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度牒,可有牙牌?”牛洪尾手快伸到王玩浪脸上了。
“什么TM的牙里打牌。。。。”王玩浪暗想骂着还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既无牙牌,可有官凭路引?”牛洪尾黢黑的指甲几乎戳到王玩浪的鼻孔。
“。。。。。。”王玩浪咬着牙一步不退,也不知在死撑什么。
“既无官凭路引,可有州府行文典书?”牛洪尾已经指头戳进王玩浪鼻孔!
“无量天尊!”李顺淳桃木剑一压,将牛洪尾大手按下,王玩浪暗想“之前审问自己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现在说是蛮横,但左右问个不停,这是怎么回事?。。。。。。。明白了,他知李顺淳对自己尊重,怕自己有什么特殊身份!绝对没错!”
“王尿村刚接到府告,凡有冒认出家之人者,可就地擒拿,送至州府,赏钱二十贯!”牛洪尾黢黑的手指狠掐着这价值二十贯钱的鼻孔。
“无量天尊!修道之人视钱财为身外物。且吾师常年在终南山悟道修真,亦不曾将度牒随身携带,几位施主若是不信,自随我去取。我寺当年受开天行道肇纪立极大圣至神仁文义武俊德成功高皇帝赤笔亲书,贫道敢问,这位地保大人姓甚名谁?”李顺淳这几句话说的威严有端,王玩浪自己都快信了。
地保牛洪尾与众人的气势一下泄了。这老小子这么快就学会撒谎了?天才啊!王玩浪暗暗舒了口气,自己的鼻孔终于从黢黑的指头下解脱了。
“我。。。。。我叫牛洪尾。。。。”牛洪尾话一出口就知道惹了天大的祸患!明朝讳朱,同音换字,同字缺笔。
但这洪武帝的洪字也不是谁人都能用的,一是因这王尿村天高皇帝远,二是这民不举官不究,才没人计较。
若真计较起来,免不了定个忤逆反叛的罪名!再多十八个头也砍下了!
“。。。。。。。”
“。。。。。。。”
“。。。。。。。”
众人一下沉默不语,李顺淳泰然自若,王玩浪见众人无语,也自有恃无恐,虽然王玩浪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牛洪尾突然讪笑着领着众人退出院子,离开时伸手去拉院门,可忘了大门正垫在和寡妇有染的牛大力他爹身子下面,一时间拉了个空,险些摔倒。
这个挨千刀的牛大力竟然去告密!我们给你爹当免费儿子,你把我们当傻子!王玩浪越想越气,拉着李顺淳就走。
二人刚一出门,牛洪尾一改刚才谄媚神态,眼里就四个字---杀人灭口!十几个村汉把二人团团围住,完了!
李顺淳刚才的话说过了火,肯定以为二人真要去告发。
王玩浪眼看不好,急忙退回院子,冷冷的说到,“这位地保大人,还有什么事?”
“二位道长辛苦了,请二位移步用些斋饭可好?!”牛洪尾貌似在问,语调间可是实打实的威胁。
“不用了,我们不饿!”王玩浪还是冷冷的。
“愚民之愚,是以固而不知自蠢也!”李顺淳朗声念到。
“道长好学问,却是可惜了。。。。”牛洪尾说着使了个眼色,身后的村汉就欲上前。
“清扫尘缘!”李顺淳大喝一声桃木剑横扫而去,正扫倒三个村汉胸口!三个村汉捂着胸口大骂后退。
另两个村汉的扁担以照脸而下,李顺淳急忙抽身闪躲。
王玩浪见徒弟就要吃亏,抓起供桌上的香炉蜡烛朝众人乱扔,一时间院里打做一团。村汉空有蛮力却无甚武功,使的兵器也尽是些扁担耙子。
李顺淳会些剑法招式,但力量见绌,这时加上王玩浪远程输出,一时间也打的难解难分,有来有往。
王玩浪突然找到了以前玩游戏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个远程ADC,不由得玩心大起,竟也忘了对面都是要杀人灭口的主。
牛大力看见家中大乱,劝也不是,打也不是,在自家打乱,打碎的都是自家的瓶瓶罐罐,更何况自己的爹还在那躺着呢,逝者不宁可是大不孝!
这时王玩浪手里的东西也扔尽了,李顺淳出剑也懈怠了。
牛洪尾看二人势微,急忙呵斥村汉冲闯!
王玩浪情急之下一把拽起牛大力爹的尸体!掐住尸体后脖梗大喊:“别过来!你爹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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