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在听斯内普说了经过之后肯定会相信我,身为鲁莽冲动的格兰芬多其实也只有这点好处。邓布利多绝不会怀疑我。唯一会另他疑惑的大概是我为什么会来找斯内普帮忙吧,呵……或许是阿兹卡班让我待坏了脑袋?再或者摄魂怪让我变得冷静?这些还是让校长大人自己慢慢烦恼去吧。
等斯内普回来,他会怎样对我呢?得知这样重要的消息,邓布利多一定是要直接去韦斯莱家确认这件事,那么我肯定要被交给斯内普照顾,或者说是看管。
想想要面对一个随时会出言不逊——好吧我说的太客气了些——的人,尽管我做好了面对的心理准备也依然会感到惶恐。毕竟是我有错在先,要补偿,也得人家愿意不是?他大概恨不得我永远消失在阿兹卡班吧,补偿的说法实在是太不现实了些。
时间在我纠结的过程中悄然逝去,但是实际上斯内普很快就赶了回来。显然很不满邓布利多对我毫无理由的信任,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就直接回到他的房间,丝毫没有给我解开石化咒的想法。
直到傍晚他才从房间里出来,如之前一样解开了我的石化咒换成锁腿咒。
“听着蠢狗,虽然不知道邓布利多那被甜食腐蚀的脑袋究竟装了什么才会相信你,但是如果你有什么坏主意的话我可不会对你客气!”斯内普厌恶而轻蔑的瞟了我一眼,掏出一条挂着牌子的狗项圈:“为了避免你弄脏了我的屋子或者跑出去被当成流浪狗处理掉,你最好乖乖的保持你真正的形态。戴着这个免得你自己跑到哪个下水道里去,记着,除了我可没人能帮你摘下来,别侥幸的以为可以逃得掉!”
我有一瞬间想要对着他的脸挥拳,狗项圈!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但是随即我苦笑了,比起以前对他的那些所谓的恶作剧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何况这样的状况也不部分是为我考虑。
下一秒我垂下头,在他解开我的咒语后变成了阿尼玛格斯形态,安静而顺从的任由他把项圈套上了我的脖子。
我低垂着脑袋坐在地上,虽然一只狗脸上露出苦笑的表情很古怪,但是以我现在的心情实在做不出其他的表情。
但是当一盘食物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禁不住惊愕了。抬起头看他,斯内普依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憎恶表情,但是面前盘子里切成小块的面包和香肠让我有了微笑的欲望。
“听着,不会有哪只真正的狗会在桌子上吃饭,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弄脏了我的地板——如果你的神经还不失调到控制不了自己舌头的话。否则我会让你像真正的狗一样把它舔干净!”
即使那么厌恶我却依然为我准备了食物的斯内普先生真是别扭的可爱。我情不自禁的牵起了嘴角。显然他敏锐的发现了我情绪的变化,他怒气冲冲的转身向房间走去,黑色的长袍在空气里划出了奔腾的波浪。而我望着他的背影,微笑,低头开始享受这两年多来第一顿还算像样的晚餐。
…
第二天从邓布利多那里传来了好消息,彼得已经被抓住了。斯内普被要求带着我去霍格沃茨与彼得对质。在警告了我要老老实实的不要动歪脑筋之后,他很不情愿的上前想要摘下我的项圈。我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蠢狗!如果你脑袋里还有一点思考空间就应该了解你现在必须听我的!”斯内普咆哮着瞪视我,似乎恨不得把我掐死的样子。
动用自己已经恢复了一些的魔力恢复了人形,我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视线勉强可以平视他,在惊讶于他的身高的同时也满意于自己的身高差不多可以与他持平。我正视了他的眼睛,安静的对他
说:“这个项圈并没有限制我的魔力,你告诉我这个东西只能由你亲手解除,那么我猜测这大概是个可以让你掌握我行踪或者必要时可以控制我行动的炼金物品。你并不相信我,仅仅是因为邓布利多校长的安排才会答应照顾我并带我到霍格沃茨去。我戴着这个你就不用那么提防我了,不是吗?”
斯内普显然没想到我会想的这么清楚,他微眯了下眼看我:“很好,既然你都了解,那么我也不必费心去想能让你那山怪的理解力理解的说法了。现在过来让我把那该死的东西拿下来,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戴着这东西?”
“在证明我的清白之前还是戴着吧,这样你会比较安心不是么?”
他定定的看了我半晌:“很好,那么,跟紧了免得让我以为你溜掉了。”他伸手揪住我迈进壁炉:“霍格沃茨!”
作者有话要说:我忏悔= =
我今天打了一下午游戏所以忘记更= =
泪奔……我明天会争取两更补偿,顺便预告,明天有一章教授番外~卡卡~~
第七章,恢复清白
起步已经做好了,余下的时间足够我去做好想做的事了……
…
在进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以前,我才醒悟自己过来自己还没彻底的清理过,依旧一身狼狈。拉拉自己的衣领,我把自己脏且杂乱的衣服勉强拉整齐——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效果——并且试图遮住颈上的项圈。虽然已经可以不介意斯内普用这种东西来控制我,我依然觉得被其他人看到会有些尴尬难堪。
斯内普显然没有让我洗个澡换个衣服的想法,想也知道他不会允许我用他的衣服。感谢梅林,在阿兹卡班的这两年让我改掉了以前做医生时严重的洁癖。
“滋滋蜂蜜糖。”斯内普不耐烦的对着校长室门口的石像低吼。
我安静的跟在他身后走上楼梯,心里暗自庆幸现在正是假期,学校里并没有什么人。
校长室里只有邓布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在,彼得,那只肮脏的耗子被关在笼子里放在桌子上。我几乎要咬碎牙齿才按捺住扑上去掐死他的冲动,那太便宜他了。我很尊敬的向邓布利多问好,心情激动而紧张,为了即将发生的事,也为了即将洗清的屈辱和背叛者的罪名。邓布利多无疑是伟大的巫师,而且他将还我一个清白。
邓布利多和蔼的冲我点头,挥挥魔杖变出两把椅子示意我们坐。我有些紧张而焦急的坐下来,因愤怒烧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彼得。似乎极怕我,彼得开始不安的躁动,发出“吱吱”的叫声,但是很快又绝望的缩成一团,趴在角落里不动了。
“还要等一等,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的眼睛在镜片后闪了闪,又转向我:“让我想想,西里斯,或许你需要一点冰镇柠檬汁?”
“好的校长。”我知道自己绷得太紧了,需要做点什么放松缓解一下。虽然很早就知道了这一天的到来,但真的面对这一刻我依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腔蹦出来。自由,这东西无时无刻不吸引着我,诱惑着我。对自由的渴望,对生命和生活的热爱,这大概是我和前任唯一相同的地方吧。
斯内普冷哼了声,挥了挥魔杖,把椅子上金红的垫子换成了墨绿色,然后才坐了下来。
我刚刚啜饮了一口饮料,酸甜口味浓到极点的味道一下冲到鼻子里,我还来不及放下杯子,就看到福吉带着两个魔法部的官员从门口大步走进来。看到我时他脸上闪过一丝几乎来不及辨认的惶恐,惊呼了一声便喊叫起来:“邓布利多,你最好解释下为什么越狱的罪犯会藏在你这里!”福吉挥舞着魔杖,杖尖直对着我,脸上换成了好像抓到把柄一样的得意表情。
“别急,冷静下来,福吉,我正要解释这件事……”邓布利多站了起来,“或许你想要先看看彼得先生?”
“没什么好看的,现在我要先送这个逃犯回他该去的地方,然后你再……”福吉的叫嚣终止在邓布利多的咒语中,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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