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说话算数!”常贵千叮咛万嘱咐。
常贵和张金锁回了村委,常贵问道:“金锁,咱村里还有多少粮食?”
“就剩百来斤玉米了。”张会计答道。
常贵犹豫了一下,又下了决心:“你天黑,取个五斤给知青们送去。”
“支书,不能啊,咱们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开春社员们还指着这点玉米糊弄肚子,把地给耕了呢。”
“顾不上那么多了!要是跃民这娃到县里说漏了嘴,咱们怕是要蹲大狱哩!”
大家忙活了一天,刚回来,都在洗刷。
“跃民,张会计怎么匆匆忙忙走了?”郑桐那条毛巾擦着自己光脑袋,进了门。
“没什么,给咱们送来一袋粮食。”钟跃民也累得不行,夯了一天土,两条胳膊都散了。
郑桐好奇道:“为什么给你送粮食啊?”
“嘿嘿,封口费。”钟跃民躺在炕上笑道。
“你抓住他什么把柄了?不对,常贵有啥把柄被你抓住了?”
“我跟他说我要去县里要粮食,老家伙就吓得腿软,怕我把他那点破事给捅到县里去了。”
“那你准备怎们办?”
“凉拌!那些粮食常贵落了好处,但是大部分分给村里孤寡了。”钟跃民有气无力道。
“归根到底还是穷闹的。”郑桐一屁股坐到炕上,感叹道。
“这坝一定要打起来,不然世世代代都要受饿。”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又上了工地,各自按照分工干了起来。
“跃民,杜老汉和憨娃来了。”钟跃民正和赵大勇在夯土,在坡上挑土的赵广志叫道。
“跃民哥······”
钟跃民停下手里的石锤,笑道:“憨娃,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帮忙咧,爷也来了。”憨娃说着去拽杜老汉。
“杜爷爷,您来了?”
“来了,给你们搭把手哩。”杜老汉吊着烟嘴,笑道。
“那您羊怎么办啊?”
“没事,放到山坡上就行。就是年纪大了,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了。”
郑桐道:“您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您年轻的时候能抵得上村里三五个小伙子,现在是差了点,抵上一两个总没问题。”
“哈哈哈哈······那不成老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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