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在岸缕身上。
岸缕飞出一截,重重的落在地上,嘴里呻吟出声。青衣看岸缕挡了戾气,心中便凉了一截。锁魂珠在岸缕的体内,如果吸收了外界的戾气,可能会和岸缕的身体分开,魂魄失去锁魂珠的束缚,那岸缕体内的两具魂魄,就要面临灰飞烟灭的结果。自己刚刚的那一掌,起码用了五成的力。
青衣忙跑过去,看岸缕的伤势,岸缕受了一掌,霎时晕了过去,青衣唤了半天也无反应。青衣先吩咐鬼差去几个人追捕先前的侍女,又让人把束娘抓起来,搜了身,从她身上搜出一个黝黑的铜铃。青衣收起铜铃,然后让一个鬼差把岸缕背入房中,现在只能等待鬼主回来再想办法。
冥界外,连霭和木流已经解决了其余的阴鬼,只剩下鬼主和白鲢还在缠斗。青衣唤了连霭,说了岸缕的情况。木连两人商量了一下,便加入了鬼主和白鲢的缠斗。
鬼主奇怪两人怎会突然插手,连霭把白鲢逼远,木流说“主上,束娘去了冥界,青衣在打斗时……不小心戾气伤了岸缕,岸缕现在,已经昏迷。”
鬼主的脸更加阴沉,本来想说重罚,想到岸缕先前在客栈说的话,回眸看了白鲢的方向,继续加入缠斗。只是,这次,戾气更重,招招狠戾。
片刻后,白鲢从上空落到地上,被黑色的雾气包裹。“白鲢,你太高估自己,冥界存亡至今,自然是有自己道理和规则,孤活了上万年,除了天界的那般老头,没人是孤的对手。你从开始到今,几乎是在浪费时间,闹笑话。”
“无砚,朕输在听了术士的话,相信你和天帝不和。如若没有炎火,我几百个阴鬼,你要动用多少人才杀得光。哈哈哈哈,朕是输了,可是,你冥界想必也要乱一阵。”白鲢说着,渐渐消失在黑雾中。
鬼主看着白鲢消失,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说“回去”,接着连霭和鬼主一起回了冥界,木流带着鬼差去安排接下来的事宜,这久冥界出事,已经有大部分魂魄滞留在人间,必须赶快恢复正常。
鬼主回到住处时,岸缕的屋子外边飘着淡淡的黑气,莲儿和醉儿在门口守着。见鬼主回来,下跪行了礼,醉儿说“主上,左使大人在里面,您先进去看看吧。”
鬼主点点头,对连霭说,“木流受着的银针,是否在你这里。”
“是,木流已经交给属下。”连霭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根细长的银针,正是先前束娘伤了鬼主的那根。
“拿着进来帮孤。”
两人进了屋子,屋里黑气更加浓重,青衣松了口气,“主上,您总算来了。”鬼主直接绕过青衣,到床上看岸缕。
岸缕身上青黑一片,黑色的雾气从体内缕缕溢出。“把针给孤。”,连霭闻言,把盒子交给鬼主。鬼主取出针,顺手把盒子放在案几上。
“连霭,把岸缕的魂魄逼出来。”
“主上,这……。”
“照做”
连霭知道违抗不了,值得到了床边,让青衣一同把岸缕扶起站着。待站稳之后,食指轻点岸缕的眉间,指尖一点灰色的雾气融尽岸缕的眉间。岸缕挣扎几下后彻底软到在床上,随之,几缕五颜六色的光从岸缕的身体里飞出。
连霭和青衣同时聚起戾气,把光困在戾气中。那些光慢慢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人形,却又一些在一边徘徊,不愿凝集。仔细看,这些光,与凝集成人形的光有些许差别。颜色更深一些,也更活跃。
作者有话要说:
☆、搭进去了
鬼主把银针放在手心,戾气自手掌溢出,银针渐渐浮起。鬼主摆动手掌,银针也随着手掌舞动。鬼主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浓,却被浓缩在身边,不能扩散。
银针还在舞动,后边拖着长长的戾气。鬼主挥手,银针随着鬼主的动作向聚成的人形飞去,带着戾气在人形周围穿梭。渐渐的,先前不能融入人形的光,被戾气捆紧,和人形绑在一起。
当戾气越勒越紧,所有的光渐渐全部融合在一起。然后,鬼主闭起眼睛,周身的戾气黑中透白,在银针的带领下,直接穿过人形,把戾气带入人形体内。随着戾气增加,人形的胸口,有一团黑色的气聚集在一起,越聚越黑,慢慢溢出人形体内,形成一颗小小的圆形珠子。
鬼主摊开手掌,珠子飞到鬼主手中。外边透明的珠子,里边云绕这浓黑的雾气,深不见底。
“连霭,把锁魂珠放回冥界地脉。”,鬼主说着,走到床边,拖着黑色的雾气,银针和人形一起跟着移动。鬼主把手放在岸缕的心口,戾气牵引着人形,慢慢融进岸缕的体内。
连霭用装银针的盒子,收好锁魂珠,出了门。
门咯吱关上,一会后,青黑的面容渐渐有了起色。鬼主摸着岸缕的脸,轻轻的说“你答应孤给孤答案的,无论是留是走,起来告诉孤。”
鬼主看着眼前的人,眼前越来越模糊,在青衣一声惊呼中,倒在了床上。
岸缕只觉得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望无际的花海,鬼主在花海中微笑的看着他,风烟清扬,四周花瓣纷飞。似乎听到有人轻叹,回头,一个俊朗的男子站在身后,一袭红衣,面容淡淡,可是眼中却是一片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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