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实在看不惯骆氏指责自己的儿子,她当即回应骆氏:“王妃,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不管是薛夫人也好,骆夫人也好,这清锁也好,都是怀儿房里的人,他要宠幸谁是他的权利。骆夫人痛失孩子,我做为亲祖母不比你难受,可咱们要讲事实,这件事总归来说是骆夫人太小题大做了,夫君宠幸谁怎么轮得到她来生气。”
听到余氏这般怼骆氏,孟安怀立即阻止道:“你别说话了,这有你什么事?”
骆氏被余氏的话气得差点背过去:“照你这样说,这孩子掉了,还是嘉儿的错了?”
骆柔嘉不爱听这话,拉开了孟安怀的手,颤颤巍巍走到余氏面前:“侧妃娘娘,当日我喊你一声母亲,没想到你今日这般挤兑我,我告诉你,我激动的不是因为公子宠幸了别人,气的是被姐妹背叛。”
余氏没有去理会骆氏的话,反正她早已习惯与骆氏交锋。倒是这个骆柔嘉,反倒让她提起了几分兴趣,她皮笑肉不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了,在这深宅大院中,哪有什么姐妹情,你家虽然不如王府,总有姨娘吧,你见你母亲与你姨娘亲如姐妹了吗?”
“够了!”骆氏朝余氏大吼道:“嘉儿如今身子虚弱,你还这般刺激她,你到底是何居心?”
余氏笑了笑,拉住骆柔嘉的手,慢慢走到窗前,伺候她躺下:“要想赢就好好养好身子。”然后将桌上的药膳交给孟安怀:“怀儿,这是你犯下的错,你来喂她喝下。”
孟安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心生愧疚,竟然听了余氏的话,接过药膳,并且一口一口喂骆柔嘉服下。
说来也奇怪,骆柔嘉似乎听明白了什么,不哭也不闹,孟安怀喂她的药膳也都喝了。
余氏走到骆氏身侧说道:“王妃,咱们还是回去吧,骆夫人这里有人照顾,你就放心吧!”
还未等骆氏开口,站在一旁的薛若瑶便阻止道:“既然妹妹腹中胎儿没了,这事情总得有人赎罪吧!”
余氏看着薛若瑶反问道:“你想让谁恕罪,怎么赎罪?”
薛若瑶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吓懵的清锁,然后继续说道:既然这狐狸精趁着关键时刻勾引公子,致使妹妹滑胎,便只能处罚她了。”
清锁就知道这件事情最终还是只能落到自己头上,心中暗自觉得倒霉,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逃不过这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
月儿一听自己的主子要受罚,立刻跳出来打抱不平:“明明是公子的错,为何要罚我家主子,况且……”
还未等她说完,薛若瑶便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道理,再说了,公子做了什么岂容你等置喙?”
清锁见月儿被打,拉过月儿,心疼死抚摸着她的脸颊,摇摇头让她不要再出声。
余氏看着薛若瑶的举动,忍不住讥讽:“薛夫人真是个狠角色,日后在你手底下讨生活的人可要吃大亏了。”余氏说完看了骆氏一眼继续说道:“王妃你说是吗?”
骆氏知道她在挑拨关系,暗指以后骆柔嘉在薛若瑶手底下不好过,但骆氏是聪明人,哪里能受她挑拨。
她看了清锁一眼,然后下了指令:“来人,将这主仆二人打二十大板,逐出王府!”
又是二十大板,清锁一听心里彻底凉了,上次清锁挨了余氏的二十大板差点没命。如今听到自己又要挨板子,还没等家丁进来,清锁立刻被吓晕了过去。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月儿拼命摇晃着倒在地上的清锁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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