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更强壮的那部分属于“攻”的一方(知道最后一点,全拜野人豪放作风所赐。可惜当时她没好意思细看,瞥到他们在做的事情忙躲了开去,不然现在根本不用烦恼了)。
最后的推测呼之欲出:双性人的存在如果不是极为普遍,就是这里女性存在稀少而同性恋泛滥。
如果是后一种,身为女性的她即使再瘦弱不堪,但根据生物的繁衍本能和奇货可居的原理,不管不顾的让她差点饿死累死实在说不太过去。假设,仅仅是假设,假设第一种推测成立,那么那些野人把她和希瑞他们关在一起就说得通了,因为希瑞他们,安晓洁揉揉头痛的额角,真的是“媳妇”,同性自然不存在她一直担心的被弓虽。暴的问题。野人中强壮的一方出去打猎养家,而相较受弱的一方则负责生育后代。山洞里那些个个比她强壮的采摘队野人其实就是她理解里的“女人”吧,因为这个地方,或者该说,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没有像她这么矮小瘦弱的“女人”,无法养育强壮的后代,所以整个“相亲售卖”期间一直没有野人看上她,更一直被山洞里其他野人嫌弃。现在想来,连当初人欺负她都有了更为合理的解释,不是她是“外人”而是弱肉强食,她在那些野人眼里大概就是应该被淘汰的劣质品。
而希瑞,在那些同伴里除了她就最瘦弱的希瑞,就像两个同样一直被排斥嫌弃的孩子,往往会产生同病相怜的情谊一样,希瑞对她也是如此。
一个闺蜜。呼——
杂乱的毛线球终于找到毛线头,一切瞬间,都说得通了。
对她感兴趣又放弃的野人;山洞里和成年野人数量极为不匹配的小野人;袭胸后被野人买走……显而易见野人繁衍困难,而她会不会……
安晓洁低头往胸口看,她记得雌性哺乳动物Ru房只在哺乳期膨胀,她,该不会被误认为是在哺育期的雌性野人吧,因为证明了自己拥有繁衍后代的能力所以有“市场”?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可仔细回忆当初的情景,越想还真越觉得自己没想错。安晓洁表情怪异地盯着野人,她得庆幸她不至于“太平”到像个男人吗?不然日子不是混得更惨?
野人不满安晓洁一直站在那里不动,直接扯她下去,安晓洁不得不重又在那让人不好意思的地方继续,此刻安晓洁心绪繁杂,完全忽略了原先的别扭和尴尬,乱七八糟的念头轰得脑子快要炸开,她索性摒弃杂念什么都不想一门心思好好伺候好这活祖宗再说。
神思不属地给野人洗完澡,安晓洁找出自己的浴巾披到野人身上擦拭吸水,再给披上睡觉时盖的兽皮,把他赶到火旁烤火,自己则拖了箱子去边上倒水,之后赶去缝衣服。忙忙碌碌却浑浑噩噩把袖口缝进侧边里,拆了几回才把半边缝好,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团睡过去了,他似乎用什么姿势都能睡着,安晓洁恍惚感慨了下,见他瘦骨嶙峋的身子缩在兽皮里比醒着时多了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明明清楚那副身躯里蕴含怎样的力量,却仍忍不住心软。
安晓洁看火焰小了不少,放下缝到一半的衣服,轻手轻脚过去把烧着的树枝一一移到一人开外的地方,野人似乎累极了,这番动静下眼皮半点没抬,只是在她靠近时微微动了下脑袋。她踩灭灰烬里的火星再用树叶裹住灰烬丢掉,把兽皮铺盖搬到上头,铺盖下,火焰的余热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安晓洁小声叫醒野人让他躺到铺盖上好好睡觉。
野人撩起眼皮,睡眼朦胧顺着她的力道躺进去,随即沉沉睡去,胸膛规律的一起一伏。
时间太早安晓洁睡不着,一静下来就想到之前的事,心烦意乱的,她拿过衣服继续缝。缝完衣服缝裤子,缝完裤子拆开装杂物的兽皮袋缝制皮衣。累到困了便去擦澡,从里到外换上干净的衣服。冷风这么一吹,那一点困意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在外头穿上新缝好的皮衣皮裤,系上皮带,身上干干净净暖呼呼的,从没有过的舒坦。她来回走了几步,大幅度摆动身子,做了几个下腰、高抬腿、之类的动作。衣服还好,裤子穿着有些不舒服。她脱下来改了改再试了试。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头?
