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传统节日,奈何却在后世被中国东北角的某些棒子给注册成了他们国家的“世界文化遗产”,真是气煞人也!想想中国出现“中秋”词汇的时候,他们估计还是一帮茹毛饮血的野人,或者成为节日的时候,他们连自己的文字都还没有形成!最可气的就是“活字印刷技术”了,也给注册成了他们国家的发明!要知道,中国有活字印刷记载的时候,他们估计还在崇慕汉语呢!卑鄙的人类呀!
沈欢从遐想冲回过神来的时候,从厢房外走进一个中年人来,约四十年纪,身宽体胖,一身灰黑的衣服套在臃肿的身子上,走起路来有点鸭子的趋势。脸圆圆的,油光可鉴,最大的特色便是那双眼睛,眯起来就剩一条缝,从外是很难看到眼珠子的。
这个……太像了,太像了,与旁边的周季仁兄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爹,你怎么上来了?”周季吓了一跳,赶紧给来人见礼。
果然!沈欢暗自点头,也站起来,行了一礼,道:“原来是周伯父,小侄沈欢拜见伯父!”
“别别!”周大老板有点手忙脚乱,“小老儿周富贵,最敬重的便是你们读书人了,千万不要与周某客气呀!”
沈欢不由一笑,这周家父子,都是比较有意思的家伙,借用司马峰那老夫子的话说,就是“妙人”,哈哈。
周季指着沈欢说道:“爹,这是孩儿新认识的朋友,大有才学。”
“哦哦!”周富贵更是来劲了,大有才学呀,虽然儿子也带过不少朋友来过酒楼吃喝,不过一般都是一大批,很少见单独招待一人的,也难得他用“大有才学”来做评语。嗯,很好,很好。自己幼即继承家业,读书少,别人看不起,如今送儿子进有名的书院,不就是让他学得几分才学么!能结交“大有才学”之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句话怎么说,近朱者赤?对,就是这个。有才学之人,千万不能怠慢了!周富贵多年商人本性,一瞬间脑子就转了几转,把前因后果都想了个通通透透。
只见周富贵开始责骂儿子了:“季儿,既是朋友,怎么能就拿这么点月饼上来,应该把我们酒楼的点心月饼所有的种类都拿上来让沈小哥尝上一尝,还不快去!”
“别,周伯父不必客气!”沈欢一开始目瞪口呆,接着是感动莫名,再之后才是阻止。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周富贵哈哈笑道。
沈欢看着桌上的月饼,有点感伤地道:“周伯父,小侄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答应,今后小侄必百倍报之!”
周富贵说道:“报不报的就不需要说了,有什么但讲无妨!”
沈欢为难地道:“对于月饼,小侄倒是不甚喜欢。不过自幼家贫,与孤母小妹相依为命,家寒无财,母亲与小妹平生都未吃过这月饼,不可伯父可否送小侄几盒,令人送到家母手中,让她们也能尝上这个鲜。”
沈欢说得凄凉,周季听得眼珠都红了,大声道:“这有什么,不就是几盒月饼么!为兄这就令人送去,欢弟只需留下地址与书信即可。”
周富贵也叹道:“为人子女,孝字为先。贤侄不愧为读书人,深明道理。别的不说,就凭你这个孝心,小老儿也没有不允许的道理!”
“多谢!”沈欢感动地给周氏父子行了一礼,他也明白,刚才开口相求,只凭心绪,对别人来说,却突兀非常。精美的月饼,时价不菲,送上几盒,真是慷慨大方了!怎能不令他感激呢,本来以他为人,一般不会开口求人,更不想落下人情,不过念及家里母亲与妹妹,也顾不上许多了。至多以后多多报答对方吧!
说到报答,沈欢看到桌上月饼时又想起一事来,对周富贵说道:“伯父,你的大恩,小侄铭记于心。今日就为你谋划一策,当做回报的万一。”
“哦?”周富贵来了兴趣,“贤侄有何教我?”
沈欢一指那些像点心的月饼,道:“伯父,这些月饼却太过简单了!馅里只有芝麻、花生、酥糖,另外烧烤火候也不足。是否可以在馅里多做文章,比如说放些伍仁花生,或者腊制之肉,再或者是鸡蛋,就是瓜果蓉肉也成,总之尽求品种繁多与味美。最后烘烤至六七分焦,到时馅味饼味,齐聚口中,当得人间美味,可比现今的单调要好上许多,想来也会令伯父的月饼生意更是一层楼吧!”
沈欢侃侃而谈,尽量把后世月饼的制法给回忆了一遍,最后做总结陈词,令人遐想万分。周氏父子越听越觉得吃惊,到最后也跟着浮想起来了。
“好,好!”周富贵哈哈大笑,“贤侄的想法,令人耳目一新,小老儿都记下了,这就去让人照做一番,看能不能达到贤侄所说的地步。”
待吩咐下人把笔墨纸砚奉上,沈欢留下家里地址,另外书信一封,让周富贵把月饼送与家里母亲,另外沈节君那里也有一份。周大老板拿过书信,愉快地下楼后,房子里又只剩下两人了。
聊了片刻,周季犹豫了一下才认真问道:“欢弟,为兄看你平日在学上多有发言,活跃得紧,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呀?”
沈欢一愣,既而道:“云飞兄,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于我不利的言论?”
“欢弟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不错,你新来,年岁又小,即进甲班,加上近日颇多张扬之举,有人打听出你是司马院长提拔进来的,因此他们现在都议论纷纷……”
沈欢叹道:“看来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些议论都与那个贡试推荐资格有关吧?”
周季真的愣住了,哈哈笑道:“为兄都要为你的智慧吃惊了,闻一知二,心思玲珑,真是可怕!正是这个事,你是司马院长带进来的,又在甲班,而朝廷应该会在明年开科举了,现在大家都认为你也是这个名额的直接竞争者,虽然还没有什么特大的才华表现出来!”
沈欢点头道:“云飞兄,小弟当你是朋友,也就明说了吧!小弟就是为这个名额而来的,与司马院长相熟,不过是个门道而已,得与不得,还须看个人实力。因此小弟是不吝于展现才华的。圣人也教我们,当仁不让!”
“壮哉!好一句当仁不让!”周季哈哈大笑,“欢弟年不过十五,即有这般大的志气,真是羞煞为兄了。不过为兄也清楚得很,读书认字还可以,若说做什么学问,力有未逮!放心,有为兄支持你呢,有什么才华就表现出来吧!哦,过几天的中秋之会,正是一个机会,欢弟千万不要放过了!”
“中秋学子之会么?”沈欢嘿嘿笑道,“正期待着呢!”
周季倏地又道:“欢弟,你要争那个名额,年底倒还有个机会,也需注意。我大宋文治鼎盛,文人士子交流切磋之风盛行,就是我们书院,也与其他另外三家书院有着三年一期的‘比才会’。”
“比才会?”
“正是!我们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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