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SAI
看着那些混乱的人群,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内心里很想逃跑,因为我不是一个习惯站在聚光灯下的人,但是SAI是佐为,这也许是他唯一能够和进藤相认的机会,如果我离开了,他也必须离开,我不能剥夺他的机会,更加不能替他作决定。
我该怎么办?!
我看着情绪激动,谈话越来越高昂的人群,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承认,我怕了,害怕接下来的未知命运,我突然有一种漂浮于茫茫大海的无助感和恐惧感。
手臂上突如其来的疼痛把我给惊醒,让我的恐惧淡了一点,我惊讶的侧头,眼镜大叔凶神恶煞的脸近在咫尺,一下子把我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给吓没了。
“小姑娘,年纪轻轻不学好,居然敢冒充服务生?”他牢牢抓住我的手臂,怒火中烧的样子,似乎想把我给吃了。
我傻乎乎的看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穿帮了(==!)。
他不容辩驳的就把我往外拖,“走,跟我去警察局说清楚。”
“警察局?”我惊叫了起来,本能的开始挣扎,“不是,大叔,你听我说,我不是坏人,我冒充服务员是有苦衷的,您听我说!”
“有什么苦衷你去跟警察说吧!”他根本不理会我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拖着我往外走。
这边的骚动已经引起了周围人员的注意,观月周围的人已经有几个望向这边了,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呜呜呜呜~~,不带这么玩的,这不是明摆着让我成为焦点人物吗?我虽让说要让佐为尽情的下围棋,可是我并不想借他的力量,来获得不属于我的荣誉和瞩目啊。
天啊!救命啊!
佐为!
我泪眼汪汪的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却只看到他哀伤绝望的望着像雕塑一样呆立的进藤,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情况。
佐为……!你的眼里始终看不见我么?
“走!”眼镜大叔无视我哭丧的脸,继续把我向门口拖去,那里已经站了几个保安人员了。
我一边跟着他跌跌撞撞的穿过大厅,一边不遗余力的辩解着,“大叔,你听我说,不要送我去警察局,我真的不是故意冒充的!”
(你是有意冒充的……)
“哐~”“哗啦啦~”的一阵剧烈嘈杂的噪音响起,我踉跄的脚步把大厅中的一张放酒水的长桌子给撞翻了,玻璃杯、玻璃瓶随着桌子摔了一地,眼镜大叔眼中的怒火烧得更加厉害了。
我揉着撞疼了的膝盖,泪水开始聚集,终于……
“呜呜……!”这次我是真的哭起来了,怎么可以这样,我又没做坏事,我只是想让佐为看看进藤光而已,错了吗?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心理的委屈和自地府以来积累的恐惧一下子全给爆发出来了,我哭得很凶,眼镜大叔一下子僵了。
这边的骚动终于引来了身为宴会主人之一的绪方,他走过来表情严肃的看着僵硬的眼镜大叔和狼狈的我,“发生了什么事?”
眼镜大叔立马向他弯腰敬礼,“抱歉,绪方先生,这个小姑娘冒充服务生混进宴会,我正要将她移交警察局。”
“我没……有,”我哽咽的辩驳,“我是……来找人的,呜~,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我又……没有做坏事,大人……,大人就……一定是对的吗?”我拼命擦着眼泪,眼泪却越掉越多!
“你来找谁?”绪方的声音放柔了一点,就一点而已,我想,怀疑仍在。
“我……,”我一时卡住了,我来找谁的?我来找进藤光的,不过貌似他不认识我的说,迎着绪方慢慢露出怀疑的目光,我的眼泪又开始凝聚了。
一声惊讶的清脆喊声解除了我的困境,却把我丢进了另一个更大的困境。
“筱原老师?!”观月钻出了人群,惊讶的看着我,“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我嘴巴一瘪,委屈的开始大言不惭的胡诌,“我今天来看比赛,没想到看到你,还没来得及叫你,你就跟着其他人进来了,我担心你,所以只好冒充服务员混进来找你,谁知道……!”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了。
“老……老师,”观月吓了一跳,急急的解释着,“我跟进藤四段在初中的时候就认识,我们经常一起下棋,因为我当上了院生,所以他说要带我来看看的。”
我擦着眼泪,吸吸鼻子,委屈的看着他。
“观月,这位是……?”绪方疑惑的询问着,眼里的光芒闪烁不定。
“哦,她是叶濑的学生,我的围棋老师,筱原花翎。”观月很恭敬的说,说完还不怕死的、多余的加了一句,“就是那个我误以为跟和谷二段下过棋的老师!”
在观月回答绪方问题的时候,我就知道要出事儿了,乘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观月的身上,我抬脚猛的一踩旁边眼镜大叔的脚,他惨叫一声,吃痛的松了抓住我手臂的手,我把他往绪方身上一推,他们两个是离我最近的,绪方的注意力都在观月的身上,结果,两个人撞在了一起,我转身就跑。
可是还没跑出两步,我的手腕一紧,一股大力拉住了我,由于惯性,我回身毫无预兆的摔进身后那人的怀里,慌张的抬头,如海般蓝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凌人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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