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艳不知道,上官玦也很痛苦,人要忍住笑真的很难,所以事后上官玦的脸都快抽搐了。
霍咎本想看看那丫头气得发青的脸,结果自己另有公务在身,只得作罢,可惜了自己精心策划的好戏自己还看不着,想想就好笑。
霍咎低头一看,侍卫已到别处巡查,这才从太子书房内的房梁上下来,从怀中拿出黄布以及包裹着的东西来,往锦盒中一放。太子床底那个也已经放好了,这样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吧。
翌日宫中,只听茶杯砸地的声音而后就传来太监惊呼:“皇上息怒”。
上官潇跪于久病未好的皇帝面前:“父皇,保重龙体要紧啊。”
皇帝喘着粗气,气得脸发红,手指着上官潇道:“去,把那个孽子给我抓来。”
“是。”上官潇起身告退。想起昨夜自己也上官玦的对话:“六哥,此事以后,我想回藩地了。”上官玦久久不语,最后回到:“好。”
废太子的事,处理的很快。朝中大臣早就适应了皇家权利的更替,刚开始时有些惊哗,没过几日也就不了了之,只是皇帝的身子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新一轮的猜测随之而来,谁会坐上太子之位成为新的东宫之主,一时间流言四起。
宫内,皇帝危坐于床头,对太监说到:“立刻宣八王爷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喜欢的男二号要登场喽
☆、初遇
这几日来连着跑腿都快累死自己了,炎艳正想找个地方小憩一下,见不远处一颗大树阴凉的很,便飞身坐于枝桠上,伴着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笛声惬意的紧,自己许久没有如此悠闲过了,也不知是谁吹得笛,那样的符合自己的心境,怕是和自己一样喜欢游荡潇洒之人。
正要入睡之时,笛声忽停,传来一阵刀枪打斗之声,炎睡意全无,怪就怪自己太好闲事了些,一个轻功便飞了过去。
湖中心一叶扁舟上一抹淡绿色身影,正被七八个黑衣高手包围打得难解难分。见被包围人手中持一绿笛便把周围所有攻击挡住,炎艳不由心生佩服。看来刚刚吹笛之人便是他了,既然是通道众人哪有不救之理,虽然他大概也不需要自己帮忙,但能减少些体力也算是助人为乐了,炎持剑便迎了上去。
那些黑衣人本就吃力,如今又多了一个麻烦,不知是谁带头喊了声撤,一股脑儿全没影了。炎艳本想追上去,哪料那位给自己感觉清新淡雅之人淡淡开口,声音温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穷寇莫追。”他才刚回京城没想到就遇到了杀手,看来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的命,自己还是注意些的好。
举手向炎艳作了个揖“在下竹笉,刚刚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特别的舒服,眼神也是说不出的干净,炎艳盯着他回道:“竹笉,这个名字很适合你。我叫炎艳。”
竹笉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大红衣袍的女子,自己也算走遍大江南北了,世间竟会有这样的女子,眼中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自信与骄傲,女子本嫁人时穿的衣袍被她就这样穿着有一种从容不迫的艳丽,而且武功好像也不弱的样子,这算是不属于大自然的神奇吗,真想知道她的父母或师父是谁,怎会教出这样的女子来。
“也很适合你,你的名字。”
炎艳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若是知道,定要反驳他,真相是他师父也奇怪自己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怪胎,人家的姑娘都是文文弱弱的,自家徒弟倒好,聪明些也就罢了,读读书未尝不好,这歪脑筋竟用来闯祸了,这些也就罢了,还随自己学着喝酒,女孩子家家的,自己说个一百遍,也未曾听进去一遍,自己把酒藏起来,可无论藏哪儿都能被她找到,自己在拿出来和时早已人去酒空。
实在养不下去了,便寻思了个借口丢下山,给他师兄调教调教,或许能懂点事。当然了,这后面的事炎艳自己也是不知道的。用她自己的话说,自己的性子是天地孕育而生,再经历些什么怕是也改不了的。
“这样吧,如若姑娘不嫌弃,在下请姑娘喝茶,可好。”
“茶有什么好喝的,既要请客,自然是喝酒的好。”炎艳不客气的答道
竹笉一愣,很快欣然一笑,同意了。看着前面人的身影,竹笉不由笑想,这次自己被迫回京怕也不会太无聊了。
“对了,别老姑娘、姑娘的,你的话,可以例外,叫我艳儿就好。”炎艳突然转过身道
“为什么我可以例外?”
“不知道,可能是我比较喜欢你吧。”
竹笉暗想道,例外、艳儿、喜欢,这丫头还真是别具一格,不过听到这些,自己心里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出去玩了,从鸡鸣寺到玄武湖到夫子庙,差点瘫掉,就没有写,今天加了一章
☆、琯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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