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梁临分队的人叫道:“粪车?靠,我们特勤分队是堂堂正正之师,岂有打不过人喷粪的道理?”
战斗的唯一目的就是胜利。张秋生严肃地说:“堂堂正正不堂堂正正,那是平时宣传或战后吹牛用的。打输了,再么堂堂正正也没用。死了,就什么都不是。”
韦志清朝那人大喝:“废话,执行命令!”
希志捋着山羊胡,边思考边说:“不会是魔。修魔的现在已经很少。魔头们要么是大隐隐于市,藏在哪个人烟稠密的地方,根本无法发现。要么就躲在深山老林极隐秘处,几乎是与世隔绝。魔有一个特性,不发作时与平常人一样。发作时非常颠狂,但过去也就过去了,一般不会长期在一个地点发疯。”
无冲点头同意希志的意见,并补充说:“也不会是妖。妖都是躲在极茂密的山林里,很少出来。尤其是不可能长期待在公路边危害人间。所以这次我们要对付的极大可能还是鬼,并且是鬼王以上级别。”
无冲想了想又补充说:“还有一种妖倒有可能。这就是狐仙与鼠精。这种妖一般都将之归为鬼类。因为它们喜欢与人为邻,又喜欢与鬼在一起祸害人类。”
张秋生扭头问韦志清,能不能借到反器材狙击步枪?对付一些小妖,反器材狙击步枪恐怕有用。另外,再借一些火焰喷射器。
韦志清苦笑着说:“火焰喷射器倒好说。反器材狙击步枪嘛,有倒是有,刚刚分到两支。特种部队当宝贝一样,不知他们肯不肯借。”
莫千行插嘴道:“我给你们司令打个电话,然后老韦去借吧。”张秋生考虑问题很周到,布置得也非常周密。徒然增添了完成这次任务的信心,莫千行自觉协助韦志清完成任务。
张秋生又问希志与无冲两位:“请问两位前辈,你们带没带符?我是指雷符。”元婴期的人施法都是随手掐诀,一般不用符。所以张秋生才有此问。
果然希志与无冲都没有。屈无病与许大海带了一些,张秋生找他们要了几张,说:“打起来时,这些雷符就相当于手榴弹。我们拼命地轰它们。”
一切准备完毕。粪车借到五辆,都是带高压泵的,全都装满了粪汁。此时都晚上九点钟过了。张秋生手一挥:“出发!”
其实吧,这个任务让张秋生一人去最好。那样,他可以毫无顾忌,该怎样打就怎样打。即使是鬼仙那又怎么着?想当初,还没渡劫时遇到明志与见志两个鬼仙,还不照样打得有声有色?
带上李满屯与孙不武也不要紧,经常糊弄他俩也习惯了。现在梁临分队的一来就麻烦了,他们大多数都是开光期的。既要不暴露自己实力,又要保证他们安全,也只有弄些大粪来了。
五辆粪车在前面开路,希志与无冲看了都好笑。希志扭头说:“秋生啊,我这辈子不知打过多少架,从没像今天这样带着粪车上阵。呵呵,今天跟你后面胡闹了。”两个元婴老头觉得很丢脸,只能将责任往张秋生头上推。
“打仗嘛,一是要赢,二是要己方少死人。”张秋生一边看地图一边说:“为了达到这两个目的就要不择手段。打赢了嘛,可以吹牛,这叫灵活机动用兵如神。打输了嘛,靠,输都输了小命都没了,别人爱怎么说你管得着么?不过,莫头与韦头可以下命令,严格保密,谁将我们泼大粪的事说出去军法惩处!”
依维柯一路响着警笛,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在晚上十一点差一点到达任务区域。
两辆大货柜车挡住路口,正中有一“禁止通行”的警示牌,旁边有武警站岗。
从地图上看,从这里到另一端的出口全长三十公里,沿途有十二个村庄。这些村庄离公路最远的有一千五百米,最近的只有五十米左右。中间还有一个叫做独桥的跨路集镇,距这个入口约十公里。
最可能的出事地点应当在过集镇后十公里,有一段约二点五公里的距离没有村庄。地图标注这一带的名称叫双岗。据传说双岗自古便是乱葬岗,农业学大寨时期曾平掉坟头改种庄稼。但是那儿只长荒草不出庄稼,后来被放弃,又改成刑场专门处决死刑犯。
张秋生指指地图,说:“从地图来看,离目标还有二十公里,那儿肯定是出事地点。我们现在进去,在独桥镇休整再决定下一步方案。”
独桥镇不大,就一条街加几条小巷。所谓的街其实就是公路,公路就是街。已是夜深人静时刻,街上几盏路灯发着惨白的光芒。两条野狗朝着车队叫了几声,就夹着尾巴躲到黑暗中去。
不说高山寒这种刚刚筑基的人,连李满屯等几个金丹期的人也没什么感觉。但元婴期的无冲与希志却明显察觉前方阴森森的鬼气,立即提醒大家注意。
莫千行问道:“前辈,你们能感觉到是什么样级别的鬼吗?”
毫无疑问鬼仙级别。这么远都能感受出来,除非有意而为否则绝对是鬼仙。无冲又说:“鬼气里还夹杂着一点妖气,可不能轻视啊。”
莫千行征求张秋生意见:“我们是不是暂停,打电话叫李秋兰、云逸与敬乙他们来?”
张秋生干脆果断地说:“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我们做两手准备。莫头你打电话,我与李满屯、孙不武先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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