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滑头!”萧飞在心中无奈的说道。
事到如今,柳素素原本可怜的决心和勇敢被大家说的荡然无存,她不想让萧飞为难,只好起身说道:“萧飞,我看还是算了吧,叔公们说的在理。”
“不,素素,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萧飞今天就要娶你为妻,谁也不能阻拦!”萧飞态度坚定的说道,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被人管束的人,别人越是反对他做什么他就越偏要做什么。
萧家兴等人见劝说萧飞无望,只好攻击柳素素,只听老家伙言道:“萧柳氏,你既然已经是藤儿的妻子,却为何要做出小叔子的行为呢?先前你因为和藤儿的婚事不容于你们柳家,现在你难道还想因为和飞儿之事不容于萧家吗?俗话说好女不嫁二夫,你这么做还有脸没有?”
几句话说的柳素素心如刀绞,每个字都仿佛刀尖一样,深深的刺痛了柳素素内心最柔最软的部分,她声泪俱下,差点没有瘫倒在地上。
“闭嘴!你个老顽固,信不信我杀了你!”萧飞怒不可遏,怒火胜过了理智,他竟然冲到萧家兴身前,一只手遏制住了萧家兴的咽喉。
如此一来,将整个现场的氛围弄的更加紧张起来,所有人都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看到如此情形,柳素素大吃一惊,急忙冲上前去,拉开萧飞,:“萧飞,你干什么?你疯了不成?”
然而,萧飞就是不肯松手,“素素,你不要管我,我今天就要给这些老顽固一点颜色看看。”
“你快住手,你,你再不住手的话,我就死给你看!”柳素素说着便拔出匕,放在了勃颈处。
“不要,不要啊!”萧飞只好放开了萧家兴。
震三江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中,然而他们作为外人的确不便干预萧飞的家事,就连孙中山的话都不好使,更何况他们呢,所以他们只能默默的看着,心里面干着急。
然而,刚刚救下柳素素,萧家兴和萧家旺两位老人竟然分别抱着“萧氏祖先之灵位”与“萧令公远山之灵位”颤颤巍巍的走到萧飞和众人跟前。
萧飞看后,头又开始大了。
“飞儿,我们两个老家伙是看着你长大的,见证了你这些年来的变化成长,你从一个顽劣不堪的花花公子,成长为我们这些一百多岁的老人甘愿奉你为族长的英雄好汉,要知道,就连你的爷爷萧令公都没有这样的荣耀,然而,你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有伤我们的心,你以为我们是怕死吗?错啦,我们是怕萧家的门风被败坏,我们相信你和萧柳氏只是一时糊涂罢了,终有一天,你们会明白过来的,为了给你一个警醒,我们两个老家伙唯有如此啦。”萧家兴一字一顿的说着,然后看了一眼弟弟萧家旺,两个人老人似是心有灵犀一般,几乎在同时将黄金锻造的牌位砸向自己的脑袋,当即,两位老人倒地身亡。
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萧飞更是瞪大了眼睛,呆呆的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两位老人是在用生命警醒他,以死来扞卫所谓的萧家门风,就像前几天晚上白虎山土匪火烧萧家祠堂的时候,他们同样奋不顾身,以命相博。
萧飞再也气不上来了,对两位老人有的只有敬仰。
柳素素跪倒在两位老人尸体旁,痛哭失声。
本来是大喜之日,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当天,萧飞带领萧家全族上下为两位老人送葬,风光隆重的将两位老人葬入萧氏祖茔之中,并且为两位老人用黄金锻造牌位,供奉在萧家祠堂之中。
一切忙完之后,萧飞心中仍然不能平静,两位老人并没有错,他和柳素素更加没有错,他们之间的矛盾只不过是两种文化形态的冲突罢了,他心中放不下柳素素,而柳素素心中同样放不下他。
然而,在两位老人入殓的第二天,柳素素再次失踪了,不过,这一次,柳素素留书一封,清清楚楚的交代了自己的去向,她到玉田县的千年古刹“静心庵”出家为尼了。
看到书信,萧飞疯子般的跑向静心庵,然而,山门紧闭,不见人影。
萧飞大闹一场之后,庵中的老尼姑受柳素素之托送出一封书信。
只见上面写道:“飞,非我不愿与你白头偕老,而是形势所迫,素素实在没有勇气走出这一步,况且你如今身为玉田县长,孙先生对你期望很重,萧家先辈对你期望更重,你心系天下黎明百姓,切莫以我为念,素素不是不可以嫁你为妻,若要我勇敢到底,除非你答应我三个条件,一,你要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二;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三,善待百姓,重溯河山,三个条件实现之日,便是素素还俗与你完婚之时,如若不能实现,素素将终生皈依我佛,不出山门半步,请你不要滞留佛门清静之地,否则素素将立即撞门而死。”
萧飞将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的印入脑海中,他知道,两位的死,嫂子柳素素的出家,都是“舍小义取大义”,警醒他不要以儿女私情为念,要以天下苍生为重,孙中山先生既然把胆子交给了他,他就必须这么做,必须要带领革命同辈,走向美好的明天。
萧飞对着佛门,默默肃立,心中说道:嫂子,你放心吧,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到你提出的三个条件,早日娶你为妻。
说完,萧飞转身离去,他知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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