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如今又因表字想起此事,气氛一下子沉闷了许多。
沈欢讪然,倏地又取笑道:“王兄,两年未见,如今再见,小弟又差点要叫你大舅子了!”
“哈哈!”王旁大笑不已,“子贤,你与小妹之事,我也惊奇得很呀!当时家父与我们说地时候,还吓了我一跳!”
沈欢闻言心里一突,笑着问道:“王兄,不知令尊对我与令妹之事怎么看?你也知道,当年小弟与令尊……闹过不愉快!”
王旁笑着说道:“这个子贤可以放心,如今家父对你可是欣赏得紧呀!再说现在他也颇为后悔当年所言,与我们提起,还颇为感慨,此行之前还让小弟与你说声抱歉呢!”
“哪敢哪敢!”沈欢嘴上谦虚,心里却颇为不信:王安石这么倔强的老头会说“抱歉”两字?不大可能吧,纵使他心中真后悔了,估计都不会表露出来!这话大半是王旁为了缓和他与王安石的关系让他消去心里的芥蒂这才撒了个谎。不过这份情,沈欢却是感动的,心里接受了下来。再说他如今快要与王安石是亲家了,也不能总抱着成见与对方关系恶劣,有冰释的机会,他又何必揪着问题不放呢。怎么说对方也是一个能令他感到景仰的历史名人!
沈欢接着犹豫了一下,才问道:“王兄,不知令妹……对于这次亲事怎么看?”这次婚姻,沈欢这边还好说一点,虽然是为了避免成为驸马不得不做的事,但怎么说也算是主动的一方。至于王璇一人,完全是被动接受地吧。这样对她来说,也许就有着浓烈的政治婚姻的意味了。虽然说婚姻大事要遵循父母之命的意思,而且这个时代女子也没有什么地位,不过沈欢与常人不同,他也感觉这次有点强人所难,想起有点心虚。
王旁说道:“这次亲事……小妹对于子贤一直都是佩服得紧的,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沈欢苦笑,佩不佩服他不清楚,只知道当年他们认识时,这个女孩对他是有着不少意见的,也显得比较刁蛮。不过也许就是这丝刁蛮,让人感觉到了她的灵动,这个时代不缺温柔贤惠地女子,反而是心思思想灵活地极其少见。沈欢也不愿意自己娶一个只会唯唯诺诺像根木头的女人做妻子,就是不知道这些年她成长成什么样子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情事
沈欢忍不住想让王旁把王璇请出来了,不过也知道男女一些忌讳,虽说这个时代的男女大防还不如南宋之后那般桎梏,可该讲究的还该讲究,不然对双方都没有利。
“子贤,小妹自从知道与你之事后,对你当年所写给她的那首词看的次数却是勤多了!”王旁微笑着说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阑珊处……子贤,这等情词,如此缠绵,就是小弟听了都感动,更不用说一个小女子了!”
沈欢眼珠大突,这首剽窃的词他好像只写过给王璇而已,并没有向外宣传,怎么现在竟然让对方一个男子知道了?就是王璇与大哥感情好,也不至于拿这种暧昧的词去炫耀吧。沈欢当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暗暗郁闷,心里就在奇怪,他轻看了情词对于这个时代之人的影响。想想身边的女子,从如怡姑娘到宝安公主,好像都是一些词与他扯上了关系。
看来剽窃古人的情词也会出问题啊,最怪的还是这些词大多经典!不过说到情词功力不能不提到柳永,这位柳七爷,才是宋代男人的骄傲,甚至连帝王都该妒忌他。风流不羁的柳七爷一生大半时间在烟花柳巷里倚红偎翠,有点像大观园里的贾宝玉。沦落风尘的歌妓的心声都是:“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
而在温柔乡浅斟低唱地柳七爷也自然是个多情种子,一曲《雨霖铃》响彻大江南北的歌楼舞场,凄冷秀丽的填词诉尽了人间离愁别恨,令人感受到难分难舍的款款深情。如此让人哭笑不得的心声,足见柳七爷的厉害!
沈欢一下子想得多了,神思有点恍惚。
王旁倏地正色道:“子贤,你的为人,小弟是极其信任的。只是,在这里。小弟还是恳求你以后能好好待上小妹。若是你对她不好,王某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沈欢看着王旁严肃的脸,不由为他们兄妹情深而感动,笑道:“这个王兄可以放心,小弟总不是对女子很恶劣之人!”虽然说他心里也有点大男人主义,不过后世地意识里总算还尊敬女性,并没有多大的歧视与轻视,至少还能平等对待。如今与王璇不管是什么原因。一旦结合在一起,他也不至于会莫名其妙地对她很恶劣,毕竟成为夫妻之后,那就是一生的伴侣了。
王旁也笑了:“有你这句话,小弟就放心了!”
一想到自己就要告别单身生活,沈欢就感到莫名其妙地感慨,不由笑着说道:“好了,不说这些。王兄,你我许久未见。不如出去喝上一杯,如何?“居然天上客。客上天然居。”王旁笑着拒绝,“子贤。这等美妙的对子,你居然想要去喝酒?这个苦中带甘的茶,小弟也早就仰慕许久了,今日难得机会,岂能去做杀风景之事。还是在此品茗吧!”
沈欢也只能笑着同意,吩咐下人送来上等好茶。两人算得是修养甚好的文人,一边品着好茶。一边谈词赋诗。倒也甚是欢喜了。
这边与王旁聚旧完毕,沈欢的亲事。也就提上了日程。十二月十五那一天,司马光这个有点媒人性质的人,又再一次把沈欢召到了身前。
这一次司马光笑容满面,想来事情进展顺利,他说道:“子贤,老夫已经与王和甫说好了,这几天就为你们把亲事定下来。他还问老夫,是不是把婚期也定下来。子贤,一般而言,定亲下文书一般都是在婚期之前一个月,你看是否年后就把这个婚事给完结了?”
沈欢真吓了一跳,道:“老师,真要这般急么?学生之前只有定亲地打算而已,如今听到完婚,没个心理准备,怕是一时难以接受呀!”
司马光不悦地道:“你这是什么话!难以接受?人家一个姑娘家,千里迢迢从江宁赶到京城,为的是什么?老夫一封信就使得王介甫这般信任,让弟弟把女儿送过来,你倒好,百般推托,是否要让老夫为难!”
“学生不敢!”沈欢苦笑连连。
司马光又叹道:“子贤,我大宋规定男十五,女十三,即可婚嫁。你如今都十八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说王家姑娘过完年也就快十六了,你难道也想让人家为难?”
沈欢默然,心里只能怪这个时代的规定。正如司马光所言,他可以等,但是人家一个姑娘家,却是等不了。古代的婚姻,很莫名其妙,不提倡晚婚晚育也就罢了,相反,过了一定的年龄还没有婚嫁的,还有个人赋税反而要加倍的规定!
“好吧!”沈欢叹了一口气,“老师,一切都按你们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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