改好裤子,安晓洁叹着气坐下,神情有些茫然,发了会儿愣后,在摊开换下来准备丢掉的兽皮衣比划来比划去打算用来做点什么,可又不知弄什么才好。想了想她捡起给野人做完衣裤后剩下的碎料拼接起来做成帽子内衬,然后用兽皮做外皮。
一夜,就在忙忙碌碌中过去。
等野人醒过来,所有的行李减少到只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了。
安晓洁教野人穿上棉衣裤,带上帽子,从灰烬底下翻出热乎乎的被树叶和泥巴包裹住的烤肉让野人吃。野人极有自制力,知道时间紧似的,虽然被一系列稀奇的事物吸引,也没像之前那样缠着安晓洁教,只在吃烤肉时时不时摸摸头顶的帽子不然扯开兽皮下摆瞅下头的棉裤。
安晓洁将铺盖里盖的那床折叠好塞进真空袋,抽出空气和背包一起塞进行李箱,剩下那床则飞针走线,在两边各剪一个洞留出胳膊的空间,弄成一个类似于披风又可以伸出手去的衣服。这样野人披着披风的时候,不至于伸不出手留意背上的她。
野人吃完烤肉后他们又开始了一天的旅程。
ps:没找到作者有话说在哪里,有人知道的话回被严重打击的作者君下。听前辈们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于是——求收藏,求点击,求推荐,各种求……打滚ing~~(收藏只有4,据说里面有一个还是起点的~TAT~)
第二十六章(1)
轻负担以后,野人的速度提高了不少,这从正午难得多出的休息时间可以看出来,他甚至在路上挖了个黑乎乎的泥巴团子给她。泥巴团子软软凉凉的,捏一捏有点弹性,而且不黏手,像揉好的黑面团,安晓洁再捏了把,凑近鼻子闻了闻,就是泥巴那种带着土腥味特有的味道。
野人给她一团泥巴干什么?吃吗?可怎么吃,蒸着吃烤着吃还是直接生吃?
原谅她想象力贫乏,她实在想不出除了食物以外,有什么理由让野人在赶路这么急的半途停下来去挖一个单纯的泥团子。但真要吃……安晓洁皱着眉头看着手里和她巴掌差不多大的泥团,她没见野人有吃泥的毛病啊。
不对,她好像在书上看过有些动物会吃泥土,说是因为体内缺少什么元素之类的东西。野人病了吗?可看他明明比昨天精神啊。
安晓洁惴惴复又叹息,她捏住泥团,额头抵在野人背上。她什么忙都帮不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尽量配合野人的安排。
之后的第四天夜,野人第一次连夜赶路,而就像为了说明他反常似的,天半夜下起雪,纷纷扬扬不停,待天色转亮,入目所及天地都变成纯色的白。
风嗖嗖刮着,干冷干冷,一张嘴风就直灌进嘴巴,根本说不了话。安晓洁把脸重新埋进野人背里,活动僵硬的手指从腰侧口袋去掏水果刀,拉开,小心而艰难地掀开皮衣从里面的衣服上割下一圈,截下两条细条做绳,她把剩下的布条折成巴掌大的一块长方形,在四个角上各戳一个洞,把绳子从洞里穿进去打结。把刀放回口袋,她探出半个身子把简易口罩往野人头上套。
野人显然不太习惯嘴巴上平添的束缚,伸手便去扯,安晓洁忙抓住他的胳膊挡了下,而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不知是察觉到口罩的用处还是对安晓洁的容忍放纵,直到找到山洞休息才扯下口罩。
这晚野人没有打到猎物,他带回一种安晓洁从没见过的奇怪的球状物体,一共四个,每个大约有足球大小,外壳坚硬,呈黑绿色,它闻起来有些腥臭。野人剥开外面的硬壳,露出里面鲜红的肉,递给安晓洁,安晓洁接过,在挖出肉试图去煮时被野人阻止。
让她,生吃吗?
安晓洁犹疑地看着那红肉又看了看野人的反应,她抿住唇,试着咬了一口。这分不清到底是动物还是植物的臭壳果,肉意外的柔软而鲜美。难得让她产生了一种吃了还想吃的单纯食欲。
她咽咽口水,庆幸在野人来之前肚子灌了个半饱,吃下小半个自然就撑到吃不下,不用纠结吃不吃的问题。
野人看见她吃那么少,放下吃到一半的臭壳果,眉峰隆起地摸她的肚子。
安晓洁已经很习惯野人摸她的肚子,她挺挺肚子,放松地靠进野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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