刀光。
一瞬间的功夫,围在他身边的海兽全部飞了出去。周围被清理出了一大块空地。场面安静下来,海兽拥挤在任强的几米之外,不敢轻易的上前。这时河中又是三根触手伸出,抽打向他。三根触手笼罩了任强的所有退路,逼着他只能硬抗。任强奋力抵挡,砍断了其中的两根。但是第三根却挡不住了,嘭的一声抽在了他的背上。
任强像沙包一样,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口血没忍住,喷了出来。他慢慢爬了起来,咳嗽了几下,喘了几口气。拄着刀看着周围的海兽,平复了一下翻涌的气血。然后运转体内的元力,按照刘彻教的办法,冲天而起。飞了没多久,任强落在了一栋大楼的楼顶,进入了大楼。找了一个安全的房间躲进去,盘膝而坐,开始运转起元力。
几个小时后,任强睁开了眼睛,长出了一口气。紧接着笑容浮现在了脸上。这一次是他经历的最危险的一次,但是收获也同样巨大。生死危机的关头,他突破了身体的桎梏,达到了飞天战士的级别。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他每天都会战斗好几次,最多的一天战斗十几次。但是多日的积累,厚积薄,他终于完成了目标。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任强出去猎杀了几只海蟹取了蟹黄,吃完东西开始睡觉休息。他要养足精神,为明天猎杀金雕做准备。
刘彻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赶到了泰山市,现在的泰山市里已经人满为患。周边多个县区的人口全都涌进了市区,想要在这么大的地方找人可不容易。刘彻围着市区转了一圈,没找到好的办法,只得落在了市公安局里。刘彻落下的时候,公安局很多人出来围观。现在的他知名度也许比国家主席还要高,全世界基本上都看到过他飞翔战斗的视频。
“这就是刘彻吧,我们华夏的战神?”“是啊,真年轻,好有男子气概。”。。。面对众人的围观,刘彻则显得很是淡然。他对身边围着的一个民警问道:“请问你知道阳县来的难民在哪吗?”
那个民警听了刘彻的问话,满脸紧张和兴奋,但是他却摇摇头道:“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是,旁边的一个女警激动的道:“我不知道阳县的人被安置在哪儿,但是我知道阳县的公安局长在我们这里工作。”
刘彻笑着问道:“是李海建吗?能麻烦你带我去找他吗?”
“是他。不麻烦,不麻烦。”那女警连摆手道:“您跟我来,我带您去找他。”说完转身领着刘彻进了办公楼。
刘彻跟着女警上了三楼,来到一间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刘彻听到声音,笑了笑。跟着女警进了门。
李海建正在处理文件,头都没抬的问道:“什么事。”
没等女警说话,刘彻抢先道:“来看你爷爷的。”
女警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怎么张嘴就骂人呢。但是李海建听了却是猛的抬起头来,惊喜的道:“刘彻,你回来了!”
刘彻笑着点点头道:“我去京城办点事,回来的路上想去看看你爷爷。但是你们老家村子里没人了。我找到阳县之后,也没人。最后打听到你们都迁移进了市里,就找过来了。你爷爷还好吧,他在哪呢?”
李海建站起来对女警道:“小于你先出去吧。”等女警离开之后,他接着道:“外面太危险了,很多家养的牲畜在陨石雨之后不久,变得强大而暴躁。我们一家在灾难来的时候都来了市里,下边的乡镇基本上没人了。我爷爷他们被安置在了市里分配的住宅里,要我现在带你去看看他吗?”
“好,你带我去吧。”两人离开了公安局,开车直奔李大春的安置地。在车上刘彻听李海建介绍了当地的情况,路上用了半个小时,才到地方。这是一片老旧的民房,斑驳的外墙已经脱落。李海建解释道:“现在市里的人太多了,能找到个住的地方还是因为我爷爷是抗战老兵的缘故。很多人甚至被安排在广场空地上,扎了帐篷先住着。”
两人说着话,进了一个院子。李大春正在院子里一个躺椅上坐着喝茶,看见跟着李海建进来的刘彻,惊喜的站了起来道:“刘彻,你来了。太好了,我可是担心死你了。你看到我给你留的纸条了吧。”
刘彻笑着说道:“恩,看到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不了解我吗?你呢,还好吧?”
“我还是那个样呗,但你是真了不起。我看电视了,你现在可是被称为我们华夏战神的。哈哈。。”李大春笑道。
“你还取笑起我来了。家里人怎么样,助子呢?”
“都挺好,大孙子你知道了,小二正在那什么建设工地上干活。助子两口子也挥余热,去照顾那些个孤儿去了。就我自己在家。海建你去通知一声,让他们晚上准备饭菜,我们俩好好喝两盅。”
李海建点点头道:“酒我能找点来,可是菜弄不了太多。现在是困难时期,市里也缺乏各种物资,我也弄不了太多啊。”
“没事,有酒就行,你先去忙活吧。”李大春道。
李海建点点头,离开了。留下刘彻两人在院子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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