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病倒了,感冒发烧,三十九度六!
浑身疼,怕不是又羊了!
卷毛打电话给涛涛,听涛涛说话都不利索了也没多说。
涛涛给王曙光发了一个信息,他们愿意出售手中的份额,王曙光说会派人和卷毛接触。
涛涛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孙晓蕾给他熬了姜汤,放了一大把冰糖,涛涛喝了两口觉得太难喝了,不想喝,孙晓蕾瞪着眼睛,涛涛只能捏着鼻子把姜汤灌下去。
涛涛妈又给拿来药,吃了一把,涛涛出了一身汗,这才精神了一些。
“你昨天着急忙慌的,干啥呢”?孙晓蕾给涛涛把脑门上的汗擦了擦问道。
“我和卷毛把集团的股份全部转手给了蚂蚁。”
“啊,好好的,干嘛转手!”
“玩不转,没那个能力!”
孙晓蕾怀疑的看着他:“出什么事儿了么?”
涛涛叹口气,把事情说了一遍:“当初没想这么多,还是回来的时候才想通,一旦两家出了问题,我们也得跟着遭殃。”
“你们团队也太狠了,出价这么低,还不如卖给高家或者覃家呢!”孙晓蕾抱怨。
“本来想着卖给谁家都行,后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卖给高家,覃家不愿意,肯定会整点事,卖给覃家也一样,干脆让蚂蚁接手,两家也不敢和蚂蚁对着干。”
“那你们这一出手,高家和覃家不会给你们穿小鞋吗?”
“那肯定会的,但是他们管不着了已经,我们是最大股东,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他们爱怎么作就作去吧。”涛涛算是破罐子破摔了,谁来都不好使,有本事跟蚂蚁说去。
孙晓蕾见他铁了心这么做,也表示支持。
人一旦生病,就像抽丝剥茧,好的非常缓慢。
李忠辉坐在大门口,就像是看门的老狗,涛涛靠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又看了一眼A股板块,两眼都是辛酸泪。
“老李,手里股份都给我出手,真特么的割韭菜割出痔疮来了。”涛涛哀嚎一声,这两天净跟着赔钱了,他买的股票腰斩不说,还有几支股票踏马的连根都给人家挖出来了。
李忠辉哼了一声,给证券公司的经理打了一个电话,涛涛手里买的几支股票都绿的跟男人脑袋上的草一样,惨不忍睹。
孙晓蕾给他削了一个苹果:“赔多少?”
“几千万,唉,倾家荡产了啊!”涛涛心都在滴血。
孙晓蕾呵了一声:“行了,赔就赔了,能剩一点都是赚的,我刚看了一下新闻,成片的韭菜都死的人伦不分。”
“以后再也不买这玩意儿了,太踏马的坑啦。”涛涛狠狠的啃了一口苹果。
“彭经理把钱打到你的账户了。”李忠辉收到消息之后就告诉了涛涛。
涛涛登录银行账户,看着剩余的资产,脸都绿了:“就剩这么点了?”
李忠辉理都没理他!
孙晓蕾拿过涛涛手机看了一眼,啧啧了两声:“这不还有两千多万呢么!”
“八千万啊,这是给我五马分尸了啊!”涛涛真的哭了,太狠了吧!
玩股票就是慢性自杀!
孙晓蕾道:“得行,别嚎了,中午吃什么?”
“喝西北风吧!”涛涛浑身没劲,哪还有心情吃饭。
涛涛继续生病,这下又加重了!
在家躺了两天,涛涛稍微好一些后也没急着去上班。
马上年底,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他干脆就装死,让卷毛到投资公司坐镇,行使他该行使的权利。
刚好,李忠辉的房子装修完成,和梁鸿菲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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