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也是,巴勒奔可不是糊涂的主。”
胤禛看了眼桌上的菜,道:“索绰罗氏再来,你就不要见。”
“那是你的侧福晋。”
“不是我的。”
胤禩笑笑,“你还真绝情。”罢了又道:“索绰罗氏只是个女子,做侧已经难为她了,更何况她的丈夫根本不看她一眼。”
胤禛抬头看了他一眼,显然有点诧异。
“你不用诧异,”胤禩道:“我确实在可怜她,这样一个软弱的人,我是在可怜她。”
“咱们在做阿哥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胤禩接着慢慢道:“别人都说我亲和,有谁知道,爷也会一个不高兴就把下人拉出去杖毙。手上的血腥太多了,静下来的时候,也要莫名的心悸。索绰罗氏没计谋没手段,怪不得我,不过……四哥你对她好点吧,一个女人在深宫里也很不容易。说到底没准你对她好了,她就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了。”
胤禛站起来把他揽在怀里,感觉到对方有点僵硬,不禁收了收手臂,揽的更紧,“你说的我会听,不过别想把我推出去,你更是推不出去我的。老八,我说过喜欢你,我会对索绰罗氏好一点,但那不是喜欢,我放不下你了,你应该清楚。”
“呵呵。”胤禩一笑,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写字不好,皇阿玛罚我练,我去找你帮忙,你却让我自己写,还骂了我一顿?”
“……”胤禛一时无语,只能默默拥着胤禩,现在说起这些事,好像很遥远,毕竟已经是上辈子了,不过胤禛听着,竟有些想笑,一想起那时都是半大点的小屁孩,忽然觉得心再也冷不起来。
谁知道胤禩还有后半句,胤禩抬头,笑得“灿烂”无比,道:“我是记仇的人,小时候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更别说长大以后了。所以呢……我不清楚啊,你在想什么,放不放什么,我怎么会应该清楚呢?”
胤禩把“应该”两字咬的很重。
胤禛听了并不恼,无奈的摇摇头,眼睛里尽是宠溺,轻轻的拍了拍胤禩后背,“要是跟你较真儿,我迟早会短命的……上辈子已经短命了。我不会再说应该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疙瘩……”
“四哥你在跟我比油嘴滑舌吗?”胤禩截断他的话头,他受不了胤禛这样的口吻,这样的语气,真怕他再说下去,自己就会心软了……
“菜凉了,”胤禛道:“让冬雪换热的来吧。”
“不用,没有那么娇气。”
从那天起,在景阳宫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觉得很诡异,五阿哥还是照样不在东间留宿,不过总是赏赐些东西过去,隔三差五的也会让索绰罗氏去正厅用膳,让人觉得侧福晋还是受宠的,索绰罗氏也感动的要命。
不同于景阳宫的和谐场面,大牢里又是另一番境况了。
小燕子和福尔康被关在牢里,狱卒嘿嘿笑着特意吩咐,把两人分开关,免得又干什么事,上面怪罪可担待不了。
小燕子不知道狱卒的意思,还大喊着:“你们不能关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皇阿玛!”
狱卒根本就不理她,关上门,拴上铁链子,放肆的笑道:“省点力气吧,上头吩咐了,让咱们好好招待你们呢。”
“招待?招待什么?是给我们好吃的吗?太好了!我都饿了好久了!我就说皇阿玛还是疼我的!”
“嘿嘿!”狱卒又是一阵大笑,罢了啐一声,“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要是真傻,怎么能把皇上哄得那么高兴?假傻?假傻也不对啊,人家进了牢里都要意思意思,你这还傻呵呵的要吃的?”
说完又转头打量着福尔康,福尔康被他打量的发毛,挺着胸,一脸正义的喝道:“看什么看?!”
“嗨!还横上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进了这里还当自己是大公子呢?想见皇上?想出去?门都没有!看你人模狗样的,怎么就顶着俩招子出气儿使的,这种货色也要?啊?哈哈……”狱卒嘴里越说越不堪,小燕子听不懂还好,福尔康他听得懂啊,气得脸都紫了。
“你!你说什么?!你敢跟我这么说话?!”
“有什么不敢的?”狱卒不屑和福尔康多说,转身走人了。
小燕子和福尔康刚关进牢里的两天并没人动他们,狱卒也不是傻子,俩人之前那么受宠,再怎么说自己这种小牢卒也得看看情势。两天没动他们,也没给什么饭吃,饿不死就得了。
小燕子叫的嗓子都劈了,还以为狱卒怕了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喊,福尔康刚开始还有点忌惮,不过后来也不怕了,嚷嚷着要吃饭,狱卒并不搭理他们。
过了两天,上面还没有把人招回去,也不听宫里传出什么消息。狱卒就放心了,这说明皇上把他们忘了,或者还在气头上,这样教训教训也没什么,况且是上面说的要好好教训他们。
小燕子嚷的累了,口也干身上还臭的,就不见狱卒过来。
福尔康和小燕子关在不同的两个牢房,就对门那个,小燕子喊福尔康:“喂!尔康!你也说话啊!我叫的嗓子都疼了!他们是没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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