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能够是一个人,能忍则忍地尽量少给她打电话,可我对于她的那些渴望,还是愈发强烈,与日俱增。
忍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忍到了毕业,忍到了工作,再忍到我攒了大半年的钱,我终于再也不想要忍下去了。
我便缠着她、对她说,我想要让她去见我,去找我。
费用么,不用她操心。
见到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我和她两个人,那自然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也自然是尽情地抱着她,去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实话实说,我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到需要对她怎么负责。
我只是在看到了,我的一只手心里面窝藏着那一抹抹的鲜红之时,我才突然之间意识到,并突然之间明白过来了。
我是在对一个和我一样的女孩子,做着什么。
于是,我傻傻地跪在左楠秋的身旁,有些六神无主地望着躺在床面上方的那一个她,愣愣地问了她一声,怎么办?
左楠秋说,还能够怎么办,就只有这样吧。
是的,就只有这样吧。
又于是,我们还是那么样不管不管地做起来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似是一直做到了,我将要送她走进车站的那一天中午。
我们在人群之中拥抱,我们在人群之中话别。
当她就要转身离开我的那一个时刻,她忽然一边哭着,一边又忽然对我说,她不想要走了。
我能够对她说些什么呢?我已经为她那一次的到来,花光了我自己口袋里面的所有钱。
我不是不想要把她给挽留下来,我是没有钱把她给挽留下来。
我可以忍着让我自己不吃饭,可我怎么舍得与忍心让她和我一起不吃饭呢?
仿佛,我就只能够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以后再说。
她走了,我也哭了。
我在哭什么呢?她都不会知道了,她也都不会看见了。
自此以后,我还是那样,一边努力的工作,一边努力的攒钱,一边努力的想她。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她有可能会结婚了,有可能会生孩子了,也有可能会逐渐逐渐的忘记我已经是谁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我不再那么样主动的给她打电话了。
我们两个人之间,也随之而来的就是,不聊天了,不联系了,不见面了。
我们也就如是在彼此未曾相识,未曾相遇之前的那个时候一样,变成为又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了。”
池天苇说完那么长的一大段话,直接随手端起来了自己身前的那一杯清水,给它来了个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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