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薇被他盯的心慌,还未开口,身体一轻,被他抱起来往房里走。
“津步洲,你要干什么。”
鹿薇在他身上拍了两下,眉头皱紧。
津步洲将她放在床边,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看着她,之后开始脱衣服:“在沙发连睡两天,遇到你之前,我就没受过这种委屈。鹿薇,你心都不会疼一下的吗?”
鹿薇说:“你给我安排别的房间,这里留给你。”
她知道,津步洲既然能让酒店经理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明这里的一切都被他掌控着。所以她想要换房,酒店的人都会告诉她,没有空房可换。
津步洲随手把衣服丢在床尾,弯下腰,手臂撑在她两侧:“放你一个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徐敬池来往了是吗?你最好想都别想,你只能是我的。”
两人距离太近,鹿薇手按在他胸膛,推了一下:“是你觉得委屈,既然都想睡床,那就只能分开住不是吗。还有,我现在没心思去想感情的事,你说的那些都不可能发生。”
没心思想感情?
合着他这趟是白来的?
津步洲不想听她说这些话,抱着她倒在床上。
刚沾上被子,鹿薇就坐起来想下去,津步洲又立马把她捞回来,按住她不让动:“我头疼,陪我睡会儿。”
这两天,津步洲严重睡眠不足,心里又闷闷不乐,身体不太舒服。
鹿薇转过头,看到他闭着眼睛,似乎真的很疲惫。
她没再动作,静静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不一会儿,耳边传来沉稳有序的呼吸声。
津步洲的手,仍牢牢圈着她的腰。她试图换个姿势,腿一动,身边的人就贴过来,收拢臂膀将她捂进怀里。
津步洲抱得太紧了,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通病。
以前有几次,鹿薇睡得好好的,就是被他这样弄醒,差点喘不过气。鹿薇常常抱怨这个,津步洲大概也在心里记下了,所以之后在这种时候,鹿薇只要伸脚在他大腿上轻轻踢一下,他就会自动松开。
这次也是一样,像已经刻在潜意识里,鹿薇踢了津步洲后,津步洲便翻过身,仰面躺在那儿。
鹿薇从床上爬起来,默默看着他的睡颜,将被褥在他身上盖好。
她离开房间,打算下楼去宴会厅看看。一开门,有保镖在外面。
保镖对她说:“沈助理猜到鹿小姐会提前去宴会厅,他让我们告诉您,您不用担心,那边的事情都有他亲自准备,鹿小姐只要好好休息,以最好的状态参加家宴即可。”
鹿薇自然是信的过沈临的,沈临跟在津步洲身边,见过的场面比她多,这次家宴对他来说更是小意思。可是这样,就等于她接受了津步洲的帮助。不管怎样,鹿薇还是想亲自过去,毕竟这是她鹿家的事。
鹿薇表明了态度,但保镖无论如何都不让她离开。
怕声音吵醒津步洲,鹿薇只好算了,回到客厅,无聊的打开电视。
大概到了下午三点多,卧室的门开了,津步洲目光朝着沙发上的鹿薇:“过来。”
鹿薇原本抱着靠枕蜷腿坐在那儿,看到他后,她把腿放下来,正了正坐姿:“什么事。”
她不过来,津步洲就过去。鹿薇也这才看到,他手里拿了两根领带,红色和蓝色。
津步洲:“选一条。”
他今天衬衫外面配的是深蓝色竖纹马甲,鹿薇问:“大衣是什么颜色?”
津步洲回答:“黑色,你上次给我挑的那件。”
之前,鹿芫开让鹿薇从品牌商的册子里挑衣服,那时也有几本男款的送到津步洲手上,两人就一起挑了几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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